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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雲柔是當紅的創作歌手,不僅如此,她因為從小學跳舞的原因,還能將現在最流行的唱跳融合到歌曲里。
跳舞是她表演中很重要的一部分,萬一膝蓋受了嚴重的傷,演唱會就要推遲了!
裴澤來到她身邊,抱歉地說道:「小柔,是我的錯,沒有抱住你。」
許雲柔一抬頭,就能看到許輕和傅予執。
要不是許輕提出跳舞,她怎麼會傷到腿!
此時的她,根本忘記了剛才那個想要用跳舞擊敗許輕的自己。
她靠進了裴澤懷裡,重新換上柔弱的面具,「不怪你,裴澤哥哥。」
說到這裡,許雲柔意有所指地說道:「你是豪門少爺,尊貴非凡,哪裡像是五大三粗的保鏢,乾的都是力氣活。」
她這句話,給裴澤找回了些面子。
再加上周圍人的吹捧,裴澤目光陰沉地看向不遠處的傅予執。
傅予執正脫下西裝外套,披在許輕的肩上。
他穿著正好的西裝對於許輕來說,卻很寬大。
許輕個子不矮,卻在男人寬闊肩膀的映襯下顯得嬌柔纖細。
裴澤看在眼裡,只覺得傅予執披個外套,都像是在半抱著許輕一樣。
他看著,忍不住心裡泛酸水。
傅予執一定知道訂婚這些年,許輕都沒讓他碰過。
他們肯定是故意在他面前炫耀!
裴澤騰的一下站起身,截住了要走的許輕和傅予執兩人。
「傅予執,今天是朋友們給你們開的驚喜派對,他們用心,你也不能讓他們花錢吧。」
傅予執挑眉,看著明顯要搞事的裴澤,淡聲道:「有什麼話,直接說吧。」
裴澤直接將派對策劃人拉了過來,然後挑釁地看著傅予執。
「派對費用,你現場結一下吧!傅予執,你有錢嗎?」
派對策劃人極具眼力見地說道:「今晚這場派對五十萬元整。」
聽到這個數字,朋友們起鬨地笑了起來。
這筆錢,對於他們這種家世來說,還買不了一個稀有的鉑金包。
可對於傅予執這種家世普通的保鏢來說,五十萬估計要工作幾年才能攢出來。
裴澤眉毛都沒皺一下,豪氣地掏出了一張白金色的銀行卡,夾在指尖,炫耀地說道。
「傅予執,你要是沒錢的話,我可以幫你刷了。」
看著洋洋得意的裴澤,許輕面色微冷。
無論有錢還是沒錢,像裴澤這種用錢砸人的,永遠得不到她的尊重。
「我來。」
許輕淡聲說了一句,就要去拿之前放在一旁的包。
裴澤見狀,往旁邊挪了一步,擋住了她的去路。
他單手插兜。
「許輕,男人之間的事情,女人別插手。」
許輕冷睨著他,「怎麼?你這刷卡機還分性別收錢,不收女人的錢?」
當著這麼多人被許輕反駁,裴澤有些沒面子,沉下了臉。
「你任性慣了,我不怪你。可今晚由不得你,這錢傅予執他必須掏!」
周圍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真丟臉啊,許輕。竟然嫁了個連五十萬都掏不出來的保鏢。」
「人比人氣死人,能托舉算什麼厲害啊,能掏錢才是真厲害呢!」
「許輕也是自己作,要不是她太不上進,裴澤也不會和她退婚的啊!」
在周圍的議論聲中,傅予執幾步來到了裴澤面前。
「向她道歉。」
他俯視著裴澤,氣場強大。深眸里是無邊的冷,看過來的時候仿佛帶著刺骨的寒意。
裴澤忽然間嗓子有些發乾,他想認慫,可周圍將近一百多號人看著。
這裡是他的主場!
「你付款,我就道歉!」
裴澤想用眼神回擊,卻感受到了以卵擊石的無力感。
傅予執黑眸深不見底,沉穩內斂。
和他比,裴澤的目光幼稚又浮躁。
看著傅予執要去掏銀行卡,許輕拉住了他的袖子。
「傅予執,不用你付。」
裴澤和許雲柔都是沖她來的,為什麼要傅予執付出代價?
然而,她的手卻忽然被男人輕捏了下。
傅予執垂眸看她,聲音半啞,「沒事的。」
在眾人的目光下,他掏出了自己的銀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