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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又是天山的药,这这这……真能行吗?上次给西门英用也没见什么效果呀……
慕容昭阳被公孙弄雨推到了宫门外,走了几步才想起这药的效力问题,想回去再问问,又怕他生气以后都不理自己,结果还是拿着那药和小包袱朝目的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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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东方笑中了状元后先封了个翰林院行走,又有其师当朝宰辅公孙弘的举荐,便时常在翰林院跟着管事的院士学习,掌制诰史册文翰之事。
在隆盛朝,这入翰林院者官品虽低,却被视为清贵之选。这新任翰林若得入值文渊阁参与机密,则更是贵极人臣。而且那文学撰述之责也只是形式而已,那翰林掌院院士实则是侍读学士以下诸官的名义长官。而新科的三甲一般都仕为翰林官,这样不仅升迁较他官为易,而且南书房行走及上书房行走例由翰林官为之,平日里更是因接近皇帝、皇子及近支王公,多蒙优待厚遇。只要言行之间进退得宜,平步青云、飞黄腾达自是指日可待。
那东方笑虽然心思不在官场升迁上面,但是既然考中了状元,这官职任免自是也由不得他的,每日放弃了睡懒觉的时间来这当值本也是分内之事,不好推辞,若一再病假也易让人起疑,所以也只好振奋精神来这当值。
这天正好是他值夜,书卷审到了近二更,本想留待明天再审,但想到皇上那日间的温香软玉便又分外精神起来,便想再看多几卷方去睡觉。
这天正好是他值夜,书卷审到了近二更,本想留待明天再审,但想到皇上那日间的温香软玉便又分外精神起来,便想再多看几卷方去睡觉。
院外,一队巡查的士兵刚刚走过,忽然平地起了一阵怪风,竟然将院门前似枯未枯的灯火扑灭,正在一片黑暗的时候,一条人影闪了进去。
原来那人正是隆盛朝的天子慕容昭阳,知那东方笑今夜当值,自是不会放过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这不,蹑手蹑脚地从皇宫大老远地跑来这,不就是为了报那一夜之仇吗!
不过看他这架势,看来不做皇帝改去做毛贼应该也很吃得开。
在窗纸上戳了一个小洞,果然,那人正在认真地审理书卷呢,那矫好的轮廓,在灯光的映衬下竟微微闪着一层迷人的光晕,不论看几次都是绝世美人呀!只是这东方笑怎么就不让朕上一次呢,若他肯了,那怕只有一次,朕说不定也会对他好点——至少不会看他那么不顺眼嘛。
东方笑正在审阅书章,忽见窗外黑影一晃,顿时警惕起来,道是哪里的毛贼,竟敢打起翰林院的主意来了。但却仍做势在认真审理书卷,以免打草惊蛇。
果然,未久,一条细竹棍从那窗纸上的一个小洞间伸了进来,一缕细细的白烟吹了进来。
这,这手法也太老套了吧!
以为吹点迷烟进来,把屋里的人迷倒,然后就能翻箱倒柜,为所欲为?
东方笑不禁佩服那人,他以为这点雕虫小技就能搞定他?这种伎俩也许对付平常的文官还可以,但是拿来对付他东方笑可就大错特错了。
不过他也无意扰了那人的兴致,也想看看这贼如此大胆,究竟所图为何,便很配合地装作昏迷了过去,趴在了桌子上。
像是为了确定屋内的人是否真晕了,轻轻的几声敲门声响起,然后一个人走了进来,蹑手蹑脚地来到他的身边,可惜趴在桌上看不到那人相貌,只见一双绣金银线的华丽皂靴正在眼前。
慢慢地,那贼还抚上了他披散在脸上的略微显得有些凌乱的秀发,轻轻地拨了开去,手顺势在他脸上滑动,似乎很满意那细腻光滑的触感般,竟一再流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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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贼的目的难道不是偷窃这院中文卷,而是劫他这个新科状元的色?这也太胆大包天了!
等等,这种手法,怎么让他想起一个人呢。
微微地,不让眼前人察觉地眯着眼看了一下,东方笑不禁呻吟一声,那眼前色眯眯地看得都快流口水的那人,不是那冤家皇上又是谁!
敢情他还记恨着前两次的仇,所以天天算计着要来这把他吃回来报仇雪恨?
怪不得这些天他那么安分呢,早朝上也没见怎么为难他,私底下也没有什么动作,搞得他还想这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了,这皇上怎么会这么宽宏大量呢,原来是算计着这天的为所欲为了。
想到这,若不是还要装昏迷来满足那皇上的虚荣心,东方笑都快要忍俊不禁了。
“嘿嘿……看你再狡猾,还是落朕手里了吧!”慕容昭阳似乎想把前几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