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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宴剑眉轻挑:“照我说的做便可,其他的你不用考虑!”
长姷冷哼一声:“若是你,杀他应该是易如反掌,为何拖了这么久还想出个这么糊弄人的法子。”
“你难道不知道,九千岁是世袭的吗?千岁早已定好了他的接班人,如果他死了,会立刻有人续位,而我只是想让他死的彻底一点,不允许即便是他死了他手下的势力却还活着,千岁这个人一直都是拿人的把柄叫人替他办事的,如果那些把柄被我们握住,他的势力便会削弱许多,你是替太子办事的,难道不想彻底瓦解他们。”
不得不说,长姷的确不知道九千岁是世袭的,如此一来,事情似乎变得麻烦了许多,原本她还以为只要除掉了千岁便没事了。
“那是我想的简单了,好吧,明日我会听你吩咐,但是千岁的接班人,你没见过吗?他一个太监,无儿无女,如何世袭?”
说到这,荣宴笑得讽刺:“若不是当今皇帝昏庸,许给他可选定世袭之人的权利,如今又如何这般麻烦,千岁对我的信任,远不及你们想象的。”话刚说完,荣宴眉一紧:“有人来了。”随机转头寒着脸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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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佑手捧着盒子,一动不动的立在风雪里,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站了会,抱着盒子走了进来,随手将门关上,道:“他是谁?”
“荣宴,千岁身边的人,但是,现在在帮我们。”长姷答。
赫佑嗤笑,把盒子搁在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荣宴:“有什么计划,说来也叫本宫听听。”
“无可奉告。”荣宴淡淡的吐了四个字,与赫佑对视。
赫佑脸色一沉,眼神变得满含杀意,长姷忙的扯着他坐下欲言又止了半天,道:“今晚,我要出去,把腰牌给我吧。”
“不给,以后这些事,你不要插手了。”赫佑说着,眼睛却还在盯着荣宴,十分厌恶的模样。
长姷顿感头痛,拍了拍他的肩膀:“给我,今晚千岁叫大家一起去用膳,不去不成。”
赫佑这才转头看长姷:“说了不给就是不给,不会再让你受伤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屋子里哪也不要去。”
“长生!”长姷无奈:“上次是不小心的,这次不会了,只是吃个饭而已。”
“那也不成。”赫佑答的不容否决,看向荣宴:“你可以走了,去和千岁说,放过长姷,他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他。”
“呵……”荣宴冷笑:“早知如此,何必让她犯险,如今她是不可能抽身的。”
“多嘴,照本宫的话回就是!”啪的一声,赫佑袖子拂落桌上茶盏,眉眼间怒气清晰可见。
荣宴不答话,反而看向长姷,长姷叹气:“荣宴你出去等我。”
荣宴点头,走了出去。
“何必呢,这次真的不会有事。”
赫佑面寒如霜,手紧紧攥起,凝眉问长姷:“怎么才算有事?我已经决定不会再让你插手了,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的。”
长姷笑了,抬手摸了摸赫佑的发:“你忘了吗?我说过所有事我们得一起想办法的,让你保护我,重担都压在你身上,你想让我如何想?”
“我不管。”赫佑拂开长姷的手,脸偏开:“总之,不会再让你犯险。”
“长生!”长姷忍不住语气加重:“早说好了,这本就是两个人的事!”
“你可以说我说话不算话!”赫佑转回头,固执的看着长姷:“不管你怎么想,我就是不允许你出去,你只要让我护着什么都不必做不必想!这是男人的事!”
“你!”他这副模样,显然是怎么说都说不通,长姷不由的心里有些怒火,她知道赫佑担心她,可让她变成古代女子那般她万万不愿意:“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长生,我保证,再不会让自己受伤,把腰牌给我。”
长姷不否认这怒火中夹杂着自尊,现代的女子都和男子一样,女子不见得多柔弱,而不是像古代女子一般无才便是德,完全是男人的附属品,活着就是为了男人,可长生的话,像是就想让她变成那样,好似她一直做的一切都是多事。
“不!给!”赫佑眯眼,表情中隐见怒气,大抵也是生了气:“你若是无聊,我会派人陪你,宫里你随便去,想要什么只管和我说,就是不许出宫,做好一个女子该做的事便可!”
“女子该做的事?”越说,长姷越想笑,突然感觉身上无端被罩了一个笼子,被框了个框架。笑够了,长姷便停下了,眼神一寒:“长生,你拦不住我的,我要做的事不会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