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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风此时处于一片鞭影的包围中,情急之下也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什么黑虎掏心、跨下摘桃等女士禁用招式也脱手而出,每次遇到这种招术,云可总是要退避一下,攻势也能随之缓一缓。流风发现这个状况,心头大喜,原来和女人打架男人还是很占便宜的嘛。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怀好意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响,其中竟有不少人在为流风加油助威,而秦舞风也站在旁边看热闹,一点出手管管的意思都没有。这种环境更加助长了流风的嚣张气焰,对着云可肆无忌惮的施展下流绝技,趁机报复昨天被殴之仇。云可怒火中烧,本想给这小子一点小教训,谁知他竟不知好歹,太岁头上动土,反正事先上头有话,只要别出人命,整的连他爹娘都不认识也行,云可咬牙发起狠来。
云可这一全力出手,毫不顾及流风的下流袭击,要害地方是被摸了两下,但作为代价,流风也被她狠狠的抽了两鞭子。渐渐的,流风有些吃不消了,他在学院学的那点东西,根本无法抵挡云可在军中练成的泼妇剑法,而高档的幻影术是不能代替武功基本招式的。不过他还不算惨,最可怜还是刚才离的近,起哄说脏话的几个人,被云可捎带着一起收拾了,一个起哄的被藤条从脑门当中狠狠的抽了一下,脑袋没碎已算幸运的了,只不过当场昏倒。另两个说脏话的更惨,被一记准头奇差的穿心脚踢中根部,正捂着下面打着滚嚎啕大哭着。
秦舞风在一旁冷笑着心想「你们这群不只死活的家伙,敢惹这只母大虫,也不去中军打听打听,有多少好色之徒被她那穿裆一脚踢的几个月不能人道。不过这个流风倒还有些味道,虽然形式岌岌可危,却每每能在关键时刻搞出点儿神来之笔,然后绝处逢生,如滑溜的泥鳅让人抓不住要害。」
可惜好景不长,流风终因实力不济,在坚持了百余招后,被云可一掌击倒,气血上涌,爬不起来了。云可带着残酷的笑容渐渐靠近着,缓缓举起手中的藤条,只听到流风凄厉的喊声响彻整个军营,吓的云可不由得呆了呆,一时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边笑边问道「我还没打呢,鬼叫什么!」
流风露出最纯真凄婉的一副脸孔,可怜兮兮的回答道「你的棒子举那么高,打下来一定痛的要命,反正还是要喊的,就先叫一声润润喉了。姐姐,我好害怕呀,你行行好,别再打我了,我以后听话就是了。」这一招轻言软语,可是流风从三个老婆历次的经验教训中总结出来的,此招充分利用了女性天然的母爱,最大可能性发挥流风自身的形体魅力,不论对青春少女或是深闺怨妇,都有着很强的杀伤力。
果然,云可这不老不嫩的丫头中招了,眼神中掠过一丝迷茫,紧握藤条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松了松,但很快,流风就知道自己判断错误,因为云可的藤条已经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流风只能勉强护住头和脸,剩下的部位已顾不上了。才二十几下,流风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
秦舞风看看也闹的差不多了,一下子把流风弄死以后可就没的玩了,于是缓步向前走了几步,站出人群低声说道「好了,本次惩罚到此结束,救护员过来,把他抬下去治伤。其他的人都看到了吧,这就是完不成训练任务的下场,你们要引以为戒,不要重蹈覆辙,听见了吗!好了,散开了,都回去继续训练。」
流风被人象死狗一样用担架抬到营房里,隔了一会儿,他听到一个轻轻的脚步声正在靠近自己,接着开始解开他的衣服,为他上药和施魔法疗伤。流风只觉得后背阵阵清凉,舒服的他差点儿叫出来,微微睁开眼睛,只见一个浓眉大眼憨头憨脑的小伙子正在仔细的为他上药。流风心中一阵失望,本以为光系魔法的治疗僧侣们都是漂亮小姐,怎么会混出来一个蠢乎乎的男人,还跑来给他治病。
看到流风醒过来,那个小伙子嘿嘿一笑说道「嗯,醒了,感觉如何?」
流风没好气的回答道「都这样了,感觉可能好吗!白痴问题你也问!」
「没事儿,都是些皮外伤,加上你的愈合能力很好,很快就没事了。」
流风心想「看不出这傻乎乎的小子还蛮温柔的嘛,如果换成个女的,只要别象如烟那么丑,就更好了。」
可惜流风对小伙子的好印象还没持续上半分钟,就听到他自言自语的说道「你恢复力不错,我得去告诉云可,下次下手再重一点也没关系,看情形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流风此时如果再有半分力气,一定会跳起来掐死他。此时,他只能用仅存的力气翻翻白眼,不再多说话,一会儿工夫,睡着了。小伙子治疗完毕,也收拾一下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