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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启中年时才有儿子,对儿子特别的溺爱,从小娇惯任性,他从来不加管束。几个儿子全都不学无术,除了打仗和吃喝玩乐外,没有别的什么本事。战争年代哥几个因为都会武功,成了父亲的好帮手。到了和平年代他们无事可干,终日东游西逛,到处寻欢作乐,以满足生理上的欲望。
他的大儿子姒太康酷爱打猎,手下专门训练了一支狩猎的队伍,隔三差五就要带着队伍出去狩猎。他非常霸道,凡是他打猎的地方,决不允许别人打猎,哪怕是偶尔撞上,他也认为是故意捣乱,抓起来不问青红皂白便是一阵毒打。一些猎户敢怒而不敢言,背地里给他起了个外号,称他为山霸。好在他心肠比较善良,轻易不肯杀人,抓来的人只是打一顿就放了。他性情古怪,时善时恶,有时候善心大发,觉得被捉的飞禽走兽很可怜,便下令手下人把它们全数放掉。
老二姒元康喜欢下棋,是一个铁杆的棋迷。他下棋很不讲究棋德,只能赢,不能输。但是你又不能故意输给他,如果他觉得你是故意输棋,便立刻恼怒,掀翻棋盘,扯住你的衣服伸手就打。但你还不能赢他,如果他真的输了,也同样会恼羞成怒,将你暴打一顿。许多下棋的人都知道他的德性,看见他像逃避瘟神似的,躲的远远的。
老三姒伯康是个钓鱼迷,但是他不喜欢一个人钓鱼,每次钓鱼都要拉上几个人陪钓。他和老二一样,即霸道又不讲理,他不准许别人比他先钓到鱼,也不允许别人钓到的鱼比他钓的鱼大,否则就拳脚相加。那些陪钓的人怕挨揍,只好在鱼钩和鱼饵上做手脚,尽量钓不到鱼,或者只钓小鱼。
老四姒仲康迷恋歌舞,他从那些战争中掠夺来的女奴中,挑选了数十名年轻漂亮身材标致的女子充当舞女,进行专门培训,为他表演。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心血来潮想看歌舞,这些人就得来表演,稍有迟延,轻则毒打一顿,重则处死。
老五姒叔康是个酒魔,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都城里的大小酒馆他全都光临过,只是从来不给钱。最要命的是他在哪家酒馆喝酒,别的顾客全要撵出去。而且他一喝起来就是一天,店家做好的饭菜卖不了,变质走味,只好倒掉。酒店的主人叫苦不迭。一些小本经营的酒馆,被他光临几次就赔光了,只好关门大吉。
老六姒季康是他们六兄弟中最凶的一个。姒季康又名武观,性情暴戾,凶狠残暴。他视奴隶的生命如草芥,时常无缘无故地将他们杀死。而且他杀人的手段极其残忍,他使尽各种手段残酷地折磨被害者,一刀一刀地切割被害者的器官。看着被害者痛苦的挣扎和撕心裂肺的嚎叫,他和他的手下却从旁哈哈大笑。
六兄弟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和他们的父亲一样荒淫成性,不仅肆虐地奸淫那些失去自由的奴隶,有时候连自由民中的漂亮女性也不放过。
当然这奸淫榜上声名显赫的依然是六王子武观。
六王子武观终日无所事事,经常带着几个人四处游逛,看见有姿色的民间女子,也不问青红皂白便抢回宫中肆意奸淫。顺从他的,他玩够了便把人放回。遇到烈性的女子挣扎反抗,他便恼羞成怒,将女子奸污后,还要切掉她的生殖器官和乳房,将她残暴地处死,然后抛尸荒郊。
一时间都城的百姓,凡有姿色的女子全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了。但是躲在家里也不一定安全,因为武观手下还养着十几个“包打听”,专门打探谁家有出色的女子,一旦哪位女子被他们打听到,她的厄运也就跟着来了。
帝启五年(乙巳,前2056)春天,万木复苏,春光明媚。
在这大好的春光里,许多贵族家庭的男男女女都相约到野外游春。
一天,武观手下有个叫胎里坏的谋臣问他:“六王子,你想不想换换口味?”
武观没听明白,问他换什么口味。
胎里坏说:“女人啊!”
“女人?”
“是呀,六王子以前玩的都是民间女子,野性有余,文雅不足。如今都城中的贵族女子都到野外游春,您老何不弄几个尝尝鲜。”胎里坏笑着说。
“那不太好吧,贵族家的女子是受王法保护的,不可以随便乱抓。再说,女人那东西还不都是一样,只是模样不同而已。”武观也笑着摇了摇头。
“不不不,绝对不一样,那些贱民的女子没什么约束,十几岁就开始和男人乱搞,而贵族家的姑娘绝不会随便和男人私通,她们的身子怎么会一样呢?”
“喔!你说的有道理,那肯定是不一样的。不过,这弄贵族家的女人可是犯法的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