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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就是被熱氣蒸得白里透粉的許輕,像是剛出爐的杏仁酪一樣誘人。
許輕正在對著鏡子塗身體乳,細細的吊帶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
她抬頭的時候,從鏡子裡看到坐在床邊的傅予執。
他正看著鏡子裡的她,黑沉的瞳眸里,是不加掩飾的渴望。
許輕怔了下,轉身看他。
「最近天確實很乾,你也想塗身體乳嗎?」
她長發微濕,發尾有水珠凝結,落在絲綢睡裙上,形成一個個令人遐想的深色水坑。
「我不想給自己塗身體乳。」
他意有所指道。
許輕卻完全沒有聽出來他的意思,隨口說道:「哦,那你想給誰塗?」
傅予執眼底划過一抹無奈的笑意,將騰起的火壓下,然後拿起了旁邊的吹風機。
「我幫你吹乾頭髮,時候不早了,今晚早點睡。」
「嗯。」
許輕任由他擺弄自己的頭髮,她專心致志地塗著身體乳。
傅予執看著鏡子裡的她,躁動的心也一點點靜了下來。
是他不好,昨夜初次沒有克制,累到她了。
其實只要兩人這樣安靜地呆在一起,就很好了。
許輕根本不知道男人心裡正在想什麼。
她抹完身體乳,有些無聊地端坐在梳妝檯前。
看著鏡子裡的男人,神色專注地為她吹乾長發。
許輕絕佳的記憶力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對了,傅予執,你還記得今天從茶室出來的時候你說的話嗎?」
「嗯?」
「你說晚上有事情要和我說,還說我會喜歡的。」
許輕目光清澈地看著鏡子裡的他,十分好奇地問道:「你要展示什麼?」
傅予執動作一頓,他關掉了吹風機,表情有些微妙,「你就這麼想知道?」
「當然。」
許輕好奇的是,傅予執為什麼這麼篤定,她一定會喜歡?
傅予執悶聲一笑,等她自己跳入陷阱,「這麼晚了,你還有力氣?」
許輕搖頭,「我不累,今天我就想知道。」
傅予執後退到床邊,露出為難的表情,「明天再說吧。」
許輕跟了過去,「今天,就今天。」
然後,她就看著男人坐在床邊,隨手調暗了床頭的燈光。
昏暗的光線里,傅予執俊美無儔,襯衫領口微微散開,笑得妖孽又迷人。
他修長的手指勾住了她絲綢睡裙的細吊帶,聲音低沉喑啞。
「輕輕,這是你主動要求的。」
第9章 入贅
這一晚。
許輕就像是主動跟進狐狸窩的小白兔。
被人徹底吃干抹淨。還一連好幾次。
直到日上三竿,她才緩過來。
「老婆,早上好。」
某無良男人連笑容都是饜足的。
在她醒來的時候,主動端來早餐。
許輕腿疼腰酸,看到他就想起昨晚的荒唐。
她擁著懷裡的被子,氣哼哼道。
「傅予執,我看你是想累死我!」
傅予執勾唇一笑,「老婆,怎麼不喊我老公了,昨晚你還不是這樣的。」
一提到昨晚,許輕就腰酸。
她為了快點結束,喊了多少次老公。
結果完全不如她所願,倒像是起了反作用力。
她起床去洗漱之前,丟下一句。
「這段時間你還是回樓下睡吧,我要補覺……至少一個月。」
傅予執看人真生氣了,連忙哄道:「是我錯了。」
許輕一邊刷牙,一邊丟給他一個後腦勺。
傅予執倚在門邊,「老婆?」
許輕不答。「輕輕?」還沒得到回應。
他笑了,「大小姐?」
許輕又想起昨晚某些回憶,耳朵都紅了。
剛想將門拍在他帶笑的臉上的時候,一樓大門傳來聲響。
許輕與傅予執對視一眼,她輕皺了下眉,傅予執也收起了笑意。
她快速地結束了洗漱,換好衣服趕下樓。
然後,就正面迎上許山的怒火。
許山看著一起從樓上下來的許輕和傅予執,怒氣沖沖道:「許輕!我出差才不到三天,你就在家裡給我鬧出天大的笑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