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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辉显然是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倒有些不知所措地呆在当地,好一会儿才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你该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善于说话善于表达自己情感的人,可能因为这样,使你造成了一些误会…如果这样…我也无话可说…”
她却仿佛没有听见这有些牵强的解释,思绪渐渐地有些恍惚,半晌才道:“最近有人问起我的父母来…有人问起他们来…我突然变地胆小起来…不象小的时候那么理直气壮地…回答人家我是个孤儿,是没有父母的…可是,叔叔,有时我忍不住也在想,他们是什么样的,我真的是应当姓‘连’的吗?我为什么会叫‘连楚嘉’呢?是谁给我起的名字?是我的父亲?还是我的母亲?记得小时候我也问过你同样的问题,那时你总是说,‘嘉嘉,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那么我得需要等到多么大呢?我总是觉得自己是没有归属的浮萍,总是没着没落的…叔叔,这是不是人的通病?总想对自己的来龙去脉搞个清楚明白…叔叔,难道你不能对我说一说吗?说一说我的身世…说一说为什么你这十八年来所做的一切…难道仅仅是因为做善事…在孤儿院里助养一个孤儿,并且不遗余力地把她培养成人这么简单吗?”
说完了这一切,她突然觉得一直堵在胸腔里的一口气渐渐地松弛了下来,整个人真的变成了没有任何支撑的浮萍,一下子坐倒在书桌边的另一张圈椅里,怔怔地望着坐在眼前的男人,这个她多么渴望是自己亲生父亲的男人,终究是不能够地,不禁让她充满了惊悔不安的绝望与伤感…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忍了那么久了,怎么就不能再忍下去…
屋子里似乎有些压抑的寂静,只听得见桌上的一支闹钟在“嗒嗒”地走动着,格外地使人厌烦,她不由得地将手按了上去,却是慌不择路地弹到了那书上,“啪”一下子飞了出去。赵国辉却在那一瞬间接了起来,可是书中的照片仍然忍耐不住,跌落了出来,第二次暴露在她的面前。
赵国辉急步上前捡了起来,仔细地弹了弹上面的灰尘,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又怎么会呢?那种小心翼翼的样子,看她的无名火起,一把夺了过来,道:“这是谁?你宁肯日日把这照片放在床头,却不肯面对一个活生生的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叔叔,我要你告诉我,那照片里的女人究竟是谁?”
赵国辉有些诧异地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她,半晌才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嘉嘉…”她极端无礼抬手推了出去,大声道:“您不要再敷衍我了,我的年纪已经不小了,我是不是有权利知道一些我应当知道的事情呢?”
她说的这样理直气壮,已经不再是那个文静有礼始终保持着优雅微笑的小女孩了,她已经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大人,似乎已经无法再用这样或者那样的借口来搪塞她了,于是便道:“她…是你的亲生母亲…”
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答案,只是不能完全确信,其实还是存着一点希望的,希望与自己血肉相连的人…或许…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是,赵国辉却道:“大约是十八年前,我收到了你母亲托人捎来的消息,告诉了我那孤儿院的地址还有…孤儿院里的你…可是她那时已经不在了…”
一直没有说出来,也许是有原因的,因为那再也不愿直面的惨痛过往,已经结了疤的伤口,撕了开来,依旧是鲜血淋漓,惨不忍睹,是不能提,也不想再提起的…
她有些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道:“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您能跟我说说吗?”
书桌一旁的窗户打开了一扇,吱吱呀呀地晃动着,有一种飘摇在山雨欲来风满楼之间的危险。
赵国辉叹了一口气,方道:“那一年我考上了市里的重点高职,学校对面就是师范学校,二年纪的时候,师范学校一年级的新生里有一个据说是盖了全校的校花,很受瞩目,连我那些自以为是的同学们也被波及了,大家都在想办法去认识她,只是碍于严格的校规不敢轻举妄动。只有我,仿佛事不关己的样子,因为我每个周末都能见到她,她是我青梅竹马的朋友,司徒依…”
她不由得问道:“司徒依…是她…吗?”
依依…那在失去理智后唯一念叨的人…果然是…她…
赵国辉并没有回答,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继续道:“依依是我的邻居司徒老师家收养的孩子,开始养母对她还算不错,但后来弟弟出生了,她的生活便每况愈下了,倒是司徒老师对她还一如既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