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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不等他说完,便急赤白脸地道:“郑子谦,你不能总是这样对我。”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为她的斩钉截铁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她不是在开玩笑,想了想,便伸出手来,复上了她的,温柔地抚摸着,道:“黎涵予,你不要这样,我有些害怕。”
再度被他握住了手,还是象第一次那样令她心旌神摇,然而只是一会儿的工夫,她就告诫自己不能被不确定的激情再度迷惑,便道:“你不要整天没个正型,我是什么人?从年龄上说,我可以算是你的姐姐,从职场上说,我应当算是你的前辈,正因为这差距,我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你的女朋友。郑子谦,我今天是很严肃地跟你提出这个问题,希望你以后要端正对待我的态度。”说完,很决然地推开了他的手。
他定定地盯着她,目光里渐渐笼上了一层寒意,看地她有些心虚,只得将目光移向别处,一对仿佛中学生模样的年幼情侣正在一旁的长椅上,窃窃私语,男孩子很是大胆,竟然开始亲吻起那女孩,女孩开始有些抗拒,后来竟毫无顾忌的迎合上去。她看地是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现在的小孩子可真是够“色”胆包天!
他冷冷地道:“黎涵予,别看了,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她连忙收回了目光,仍然不敢看他,嘴里却不放松,道:“你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代了,那天我带你回家吃饭,只不过是同志情谊,和你在路上牵手,乃是被情势所迫。这一切的一切,你都不要想歪了。”
他的脸色渐渐地沉下去,道:“黎涵予,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我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玩笑话,你竟然当真起来。女朋友?就是你肯,我还不肯呢。”
她的心突然一阵刺痛,不过是一句戏言,原来都是她自作多情。半晌,她缓过劲来,才道:“那么,是我想多了,不过,请你以后按套路出牌,我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陋乡小民,怎么能搞清你肚子里的九曲十八弯。那么,拜托你了。”说着,起身就要离去。
他却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声音有些颤抖,道:“不要走…” 她冷冷地道:“不走,还留在这儿等你羞辱吗?”
他的声音突然变地异常软弱起来,道:“刚刚是我太过分了。黎涵予,既然你也明白都什么时代了的道理,你为什么还要受那些陈规漏旧习的拘束呢?”
这已经是在那个问题的关键了,在这样的语境下说出来,却让她一点信任都不敢寄放在他身上,只得冷冷地回应道:“我们之间的距离乃是天意。”
他依旧不肯放松,道:“你这样肯定?哪怕是努力也不行吗? 她狠下心来,斩钉截铁地道:“不行!”
“那么随你的便吧。”他松开手,依旧坐在长椅上没有动弹,而她停顿了片刻,终于还是离开了。
离过年还休假还有一个星期的光景,他竟然趁着出差的机会,直接回家了,杳无音信。大年初一,连个拜年的电话也没有,她也很忙,一直到初四,走亲访友的工作告一段落了,才想起这件事来,觉得他可能是真的是生气了,她那天太过分了吧?可想着以后还要继续共事,不愿意就此闹地别别扭扭的,于是找出了单位的通讯录,拨通了他家里的电话。
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可他在电话那一端的声音还是懒洋洋的,道:“谁呀?” 她没好气地道:“大少爷,祝你新年快乐!真没见过这样的,过年还要长辈给你拜年。”
他停顿了片刻,大约是清醒了,惊道:“是…是你呀!” 她笑道:“还不错,能听出是我的声音。我还以为你掉了呢,突然间就失去了踪影。”
他重新恢复了油嘴滑舌的作风,笑道:“半个月不见,想我了吧?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
她岂能任他逍遥自在,“啐”了一声,道:“呸,少臭美了!你怎么还没起床?这都日上三竿了。”
他懒洋洋地道:“小姐,我昨晚上和一帮朋友闹了一个通宵,这才刚刚睡下,就让你的长途电话给叫醒了,你可是真会折磨人呀。”仿佛话里有话似的。
她想起他的不辞而别,便笑道:“早早地就回老家了,到现在还没疯够,都瞎忙什么了?”
本是一句无心的玩笑话,倒让他沉默起来,半晌才道:“我…我是有正经事要办。那个,你没收到我给你寄的…新年礼物吗?”不知为何,他突然停顿了一下。
她却没有在意,笑道:“礼物?蒙谁呢!我连根儿头发丝都没看到。”
他立刻警觉起来,一本正经地道:“不可能呀,我年三十那天通过快递公司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