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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志超捏着一封信满楼里喊着夏雨天,最后在浴室里找到了他,找急忙慌地冲着满身泡沫的夏雨天喊:行了,冲冲得了,微微回信了,快点回去看看。夏雨天揉把眼睛,道:知道了,你急啥呀?你先回去看吧,我马上过去。
那能行么,这封信上写的是你的名字,我看可是侵权,你快点吧,我等你。
好了,好了。夏雨天用毛巾在身上随便抹了几下,套上背心短裤,拎着浴兜随朴志超回班。
张平推门进屋,见俩人不知何事笑逐颜开。听朴志超讲那个叫微微的女孩回信了,而且还从字里行间看出她已经撇掉了轻生的念头,只是要求要与他们做朋友,时常要通信往来。旁边的田哲不明就里,问道:夏班长你还挺有办法的,以后上电台办个心理咨询专线行啊,那也是为社会做贡献。夏雨天眉头一紧,不由道:我……我哪有那两下子,你可不知道那封信是怎么给人家回的,黑子和超仔他俩又是翻书又是找报的,我们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写了两篇字,容易么?这回要是经常通信可咋整啊?至少得预备十来本《读者》、《知音》之类的书刊杂志,不然哪来那么多词儿来安慰人家,哪来的道理可讲啊。
你咋那么死心眼儿呢?张平说。挑点别的说就不行?比如跟她讲讲救火的事啦,什么训练、演习的事啦。朴志超也反应过来了,说:对,不行讲几个笑话来凑字也行啊。夏雨天认为也没别的招儿了,只好这样,便说:也行,反正上封信把你俩也带进去了,人家微微也知道你二位的简单情况,这回想跑都跑不掉了,一起来吧,我怕啥。
田哲却是旁观者清,站着说话不腰疼,上前一步说:哎呀,你们怕啥的,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哄她高兴就行了呗,有什么难的?
朴志超一把拧过田哲的耳朵,说:好,就等你小子这句话呢,这封信你来回,写不好俺仨给你来一顿拳脚罐头外加皮带大餐,写好了就放你一驴。
哎呦——超哥你轻点儿,我招谁惹谁了,我哪会……田哲一副苦相,却见眼前三位都把手掰得嘎嘎直响,像是要拿自己操练一番,忙说:噢了,我写,我写,我可刚吃完饭,你们那顿大餐还是安排饥饿的人吧。说完翻出信纸,伏在写字台上沙沙动起笔来。
星期五晚上的体能训练不是很轻松,由刘队长亲自带领。先是在各种器械上完成规定的数量,又额外增加了几项有助于提高爆发力的体能训练。比如练上肢力量时,要把百十来斤的杠铃在胸前快速平推,直至越推越低,最后到举都举不起来为止。不到一个小时,战士们都已被汗水浸透,刘队长很满意,也出奇地放宽了政策,提前休息,准许大家去会议室看《同一首歌》。说完,战士们竟忘了刚才肌肉的酸痛,竞相围到电视机旁。
卞家实凑到夏雨天旁边,在不影响大家看电视的情况下,压低声音说:雨天儿,你说我们明天去看杨指导给她买点啥?夏雨天把视线从电视里可爱的舞蹈演员身上挪开,回道:我也不知道啊,后天早上出去再说吧。
那可来不及了,两个小时的假,再逛一会儿哪还有时间了,必须得今晚上就想好,明天杜飞出去的时候就买回来,后天咱们直接去医院。卞家实解释说。
夏雨天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说:我也想不起来买啥啊?林瑛和卢胖子不也去么,找他俩商量商量去,没准儿他俩早想好了呢。说完,扫过电视最后一眼,随卞家实走出会议室。
在顽强有毅力的女生,也是有天真可爱的一面,杨指导毕竟也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当见到四位班长抱着一只超大的史诺比狗和一袋袋味美的小食品走进病房的时候,烂漫的笑在她脸上挂了十来分钟,赶忙催促老妈出去溜达一会儿,要与几位班长神造一番。
放下手里的食品袋,杨指导用纸巾擦干净了手和嘴,慢悠悠地说:几天不见怪想你们的,这么长时间才来看我,中队很忙吧?
卞家实抢先道:不错了,要不是我们一齐上阵,刘队长才不会给假呢,整天都要训练,只给我们两个小时的时间。低头看了下表,接着说:你看,这都快一个小时了。说完,用力捏了一下史诺比的鼻子。杨指导急了,一把抱过大狗,禁鼻子说:不许打它,现在它是我的了,我要保护它,嘿嘿。
先保护好你自己吧,屁股上还给捅了一刀,哈哈,要是不消肿……夏雨天倒捂起了自己的屁股,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又说:你这情况基本上告别了今年的篮球比赛,到时候我们还不知道去哪练球呢。
杨指导不在意地说:没事,我姨妈在体育学院,到时候我给她打个电话给你们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