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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棋皺著眉道:「那我們滾了。」
路向北立馬道:「好。」
見兩人真起身要走,江楚一把抓著林棋的手臂,還沒用力又發現自己的手臂被人抓住了,抓的生疼,江楚道:「鬆手!」
路向北道:「你抓著我男朋友是想做什麼?」
江楚眼睛瞪大不可置信,他在這個路向北面前總感覺落於下風,更是心生不悅,忍著路向北抓著的疼痛,將林棋抓緊道:「男朋友?」
林棋眉頭皺的更深了,道:「是,男朋友,你還有什麼問題?」
江楚道:「你就這麼恨我?」
林棋道:「這與我恨你有什麼關係?」
江楚又道:「你與他不過是露水情緣,他是什麼樣的人你可了解了?別傻傻的被人騙了!」
林棋更覺得好笑了,傻傻的被人騙了?這個世界最沒有權利說這句話的就是他江楚了。再談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林棋對著路向北道:「我的手被抓痛了。」
路向北立馬明白,將江楚的手捏緊迫使他鬆開了林棋,林棋得了自由又道:「江楚,我再說一次,路向北很好,你沒權利說他。半個小時也就算了,以後不要再聯繫了。路向北,我們走。」
江楚看著林棋轉身離開的背影,心裡又氣又急,道:「你別後悔!」
林棋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路向北拿著一大杯奶茶也跟著林棋走了。
林棋走的快,看得出來還是被影響了心情,路向北跟在他身側一句話也沒有說,走到寢室下面林棋才停下腳步,道:「路向北,奶茶呢?」
路向北把奶茶遞上去,道:「這兒,我餵你?」
林棋這才噗呲一笑,道:「我又不是不能自理了,喝個奶茶還需要你餵。」
路向北又道:「心情好些了嗎?」
林棋喝下一口奶茶,道:「我是有點生氣,他憑什麼覺得他來給我個台階我就會下,那天明明是他做了那種無恥的事情,現在居然一句道歉都沒有,就算我是個普通的朋友,也不至於被他如此糟蹋吧,仗著我的喜歡便把我當成下作的人嗎!我真是,瞎了狗眼睛,還不如自己摳出來作廢!」
路向北倒是偷偷地鬆了一口氣,他就是怕林棋憋在心裡,越是憋著就說明越是不能放下,可林棋比他想像中要更加的堅強,更加的有自我。路向北道:「摳出來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林棋道:「我用摸的行了吧。」
路向北湊近道:「行啊,摸摸。」
林棋伸手往路往北頭上一放,揉著那一頭黝黑的頭髮,道:「你想的美,嗯,要上去坐坐嗎?」
路向北道:「你這是邀請我回家嗎?」
林棋道:「你想多了,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凌晨很喜歡你,知道我認識你以後天天在我耳邊念叨我不夠意思,都不介紹你們認識,所以,上去認識認識?」
路向北故作思考,道:「哎呀,有多喜歡我呢?」
林棋道:「你可別亂想,他就當你是偶像。」
路向北又道:「我可沒亂想,你亂想什麼呢?」
林棋早就知道論嘴上功夫他是說不過路向北的,只能轉身先行,道:「來不來隨你。」
路向北能不想去?
若不是怕林棋煩他沒分寸,他恨不得天天到寢室里去親自叫林棋起床。
趕緊跟上。
誰知道剛進了寢室大門就看見凌晨火急火燎的下來了,看見林棋還道:「林棋,你怎麼沒接電話,王濤河出事進醫院了。」
林棋道:「什麼?他怎麼了?」
凌晨皺著眉道:「聽說是他女朋友的男朋友找過來了,他和人家打了一架,傷的有點重。」
林棋道:「他女朋友,的,男朋友?」
凌晨道:「哎,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陳昇已經在醫院了,我們去了就知…?嗯?路路…路向北?你怎麼也在這兒?」
路向北笑道:「我一直就在。」
凌晨看了看林棋,林棋道:「本來打算介紹給你認識的呢,現在先去醫院吧,路向北你去不去?」
路向北道:「去啊,王濤河是誰?」
林棋道:「是我們寢室的,不過這兩年一直在外面租房住很少回來。」
三個人出學校攔了一輛計程車。
說起王濤河,林棋確實與他的室友情要淡些,平時一起上課能見面,下了課一人忙工作,一人忙談戀愛,王濤河回寢室的大多數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