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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他現在已經將公司交給了他同父異母的哥哥,但很多決策還是要他來。
否則股東會鬧。
一堆年齡不小的小老頭,鬧起人來一點都不比小孩子差。
所以傅予執偶爾要來帝都,給傅氏集團定大方案。
不過每次用的時間都不長,今天他不到下午三點就到家了。
一進門,就看到了正對著棋盤冥思苦想的夏如溪
。「夏如溪來了?」
傅予執和夏如溪打了個招呼。
夏如溪聽到傅予執的聲音,連忙就要從棋盤旁離開。
「你回來了,我先走了,給你們留二人世界」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許輕單手拎了回來。
「等等,回來,還沒下完棋,不允許走。」
夏如溪哭喪著臉,一屁股坐在了棋盤旁。
許輕她真是怪力。
為什麼有人智力和體力天賦可以全部點滿啊!
「你們下棋,她最近也沒怎麼下過棋。」
傅予執俯身,自然而然地親了親許輕的額角。
這樣的舉動,並不肉麻,卻很溫馨親密。
夏如溪看在眼裡,心中不自覺地生出羨慕。
她羨慕可以見光的感情。
真的很羨慕。
夏如溪的情緒很顯然地低落了下來。無論她如何強撐,許輕也能一眼看出她的所思所想。
下棋的時候,許輕似是無意問了一句。
「最近還沒交男朋友?」
「還沒。」
許輕下了一顆棋子,似是勸告。
「你今年應該也要畢業了吧,是時候談一段正經的戀愛了。」
聽到這裡,夏如溪嚇了一跳,抬眸看許輕。
她總覺得許輕仿佛是知道她和賀餘風的事情一樣。
可許輕神色平淡,仿佛是她多想了。
又在許輕這邊呆了半個小時後,夏如溪再也待不住,開車回了大平層那邊。
剛進家門的時候,她就看到了門口放著的男士皮鞋。
她換鞋的動作一頓,往房間裡面走了幾步,走過玄關就看到了賀餘風正在客廳那邊等她。
「去哪裡了?」
賀餘風聽到聲音抬眸,對上了夏如溪目光。
「去許輕家裡了。」
夏如溪去洗手間裡洗了手,回來的時候,沙發上的男人已經將剛才還穿著的西裝外套脫了,隨意地搭在了沙發的扶手上。
「許輕最近來帝都了?」
賀餘風拉著她柔軟的手腕,讓她坐進了他的懷裡。
他用指尖撩起她的長髮,漫不經心地湊在鼻尖輕嗅。
「她來錄節目,你不知道嗎?」
夏如溪順勢靠在了他的懷裡。
在一起兩年,一些習慣早已契合。
她和賀餘風分享一天,「今天早上寶格麗把項鍊送來了,學校那邊沒事,我就去許輕家裡找她下棋去了」
在她說話的時候,男人的手沿著她的曲線四處游移,致命的撩撥,夏如溪最後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了。
她能察覺到,男人現在並不想和她聊天,只想和她
「小溪。」
賀餘風啞聲在她耳邊道:「去試一下項鍊,我想看。」
夏如溪從他的腿上起身,去了衣帽間。
項鍊由他親手戴在她的頸間,t恤也是他用那雙鋼琴家般好看的手,親自剝下來的。
她被他擁在鏡子前,頸前的項鍊寶石發出細碎的相撞聲。
熱氣模糊了鏡面,只能看到兩個模糊的身影相擁。
寶石的碰撞聲連綿不絕,忽而細碎如低語,忽而強烈如玉碎。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躺在床上,靠在男人的懷裡。
賀餘風抬起手摸了下她鬢邊微濕的發,聽到夏如溪聲音還是有點喘。
「我覺得許輕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情。」
夏如溪還是有些擔心,已經過了幾個小時都揮散不去。
賀餘風點了根煙,聲音微啞,「你可以和她說。」
這個回答,讓夏如溪有些激動。
她眸光輕閃,微微撐起身子,轉身去看他。
「我真的可以和她說?!」
「當然。」
賀餘風避開了些,吐出了繚繞的煙。
在這種細節上,他向來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