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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大人问道:“不知道老人家要状告何人啊?”
老人镇定道:“我要状告廖石凯。”
知府大人差点没惊出声来,不过依然舒缓了神色问道:“不知你状告这廖石凯为何许人也,又是何方人士?”
老人若有所思道:“这廖石凯是十年前的阳城县令,我要状告的正是此人。”
话音刚落,知府大人的脸庞变得扭曲起来,看来是恼羞成怒了。
旁边的师爷凛然喝斥道:“大胆刁民,你竟敢状告我家老……老……”
师爷的话还未说完,知府大人打断道:“不知道你状告廖石凯什么罪,你既然知道他是阳城县令,那你也清楚诬告朝廷命官,这弄不好就会蹲大牢。”
老人道:“老朽当然知道,我要状告廖石凯,强抢民女,乱用职权这些罪名。”
知府大人道:“能说具体点儿吗?”
老人嘴角翕动,缓缓道:“请容我讲一个故事,十年前,一个带着八岁儿子的漂亮女寡妇,被城里的豪强**熏心强行把她掳到家里,以杀害儿子威胁她,终于被城里的豪强霸占了身子,女寡妇为了儿子忍辱负重,不曾想豪强为了讨好县令又把她送给了县令,在她明白了这些人不会还给她儿子时,她在欲杀县令却没能成功,县令把她送到死牢,她被囚犯们凌辱致死。”
知府大人问道:”你要状告这故事中的县令?”
老人道:“是的,大人,这其实并不是故事,这是事实,我想大人比谁都清楚。”
知府大人沉吟道:“这十年的旧案,为何现在才来状告,况且你又是这寡妇什么人?”
老人道:“老朽正是这寡妇的爹,当初为何没有状告,只因为豪强蒋银豹的威胁,如今他已死自然没有后顾自忧了,况且老朽已经年逾花甲,是将要入土之人了,无论怎样,结局都是一死。”
知府大人道:“师爷,把你记录的状纸给他看看。”
师爷走到老人的身前,把手中的状纸递给他看,道:“你看看,若是没有问题就签字画押。”
老人端详了片刻,道:“这位师爷记录的丝毫不差。”说完,在状纸上按了一个手印。
知府大人道:“此事关系重大,还请老人家来后堂,把案情细细详述,散堂。”
“威武!”数十个衙役齐声喊道。
老人来到了后堂,此刻后堂只有知府大人、师爷、老人。
知府大人坐在椅子,师爷站在他的身旁,老人对视而立。
老人问道:“大人,你还想知道什么?”
知府大人冷冷道:“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就是你口中说的廖石凯。”
老人闻言,表情没有过多的惊异,而是淡然道:“我已知道了。”
这话一说口,知府大人和一旁的师爷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表情都是一阵惊异。
知府大人问道:“既然你知道,为何还来状告,不怕我杀人灭口?”
老人道:“杀了我又如何,我还有孙子,子子孙孙,你杀的完吗?”
知府大人冷喝道:“说,这寡妇的儿子如今在哪儿?”
老人道:“你恐怕永远也不知道了。”
突然,一道光芒闪过,知府大人以及旁边的师爷同时倒地。
这光芒夹杂着寒意,很冷。
因为这是剑光,这剑光来自老人手中的拐杖。
任谁也想不到,老人手里的拐杖竟隐藏这一把剑,一把旷世名剑。
老人杀完人,就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府衙。
等府衙内的人发现了这一切,老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府衙不远的街道的一处角落内,老人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还有那身破旧的衣服,手臂一震,顿时握着的拐杖崩裂开来,赫然出现了一把宝剑。
这把宝剑刚刚还杀了两个罪大恶极的人。
老人同时拿下了头上苍白的假发,露出了乌黑的发丝,那熟悉的面孔没有发丝的遮掩,也显露了出来。
这不是熊倜,还有谁。
熊倜伪装成老人,去状告知府廖石凯,他料定这廖石凯定会纠缠自己,这样一来,机会就来。
他走出了角落,便见到许多衙役在街上到处询问,手里还拿着一张画像,熊倜定睛一看,这画像就是自己假扮的老人,画的惟妙惟肖。
五个衙役临近熊倜的身旁,问道:“你有没有见过画像里的人?”
熊倜淡定的回答道:“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