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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南飞说,“往下面一点。”
“你他妈别这么叫的恶心,老子都要起反应了!”黄笙加大了力道,南飞“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脸转过来。”黄笙说。
“再给揉一下嘛!”南飞抖抖肩。
黄笙往他肩头处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再揉就收费了!”
南飞没再说话了,听话的一下子就将脸给转了过来。
两人本是坐的极近,他这么一转头,便和黄笙眼对眼,鼻尖对鼻尖,简直就是呼吸相闻了。
南飞:“……”
黄笙:“……”
一时间,两人都忘了要作何反应。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有些想吻你。”南飞说。
黄笙:“……”
南飞说:“我说真的。”
他说话的时候嘴巴里吐出的气儿全喷在了黄笙的脸上,黄笙眉头都没皱一下,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哎你这人!”南飞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你现在这张脸,真的很让人倒胃口。”黄笙淡淡道。
他往后挪了一点,拉开同南飞的距离,然后将腿曲了起来,挡住某个部位,姿势有些扭曲到别扭。
“把那个白色的药膏递给我。”他淡漠道。
南飞将药膏给他。
黄笙打开盖子,用食指沾了些许,恶狠狠的往南飞的眼角处抹了上去。
南飞又“哎哟”一声,吼黄笙,“你他妈能不能轻点?!”
黄笙没说话,伸手将那坨药膏给抹匀。
药膏是凉的,手指是热的。
一个抹药抹得心不在焉,另一个被抹的也心猿意马。
“黄笙,你他妈长得很像一个小白脸。”南飞感慨,黄笙手上一个用力,他“哎哟”一声又叫了出来。
“自私自利,贪财,还他妈小心眼!”南飞忍着痛,龇牙开始数落起黄笙来。
“人工费五十,贴膜费三百二,住宿费一百五,药费八十,总共600。”黄笙将药放回小木桌,起身下床去洗手。
“你那会儿不说贴膜给你300么?!”南飞坐在床沿冲他嚷嚷,“人工费是几个意思!”
“我这不是自私自利还贪财么。”黄笙说,“哦,我还小心眼。”
南飞:“……”
黄笙洗完手将手擦干,从角落里拿出一个架子,一拉一伸就是一个宽八十厘米长两米的折叠床了。
“干嘛?”南飞一头雾水。
“你睡这个。”黄笙指着折叠床。
“什么?!”南飞惨叫,“一百五一晚上你让我睡这个?”
黄笙说:“我这不是小心眼么。”
南飞:“……”
黄笙说,“你过来。”
南飞往床上一躺,开启无赖模式,“我要睡床!”
“那你把毯子给我。”黄笙说,“毯子给我,我盖着睡折叠床。”
南飞看了眼自己手里捏着的毯子,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大铺床,想了想,拿着毯子走了过去。
最后黄笙睡在床上,用外套将自己裹住,南飞躺在折叠床上,卷着薄毯子。
五月下旬的武汉夜晚还有些冷,外套裹在身上并不御寒,黄笙睡到后半夜就冷的蜷成了一团。
南飞半夜醒了一次,看着床上的黄笙团成一团的可怜样,轻而缓的将折叠床挪到了床沿,又将薄毯抖索开,盖在两人的身上。
他搭毯子的时候碰到了黄笙露在外的胳膊,那叫一个冰冷,他于是往黄笙旁边挪了一些。
黑暗中是两人交叠着的呼吸声,借着窗外的月光依稀可以看见黄笙的脸,白白净净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阴影。
南飞觉得黄笙长得真好看,他遗憾的想,要是他是个女人就好了。
许是冷,又许是感受到了热源,黄笙睡梦中整个人都把扒到了南飞的身上,双手双脚的缠住他,跟插秧时节的蚂蟥一样,十足的吸血姿势,扒上了,扯都扯不开。
南飞一动不敢动,黄笙呼出来的气全给喷到了他的脖颈处,他的嘴唇贴在他的赤裸的肌肤上,他可以感受到贴着的那一处软软的,柔柔的。
南飞动了一下身子,黄笙缠的更紧了,他的双腿勾着他的双腿,光着的脚正好放在他的大腿根处。一动,一蹭,南飞几乎是立刻就起反应了,内裤里面顶了个大帐篷!
他惊骇的不行,几乎是本能的,一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