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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穿越到流星街X遇见飞坦(二修)
我拨开狭小的缝隙向外望。看到头顶上有一汪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蓝的透彻人心却满目空寂,似乎没有生命的象征。只是一片宁静的蓝,仿佛一片大海,石沉海底,无一波澜。仿佛具有魔力一般,摄人心魂,想要坠入那片碧蓝,永远在里面栖息。
天空是没有生机的空寂,望得久了,就会觉得压抑和绝望。
“零诚死了,”我想,“但他为什么还能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望着蓝天?”我问自己。
“零诚被他弟弟逼死的。”我适当解释了一句,对自己也对那探入心弦的苍穹说。只有我最了解零诚,因为零诚是我的名字。
是零智言让零诚掉下去的,逼迫,阴谋,乞求……过去的一幕幕开始在眼前闪过,我的眼神开始迷离,眼前雾蒙蒙的,终于剧幕停在了这一幕上,逐渐清晰,逐渐强迫我去回忆。
风雨交加的深夜,不时几道紫色的闪电撕破黑色翻滚着黑云的苍穹一落而下,悬崖上有一座白色的建筑,另一面是汹涌的海浪在拍打石壁。崖尖上有一个人在笑,在黑夜中也灿烂地笑着,面对这眼前这些拿枪的穿黑色西服的人也这样美丽地笑着,在弟弟的紧张面色中快乐地笑着,充满讥讽,向后倒去,带着微笑向下坠落。那个坠落的是零诚,也是我。我跳崖了,所以我不应该死了吗?
“哥~~~!哥~~~~~~~~~~~~~”我记得那声嘶喊惨叫,声音的主人在呼唤我。
“可是我又活了,带着属于也不属于自己的身体。”我依旧看着头上那片蓝天,是那样美好,美丽得虚幻,即使周围环绕着恶臭,可是我真的很高兴,我又活了——是死了一次又活了。
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事,也得不到什么解释。明天,你能预料什么呢?无论预料不预料,但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活着!明天的明天呢?也是,活着吧?
为什么我活了,这就把它当做那些本就不能解释的事情吧。也许有神,也许是我从海中落到了海底下面的世界……
身体被压在下面,空气很闷很潮湿,伴着常温,弥漫着臭气。用了用力,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几具尸体终于坐了起来。弯曲下手指,在雪白柔嫩地指尖急剧收缩无声地伸出了锋利的指甲。这是个很小的少年,但我却可以幻化出杀手的指甲,这是我最习惯用的招式。习惯性手指握拳扫过腕部,觉察除了模拟的肉层,翻出了把锋利的刀片。
这身体是我的,刀片上有L·C两个字母。吸了口气,原来是小时候的身体。继续翻着口袋,想找到更多证明身份的东西。
一把经家族改造的手术刀片,薄薄的需用四指捏住一边,拇指捏住另一边,可以轻易划开战斗时盔甲的刀片,零诚专属。
两颗比利时的LEONIDAS高级巧克力,零诚最爱
腕上的一只瑞士产的手表。
一张金卡,零诚的家当。
还有一张高尔夫球VIP卡。
看了看卡片限制使用时间,才知道那一年也就是我现在十二岁。
环顾四周,是条破旧的小巷,呕人的气息,似乎马上就要坍塌了。站起身才发现自己穿了一身西服,还算干净,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拉了拉有皱了点的袖口,离开这里。我想要问清这到底是哪里。
浅一脚深一脚磕磕绊绊地向某个方向比较开阔的地方走去。不小心脚下一软,踩到了什么?我诧异地抬起脚,却看到了脚下被鲜血侵染的土壤,黑红色与周围黑色的突然颜色差别很大,而且土地很软,我循着血迹踢开一块碎掉一半的门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看,收回了目光扫视周围。
一个很小的小女孩,只留下上半身,下半身不见了,腰部横截面处充满了蠕动的白色虫子。她趴在地上,浑身赤luo(以后遇到这个词都用“红果”代替,大家可意会),眼睛惊恐地看着天,我站在她面前,那眼神就好像看我一样。
死不瞑目的人。我退后了几步,再次扫视了周围,垃圾遍地,刚刚那些尸体外加这个小女孩,都说明了人在这里死是很正常的事情。贫民窟也做不到这一点,美国贫民积聚区内即使人死的很多但总会有人管。
这里是比贫穷更可怕的地方。
甚至可能会有疫病的流行。于是我离开了女孩。曾经在实验室里,经我的手用活人作实验死的人有的比这个小女孩还惨。见惯了这些,让我看到尸体时只是增加了对周边环境的警惕。
这里没有人烟吗?持续走了半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