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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晓得了。”邱如墨点了点头,然后对冬梅问道,“那五位姨太可都去?”
“大姨太和三姨太说要在府内带孩子,其他三位姨太都去。”冬梅回想了下,好像没有错,便对邱如墨回道。
“哦。”最难缠的两个都要去,这一回倒也怪了,二姨太居然也打算去,还真稀奇。邱如墨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后,便早早歇息了。
到了要去永凉寺的那日,冬梅一早就将邱如墨叫醒,她倒也精神奕奕地起了床,穿上一身素雅的长裙,挽好垂云髻后,倒也没打算戴什么饰品,毕竟上香敬佛没必要装扮得那般华贵,清雅端庄地出了东厢院,想想还是没让冬梅跟着一起去,她叫冬梅去乔老板那里问问情况,今天丫鬟倒也多,也不需要人贴身伺候着。
坐进了院外早就守候的轿子内,便向府外前去,邱如墨下了轿子后便瞧见二姨太、四姨太和五姨太规规矩矩地站在府门口候着。而大爷的轿子也紧跟着过来了,落了轿后,薛泫云走了出来,瞧见邱如墨时不由得一愣神,不知怎么了,每一次她给自己的感觉都尤为得深刻,此番她虽然与其他姨太们相比素了许多,但是却感觉她宛如一朵洁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四姨太和五姨太瞧见大爷居然凝望着邱如墨痴了神,不由得安生一抹恨意,而二姨太只是若有所思地将视线在两人之间流转,没有露出任何神情。
邱如墨见薛泫云迟迟不动,不由得开口询问道:“大爷,莫不成要等二爷一起来再上车?”
“不用,你们先上车吧。”薛泫云摇了摇头,挥手让旁边候着的丫鬟将邱如墨她们扶上了马车,过了片刻二爷也乘着轿子姗姗来迟。
薛润生对薛泫云无奈地说道:“三弟说今日他有别的事情,怕是不能随我们一同去上香。”
“那便算了。”薛泫云无所谓地回道,然后对薛润生问道,“你不带她一起去?”
薛润生扬了扬眉角,似乎对这话题颇为避讳,只是摇了摇头,然后便向后面那辆马车走去。
薛泫云也上了马车,看见里面分别坐在马车内四个方位的四个女人,他不由得有些头大,尤其是对于邱如墨,他着实无奈了,想说走到她身侧坐在她身边,可是五姨太和四姨太一见他进了马车内,都站了起身,一人一边将他霸住,带到马车最里面坐着。
他还特意瞧了眼邱如墨,发现她居然没有半点感觉,似乎对此破不感兴趣,薛泫云顿时间有些纳闷,为什么她不会吃味呢?自己身边两个姨太为了霸着他的心,都互相攀比,醋劲颇大,就偏偏她这个妻子,完全跟个没事人一般,淡然处之,连视线都不曾落在他身上过。
邱如墨顿觉得这个决定是不是错了,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却不知道为什么,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而此时二爷单独坐在马车内也对薛懿的态度颇为介怀,毕竟每一年这个时候都会一同去永凉寺上香敬佛,可独独今年他说另有事情,不能同去,而且看样子像是也准备出门的样子。
到了宣州城与西凉城交界的地段,果然出事了。
一伙看似早早就埋伏好的蒙面山匪突然从周围的林间冲了出来,将去路拦住,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冲上去将马夫拖下马车,然后将马车内受了惊吓的邱如墨他们拖了下马车。
最后面跟来的那载满下人的马车也被拦了住,但是不同于他们,几个山匪扬着大刀冲进了马车内,只听一阵阵凄惨的尖嚎,等所有人声全部消失之时,那几个山匪已经手持这带血的大刀跃下了马车,其中一人将那辆不断滴着鲜血的马车驾离走。
邱如墨一脸惊恐,完全没见过这阵势,吓得有些脸色苍白,而其他三位姨太早就吓得双腿哆嗦坐倒在地。
薛泫云冷着脸打量着四周的情况,似乎在寻找机会逃脱。
此时薛润生还算镇定,冷声质问道:“你们乃何人?想要做什么?”
“废话少说,将他们通通带回去,马车也处理掉。”那山匪头头根本无视薛润生的问话,手中的大刀明晃晃地挥舞着,指挥着其他山匪将邱如墨他们一一用绳子捆绑起来。
而薛润生晓得此事不是绑票便是寻仇,想要勒索薛家交赎金那还算好,若是是寻仇,现下最危险的怕就是薛泫云,他乃是下代家主,怕是他被捉住了必然性命不保,顿时间他一咬牙,撞开身旁的山匪,瞬时间夺过他手中的大刀,对着周围挥舞着,然后对薛泫云喊道:“大哥,带着嫂嫂快跑。”
邱如墨此时已经被五花大绑,而薛泫云见薛润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