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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翎道:“那就要看您的了!”
桂荣沉吟说道:“办起来倒不难,可是总不能这么空口指人,要是能逮个‘斧头会’的人来就好了……”
李玉翎道:“这不难,只是您得答应,到时候得把他放了!”
桂荣道:“把他放了?”
李玉翎道:“您想想,要不给他点好处,他肯攀宫天鹤,对他来说,最大的好处莫过于放了他……”
“那行。”桂荣一点头道:“只要他肯把宫天鹤攀上,我一准放他就是。”
李玉翎道:“我先谢谢您。”
桂荣道:“这叫什么话,上回万子仪的事不是您老弟帮忙,我就惨了,老弟这个恩我还没报答呢!”
果然是一拍即合,只是桂荣也是够狡猾的,他只说该报恩,却没有提他跟宫天鹤也有私怨。
从桂荣那儿出来,李玉翎就出了城,他直奔“八大胡同”,想办法找个“斧头会”的人去了。
一进“八大胡同”,他就觉气氛不对。
这种地方早上是冷清些,可是李玉翎觉得它太过于冷清,就像刚遭洗劫的城镇一样,还带点凄凉。
他心里嘀咕着到了老七夫妇门口,到了那小窗门儿前他便一怔,门开着,门断了,有半截掉在地上,里头静悄悄的,听不见一点动静。
他定了定神,闪身扑了进去,进院子,没听见一点动静,没看见一个人。
站在院子里就能看见堂屋,堂屋里桌倒椅歪,一片狼藉不堪,地上还有紫黑紫黑的一滩血。
他明白了,出事了,可是出了什么事,他还不知道,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只觉全身血脉奋张,人像要爆炸一样。
怔了半天才恢复了平静,他转身便走,打算到左邻右舍去问一问,老七这儿究竟出了什么事儿。
他刚进门,迎面走来一个卖烧鸡的汉子,一顶草帽压得很低,近前便问道:“是李爷么?”
李玉翎心里一跳道:“不错,阁下是……”
那卖烧鸡汉子道:“铁大哥那儿来的,请跟我来。”
说完这话,他扭头便走。
李玉翎心头猛跳,迈一步跟了上去,他想问,可是他知道要能说这卖烧鸡的早告诉了,当即他又忍了下去。
那卖烧鸡的步履飞快,在胡同里东弯西拐,走了好一阵才停在两扇矮门前,扭转头来道:“铁大哥在这儿,您敲门进去吧!我不陪您了!”扭头又走了。
李玉翎想谢一声,转念一想,既是自己人就不必客气,他急不可待敲了门。
一阵砰砰响动之后,里头响起了步履声,紧接着有人喝问道:“谁呀?”
李玉翎忙应道:“李玉翎。”
两扇门豁然而开,开门的是老五,老五两眼布满了血丝,跟喝醉了酒一样,一见李玉翎便道:“二哥,您可来了,大哥正盼着您呢!快请进吧!”
李玉翎一脚跨进了门,道:“老五,出了什么事?”
老五道:“您见着大哥就知道,大哥在里头。”
李玉翎没再问,迈步往里走去。
也是个小院子,形式跟老七夫妇那儿一样,不过比老七夫妇那儿略大些,一进院子,老三跟老四就迎了出来。
“二哥,你可来了!”
李玉翎道:“铁大哥呢?”
“我在这儿,兄弟。”堂屋里大步走出铁奎,左胳臂吊着,脸色苍白,他笑着道:“兄弟,你可来了,差点把我盼死。”
李玉翎道:“铁大哥,出了什么事?”
铁奎道:“咱哥儿俩屋里坐去。”
拉着李玉翎进了堂屋。
落坐定,李玉翎急不可待地又要问。
铁奎笑着道:“兄弟,也不问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玉翎勉强笑笑道:“我正要问。”
铁奎道:“昨儿晚上到家的,乖乖,这一趟真够险的,要不是咱们那位师兄帮忙,我就非留在‘承德’不可。”
李玉翎怔了一怔道:“咱们那位师兄?”
铁奎道:“忘了?‘神武营’西营那位大领班莫和呀!他就是当年‘金陵镖局’的总镖头师九洲,要不是他不但除不了该除的,连我这去帮忙的也要留在‘承德’。”
李玉翎忙道:“他会帮这个忙?”
铁奎道:“我还会骗你不成?事后他跟我说的很清楚,他跟兄弟你一样,是披上狼皮,待机而动,兄弟,咱们差点误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