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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墨僵住。
“我对她最大的亏欠,是没能尽到保护之责,这一点,我无可推卸。”收紧臂,唇压她颈上,“但是,墨,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事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任何,哪怕这人是我的亡妻,你的姐姐!”
“傅洌,你”
“不行,不能再推开我!”傅洌目内一比偏执疯狂抹过,唇疯狂似擢她嫣唇
“痛啦!”谌墨举拳垂落他肩,“你是狗儿么?动不动就咬人!”
“我”他还欲再吻。
“听我说!”谌墨水眸一瞪,喝止了他的蠢动,“你根本不了解姐姐。她爱你不假,但她更爱我,她那样温柔善良,哪里会成为阻碍?”
傅洌凤睁略低:“我自然知道谌茹不会,我说的阻碍也不是她。”
“那是谁?”
“你。”
谌墨熏眉一挑。
“我怕你又将谌茹横在我们之间,阻止我的亲近,谁让你一回来就进了茹芳苑”
欲擒故纵
她进茹芳苑,会让他联想至斯?
“墨。”傅洌捧她脸儿,鼻尖相接,目抵彼此心际深处,“谌茹,你的姐姐,这时或许就在旁边看着,你告诉我,你不会再拒绝我,是不是?”
“”姐姐看着?卑鄙!
“是不是?”俯唇,勾了她小舌来尝,诱惑意味十足,“是不是?”
“傅洌,你莫太过份”
“我似乎,听见你姐姐的笑声了呢。”傅洌横抱起她,向门外行去,“也许,她比较乐见自己无法无天的恶霸小弟有人疼爱?”
身后,晚风拂动,半室幽垂纱缥缈间,仿似,真有女子妙影袅娜,笑音低回
悔不当初,一步错步步错。谌墨如是感悟。若那时,让冰娃娃将自己给带走,就不会,就不会
“现在天还亮着,外面有一堆人看着呢”
“恩,本王在养病”
“你这是在养病?”
“恩相思病别动,快好了”
所以,弃了比武大会,擅离大当家职守?
事了,谌墨本欲推开男人潇洒离去,但显然,潇洒需要力气,这个时候,做只累瘫了的懒鱼比妖鱼适宜
“墨~~”
“睡觉!”
“天色还亮着呢。”
“那滚下去!”
“墨,你似乎很有精神?”
“”谌墨捧心颦眉,“我饿了,饿极了,在宫内的午膳没吃多少,此时胃都疼了喔。”
“你怎不早说!”傅洌当即披衣张落吃食。
哀兵之计凑效,谌墨却并无感到成功的喜悦:该怎样,才能在床上战胜这个男人?难不成,要到楚楚的天水一阁取些真经回来?
用膳之间,谌墨谈起此次宫廷之行,傅洌无声聆完,直将鸡汤喂进她小嘴,仍不作一语。
“不予置评?”谌墨斜睨这张优雅面容。
“阿津的事,我不会过问。”傅洌持巾为她拭去汤渍。
“不会过问?便是纵容了,让我猜猜发生了何事。”谌墨歪头,指尖敲在红唇,“皇后此语,无疑是欲拿对你们的活命之恩讨要人情,以稳固她在皇上跟前的雍容大度之态。当年,母妃救她性命时,宫内上下早已无不清楚,所谓‘恶疾’,实乃常年服用含毒之物所致,进宫不久的碧妃治愈了她,并因此开罪了一堆后宫虎狼,她却以一个‘不予计较’彰示泱泱大度,奠定了牢不可靠的后位之基。母妃出事,落井下石者众,她虽未如此,但也并不曾试着施援。若非太后亲自找上门去谋求联手救你们三人,她是否会出面,怕也不得而知,可对?”
这番话,半由推理,半由意意查到的蛛丝马迹,七八组合而成,端看眼前人脸上的神色,想必对了个八九。
碗里鸡汤见底,“还吃么?”
谌墨摇头。
傅洌端来一碗热茶喂她喝下,放了帐子,轻唤一声,云乔、昭夕两婢进来,将残膳撤去,燃起宫烛。
傅洌坐进帐内,将她抱在怀里,偎至床头,才悠然道:“皇后欲约束阿津,当然不止为了莹贵妃。”
“因五皇子手里的兵权?”
傅津主管兵部,且掌宫廷、京城、京畿三大卫队,如此的权高位重,诸皇子中谁能比肩?
“听人说,五皇子当年能获此恩遇,是因他长了一张像极母妃的脸?”这说者,当然是意意。
傅洌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