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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看见他们的那一刻,土司兵们努力的膛,尽量的让自己也看起来jīng锐一点。
龚宁也算是经历过几次沙场的人,但看见这些人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坐井观天。同时,深深的被他们一往无前的气势所震慑,就连以前驻扎在南甸的明军同他们相比也相形见拙,或许根本就不需要土司兵的配合,就这区区三百人,尾随而去,就能轻易的踏平南甸宣抚司。再加上昨天晚上所听到的一切,数倍的清兵同样是面对区区三百人,搞得焦头烂额,最后大败而归,死伤无数,俘虏成群。
原来还抱着一点怀疑,但在这一刻,他信了,哪怕只是三百人,也是足够清兵胆寒的存在。
面对这样的兵马,清兵还敢自称无敌吗?
看着那三百人的远去,里面夹杂着去招降南甸那些家族的使者,他喃喃自语到,“大哥,这回你真的错了,你投降满清不仅会害了整个家族,还会让先辈为之
紧接着,跟在那支前锋营后面的就是清兵的降将——王品。
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竟然只带了一百人就想要到缅甸去闯一闯,而孙永金居然也如此的信任这么一个降将,让他在投降过来的人中挑选了几名亲信。
只见这一行人也是jīng锐异常,不仅仅是孙永金派遣的人看起来异常的就算是王品自己挑选的人同样是jīng悍非常,满眼都是热切的目光,仿佛他们要进入的不是缅甸丛林,他们要面对不是缅甸复杂的环境,他们是在向富贵跋涉,向功名前进。就是这样几个人,毫不犹豫的剪断了辫子,绝了自己重新投降满清的路,包裹着一个头巾,看起来就像是某个山民,义无反顾的向前走着。
龚宁尽管对王品以及他的手下也是佩服非常,但口中还是忍不住低声唾骂到,“一丘之貉!”
如果不是这家伙,南甸的土司兵就不会向珠山寨发动进攻,也就不会惹下这么大的祸端,就算最后仿佛是变成了一件好事,但依然排解不了对他的痛恨。
不过,另外一些人看着他的眼光就完全不一样,在这个时候,依然能够坚持不投降的明军,那一个不是死忠,看着这支迎接永历的队伍,满眼都是热切,同时再一次让孙永金认识到在这个世界“忠义”二字究竟拥有多大的魔力,忠君在这个世界里,或许就跟原来的那个时空的爱国主义一样,能够不断的煽动起人们的情绪,尽管人们根本就认识不到忠君究竟有什么意义,更没有从皇帝那里捞到什么好处。
前锋营和王品很快就离开了人们的视线,不过孙永金很满意他所产生的效果,虽然腾越城一战,他不知道声望究竟是涨了还是跌了,但他更加清楚的认识到,将来会有越来越多的普通人加入进来,城镇中心的人口上限,限制不了他。
于是,这支两千多人的队伍,迅速的穿过重重山区,朝着南甸宣抚司凶猛的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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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甸宣抚使的身边只剩下区区不足一百的亲信,在亡命奔逃的路上,不知多少人落下,散落到山林之中,不知去向,三千多人出去,就这么一点人回来,所谓的搂草打兔子已经成了一个笑话。
不过,此刻他完全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一路逃来,马不停蹄,直到进入南甸境内,踏入一个亲信的寨子之中放才把悬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了下来。
只见他把jīng致的茶杯一个接一个的抬起来,也顾不得烫,直接就往嘴里倒了进去。
宋淩是跟着龚家很久的老人了,更是这座寨子的主人,年纪一大把,不停的在那里喊道,“慢点,慢点!”
宣抚使那里肯听他的,足足喝了五杯,才肯停下手来,然后不管不顾的拉着宋淩的手说道,“快去看看那些人追来了没有,快去看看。”
宋淩心疼的看着他,说起来还是从xiǎo看着他长大的呢,前任宣抚使大人更是在临终之前,不断的说道,要他好好的照顾这位新任宣抚使,怎么一不留神就nòng成这样,于是忙说道,“放心吧,没有人追来。”
宣抚使这才真的安心下来,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嘴中说道,“哎,失算啊,原以为那个土匪一定打不过腾越城的清兵,想乘机捡点便宜,没想到会碰到这样的事情。”
宋淩在一边说道,“早就跟你说了,不要搀和进去,谁过来,我们就投向谁,只要手中有兵有将,谁都不能把你怎么样。”
“哎!”宣抚使叹了一口气,辩解着说道,“连大明的副将都降了,谁又能想到还会有这么厉害的人,失算了而已,说不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