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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可是逃犯,公馆留不得他,走了那是最好,免得拖累自己。
神秘人呼哧一笑,似看穿他的心思,似笑非笑的眼神,怜悯中带著暖意。
雅在那一刻发现,自己不讨厌他的原因,就在对方的温暖眼神,当他看著你的时候,就好似三月春光。
也许正如他自己所言,任何人在他眼里都一样。雅可以在他的眼里,象剑师那般干干净净。
一瞬间,雅有想哭冲动,偏偏神秘人张开双臂,眼中带著暖暖笑意,似乎正想借他怀抱一用。
等雅清醒过来,已在对方怀里,哭了老半天。不是嚎啕大哭,而是默默流泪。
伤心处无声,在那人怀里,雅宣泄情绪,放纵眼泪流淌。
最後,雅哭够了,红著眼推开他,面无表情道:“你走吧!”
人,总要屈从现实,特别是象他这样的戏子,靠著场子和人脉吃饭,不管对方笑容再温暖,都不能收留一个逃犯!
对他的翻脸无情,神秘人也不介意,只是摸摸他的头,怜悯道:“你知道那出戏,为什麽没有结局?”
双目失明的王子跪在黑暗中央,虽然没有结局但却预示结局,王子最後还有别的出路吗?
“为什麽?”雅冷哼一声,满不在乎,挪揄道:“因为你没写,王後没叫你补上?”
“因为,王子的结局不是我写,而是王子自己书写!”神秘人转过身去,笑容扑朔迷离,暗藏玄机道:“希望这一次,我的王子殿下,能写一个好结局!”
他一边说著,一边往外走,等到声音消失,人也消失厅外。
雅等了片刻,没听到喧闹声,追出去一看,几个护院都睡著了,让神秘人随意来去。
傍晚,丸仙漏赴宴,雅还在想著下午的事,剑师和神秘人的话,搅得脑子一团浆糊,直到走进厅内看见空蒙。
雅愕然片刻,很快反应过来,又是男人搞鬼,不是水族会馆要出戏,而是男人迫切想见他!
眼前的男人很憔悴,骄傲出色的外表,掩饰不住眼中失落。出身豪门是荣耀,羁绊豪门是痛苦,羡煞旁人的帝都才子,就在两者间反复煎熬。
该走的,都走了;不该来的,偏偏又来了!
忽然,雅生出无力感,似戏台上的王子,杀死自己的爱人後,那种茫然无依的感觉。
男人将他搂进怀里,小心翼翼吻他头发,又吻了耳垂脖子,最後将他抱到桌上,褪掉裤子进入对方。
起初,这以文笔著称的男人,企图用身体挽回爱情,毕竟曾经契合到最深处,他不信雅一点都不留恋。
但欲望这种东西,很少有人能驾驭,往往都是它驾驭人,让人沦为欲望的奴隶。
空蒙进入雅的身体,那种舒服的感觉,倒让他忘了初衷,只是一味驰骋放纵,索取著久违的好滋味。
雅勾著他的脖子,迎受著下身冲击,脑子里混混沌沌,想著自己为什麽还要跟他做这种事。
想不到做的理由,雅干脆反过来想,为什麽不跟他做呢?
男人可是新任执行官,多少人想贴都贴不上,趁男人对自己还感兴趣,是不是该索求点什麽?
终於,还是走到这步,单纯的嫖客和男妓……
雅头抵著对方肩膀,感觉眼角溢出泪水,他宁可承认身体敏感,受不了下身的刺激,才让他眼角湿润!
就在这时,门被撞开,年轻美貌的贵妇,在一干奴仆簇拥下,盛气凌人地走进来!
尴尬的局面,年轻贵妇极有教养,一手握著小巧折扇,一手捂著隆起腹部,冷眼看著从雅身上下来,惊慌失措穿袍子的丈夫。
她无需说什麽,只要静静站著,冷著美貌脸蛋,那种家族威慑力,就足够让她的丈夫心惊胆战。
她已经怀孕了,丈夫欲求不满,找个当红优伶发泄,其实也不算什麽事,只是她太过年轻,太相信爱情和忠诚,眼睛里容不得沙子,所以才会上演酒楼捉奸的一幕。
这对她和她的丈夫都是一种伤害,她的丈夫将会因此影响仕途,而她很快就会成为帝都贵妇圈中的笑料,有个不忠的丈夫比戴廉价珠宝更容易遭到耻笑。
年轻贵妇被刺激到了,体内胎儿跟著躁动,虽然极力保持镇定,但阵痛还是让她脸色发白,身体开始摇摇欲坠。
她的丈夫立马跑过去,一把抱起快晕厥的她,一边又叫人去请大夫。他的妻子体质孱弱,怀孕之後更是如此,母子俩人若有闪失,那他要怎麽跟家里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