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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服气啊!我是女人,我可以反复无常,你是男人,就不能斤斤计较,我可以跟你算账,你不能说欠了我,顶多说个扯平了,知道吗?”敏瞪了他一眼,倚在他怀里。
吴名笑着顶顶她的头,柔声道:“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就对了,你只要做个对老婆言听计从的好好先生就行了!”她倚在他的怀里,看着窗外的竹林,缓缓道:“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把那块玉佩拿回来,那是你给我的信物。况且,武则天跟萧淑妃的恩怨应该有个了结的。”
吴名听着她的话,身体一僵,随着她的眼神看向窗外挺拔墨绿的竹林——
白马寺的菊院中,天志用心的为每棵菊花浇水施肥,仔细的查看每片叶子是否虫蛀,用花剪将多余的花枝减去,专心得不去注意身边的任何事。
爽怡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这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她知道天志将这些菊花看得比什么都重,亲自照顾决不假手于他人,他也不愿别人来打搅他,一个人静静的处理一切。
爽怡看着他在花丛中穿梭,绝尘的白衣,在无尽的花海中飘舞,仿佛纤尘不染的仙子,她有时在想他的父母会是怎样的出色,才能孕育出这样的绝世的人来。他的姿容令女人汗颜,学识让男人望尘莫及,性情冷漠寡言的令人生畏,这才使得他身上拥有了男人的气质。
从她第一次见他,他身上的神秘让她疑惑,即使跟在他身边两年,她仍然不知道他的底细,不知道他的身世,他是谁,从何而来,为何而去,她一无所知。但唯独如此,她还是不可自拔的陷了进去,越陷越深。她不在乎他的过去,也不在乎他的立场,更不在乎他秘密进行的事情,她只要带在他身边就好,即使他的眼中没有她。
思及此,爽怡重重的叹了口气,不经意的抬头去看他,却对上他正看她的眼神。爽怡有些心慌,匆匆避开了眼睛,看向别处。
天志淡然的看着她,细长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情绪,却迅速的溜走了。他放下手中的工具,除下满是泥土的手套,将手泡在一旁的水桶里,仔仔细细的将手的每一个缝隙洗得干干净净。
爽怡站在他的身后,盯着他白璧无瑕的手,那是不属于男人的纤细无骨的手,皮肤细腻光滑,不见一丝斑纹。爽怡很少能看到天志将手置于袖外,这样近距离得看他的手还是第一次。突然,她的眼神被什么吸引住了,惊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天志的手翻转过来,手心冲上,一条横断掌心的疤痕让他柔美的手心变得可怖。爽怡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的手,那样深的伤疤是什么弄的,怎么会那么深那么长?硬生生将他的手掌横断,这不就是“断掌人”吗?
“你看够了没有?”天志不知何时已经起身,双手已经缩回袖中,一双深邃的眼睛冷冷得看着他,眼神中满是嘲弄和不屑。
爽怡知道他误解了自己,忙移开视线,正视着他的眼睛,辩解道:“对不起,我只是吓到了,你的手怎么会伤得那么重,那道疤怎么会那么深?你当时一定很疼——”
天志嘴角一撇,冷冷得笑着道:“怎么会疼?他是我的命根,只有它在,我才是活着的,否则我早就死过几千几百次了。”他不屑的看着一脸关心的爽怡,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天志——”爽怡情不自禁的叫住了他,这样的冲动让她诧异。
天志停住了脚步,却并没有回头,他的白衣迎风飘舞着,浑身散发着不耐和厌恶。
爽怡咬住嘴唇看着他,她能够猜想到他此时眼神中冷漠,可是敏敏说的花在心中回响,她已经呆在他身边三年了,该是说清楚的时候了吧。“我跟敏敏重逢了,我不再是无依无靠了,我想着这次跟他们走,你说呢?”
天志站在院口,没有动的意思,只有他的白衣飘舞着。许久,他才道:“这是你的事。”说完便走开了。
爽怡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跌坐在地上,看着空荡荡的院口发愣,她苦笑着摇摇头,明知道是这个结果,又为什么要问呢,他怎么会在意一个微不足道的她呢?如果不说,她可以默默的呆在他身边,可是现在呢,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已经两个洞了,再有第三个,你就死定了!”敏敏使劲戳了一下他光裸的胸口,盯着他的眼睛,恶狠狠的说道。
吴名宠溺的看着她,看着她拿着药膏在自己的伤口上轻轻涂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又会将刚刚愈合的伤口碰裂。她轻轻吹着,想要让药膏尽快凝结,吴名的眼神却愈加深邃了,他抓住敏的手腕,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