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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大的嘴落空,她恶狠狠的瞪着身上的男人,委屈得不行。
看着她那气呼呼的样,别扭又倔强的小样,萧绎只觉心头一荡,好笑。
还真是倔。
倔得叫他好生喜欢。
低头摸了摸她的小脸,他亲了一口,是他喜欢的馨香,刚才生起的一点怒意也没了。
“心肝,看来朕不够努力,竟然还有心思想别的。”
看着小脸通红发怒,他哈哈一笑,低头咬她的耳朵,那股子馨香更浓洌了,让他心痒得不行。
想要马上吃到嘴里,当然,想到就做。
萧绎一手托着杜宛宛的头,嘴在她的脖间还有耳后移动。
一举一动,挑起杜宛宛身体的感官。
随着时间,杜宛宛的情绪被挑起。
“心肝,这几天真是想死你了,让朕检查一下你学得如何,有没有不听话,乖,不要不听话,朕给你送来的情诗还有画看了没有,怎么不给朕回信,叫朕想得紧。”
杜宛宛见男人一点不生气,又来了,又是咬她,又是亲她,气得很。
谁是他的心肝,谁让他努力!
她才不要,杜宛宛心酸又苦涩还有痛恨,她继续挣扎着躲避,身上的男人也不制止,像是好玩一样,任着她动。
她知道人家不过是觉得这样更有趣。
她知道惹怒对方不会有好下场。
“心肝肉儿,你可知道你有多迷人,多想让人一口吞下去,你就是生来勾引朕的。”
萧绎搂紧了杜宛宛,动作狂野得很:“让朕解了馋,一会朕好好温柔待你,真真是极品!”
他一手滑下握住杜宛宛的脚。
如玉白皙的小脚刚好他一掌,月光下,美如玉。
杜宛宛混身发痒,她的脚是她全身最痒的地方,可是她整个人都在身上男人手中,她躲不开,萧绎感觉到杜宛宛的僵,看了她一眼,似乎知道什么,邪恶一笑。
他突然松开她,放开她。
杜宛宛来不及反应,愣愣看着他。
萧绎挑眉看了她一眼,笑得邪气的摸了她一把,从床上走了下来,高大的身影挡着月光,脱起身上的袍子。
杜宛宛看着他脱去袍子,露出里面的黄色里衣,看着他褪去里裤,看着高大的身体一点点露出来,在月光下,如神一般高大邪魅。
看着他笑着朝着她走过来,戏弄,戏耍着她,戏谑的望着她。
杜宛宛陡的从床上起来,忍着头晕,往地上跑去。
地上的冰凉顺着她的脚心传递,少了被子,她光着的身体一阵阵的凉,她忘了她的身体光着。
“想去哪,心肝?”
萧绎看到杜宛宛的动作,只是挑眉,并不做什么,等到杜宛宛跑到屏风处后,懒洋洋的转身开口。
“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朕在这里?”
“你!”
只是一句话,杜宛宛朝着屏风外跑的动作就滞住,她满心的冲动在他的一句话下——
他怎么能,杜宛宛脸色难看,手握紧,身体发冷。
“心肝怎么不动?来,过来,乖。”
萧绎凝着杜宛宛的背,背负双手笑。
杜宛宛慢慢转回身,站在屏风处。
萧绎满意的点点头,迈步往杜宛宛去。
“所谓美女,应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心肝你说朕说得对不对?”
边走,他边开口,声音低沉沙哑,目光专注的盯着杜宛宛,像是要把她吃了。
“心肝正是这样的美人。”
“……”
杜宛宛咬着唇,他?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遡洄从之,道阻且长。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遡洄从之,道阻且跻。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萧绎再次开口,脸上的笑容更深,一句一步,念到最后,走到杜宛宛面前,他看着杜宛宛:“伊人,朕的心肝美人喜欢吗?朕想要你,放心,朕会让你快乐的,你喜不喜欢朕这样?”
杜宛宛:“……”望着他的脸,忽在有些迷惑,诗经是情人间表达爱意的。
“哈哈。”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