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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晓是被胸口间的刺痛惊醒的。
她睁开眼睛,头顶依旧是那台刺眼的无影灯,想坐起来,却发现手脚似乎被什么东西绑住了。
她一愣,目光斜着望过去,刚好对上了宙斯一双清俊的眸子,而他的一只手正在自己的一侧柔软上肆虐,修长苍白的手指偶尔竟还夹住自己殷红的顶端,不知轻重的揉捏。
刘晓晓有一瞬间的呆滞。
他察觉到她醒了,不仅没有收回那只作恶的手,反而一本正经的对刘晓晓说:“很软,很舒服。”那语气似乎是他正在捏一个毛绒玩具,还带着一丝夸奖。
神啊!你不知道女人的胸。部不能随便摸吗?
“你……你给我放开!”刘晓晓脸色爆红,她还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他这样一边干不正经的事一边一本正经的语气!
男人很听话,如言的放开了。
刘晓晓呼出憋在胸口的气,哪知下一刻,他又转战的自己的另一侧柔软上,就像刚才一样,规律的抚摸起来。
刘晓晓简直要疯了!
她想出声骂她,可声线颤抖的不像话。
在他毫无章法的抚摸下,刘晓晓的脸开始烧起来,连带着全身似乎都要着火,喉咙不自觉发出轻微的声音。
“停……停下……嗯……”
听到那道□□,宙斯动作一顿,表情有些错愕。他看着刘晓晓明显潮红的脸庞,心底竟撩起一丝别样的情绪。这情令他有些慌张,犹如数不清的小虫在啃噬着他的肌肤,他开始有些焦虑。
几乎是瞬间,他的手离开了刘晓晓的身体,快速的拿起样本往外走,在即将消失在门口的时候,脚步一顿,幽幽的转过身来,说:“下次不要把食物弄到玻璃上。”然后快速的消失。
刘晓晓喘了几口粗气,觉得有些羞耻。想了想他说的话,才记起来昨天晚上她确实是把罐头泼到了玻璃门上,而且是故意的。他虽然变态,但看的出来很爱干净,或者说有严重的洁癖。比如一尘不染的房间,桌子上摆放整洁的工具。
她就是想利用这一点,每天都在玻璃上泼上东西,那那样爱干净的人肯定会厌恶,久而久之,他或许就不会用玻璃门关住自己,自己就有机会逃出去了。
可是现在,情况似乎有些变了。
其实她能看出来他抚摸她身体的时候并没有欲念,可是他眼中的探索与痴迷却令刘晓晓感到心惊!
接下来的几天里,刘晓晓每次醒来时都能感觉到宙斯的气息。
她依旧被绑在手术台上,像一个试验品,反复的被做着各种研究。好在他没有再对她进行实质性的举动,刘晓晓就装睡任他去了。只是偶尔胳膊一阵轻微的刺痛,他拔去了一根细小的汗毛,又或是他轻柔的打开她的红唇,用棉签取走她的一点唾液。
每天这样的不厌其烦,刘晓晓依旧失去了耐心。她能猜到他是在对她进行某项实验,现在他几乎每天都会从自己身上取走某样东西,这些看似无足轻重,可是万一他下一次就会取走自己身体内部的东西呢?
这天实验结束后,宙斯意外的没有放下玻璃门。估计是这几天刘晓晓难得的安静,放松了他的警惕。
刘晓晓睁开眼睛,侧目看了一眼手术台旁小桌子上的手术刀,动了动身体,挣扎不开。
闭目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抬起了受伤的左手,宙斯并没有绑住,估计是想她动不了。
左手之前被石块砸到,估计里面的骨头都断了,也不知道宙斯是用什么办法替她接的骨,这几天好了七八分,可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至今还是不敢轻易挪动。
可是,错过这次机会或许永远都逃不出去了。
她抬起左手,伸手去够桌子上的手术刀,双脚和右手都被束缚着,刘晓晓够的很吃力,左手手腕钻心似的疼。终于在即将碰到手术刀的时候,由于手指的不灵活,手术刀竟然一扫掉到了地上。
刘晓晓暗骂一声,之得又去够地上。
终于捡起手术刀的时候,刘晓晓整张脸都是煞白的,汗水像淋了场雨似的遍布全身。
她用手术刀快速的割断了固定带,捂着右手下了手术台。之前的那套脏睡衣和拖鞋不知去了哪里,刘晓晓没办法只好把手术台上的白传单裹到身上,鞋子没办法,只有光着脚往门口跑。
门是金属做的,没有任何锁,刘晓晓隐约记得有什么按钮。
她打开墙上的金属盖,却被里面乌七八门的按钮雷的有些晕眩,红红绿绿起码有上百个按钮,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