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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未定罪又何来赦免一说?
今日陛下问的是灵犀郡主请出免死金牌求陛下放杜相归家一事,似乎也未曾提及赦免一事,是以末将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免死金牌一出,案子便不用审了吗?
若杜相乃此案首犯,便是郡主能请出免死金牌赦免其死罪,这么大的案子参于的人应当不少?难道也不用追究了不成?”
靖宁候一字一句好似真的是不知其意才会有些一问,可却恰恰将右相一党的打算揭露人前。
杜相的案子一直压着没审,而靖王又密旨前往渠州,渠州一事靖王必定会彻查,就算他们计划再完美,这案子一日未判,一日便不安心。
如今杜笑竹请出免死金牌,他们怎么可能不想着借此机会,给杜奉天定罪。
就算是他死罪能免又能如何,只要皇帝开口说出赦免二字,杜奉天这罪名便算是定下了,这案子也会画上句点。
他们本来的目的就不是要他的命,而是剪除皇帝的心腹,就算杜奉天能保下一条命,只要他身不在朝对他们就没有多大的威胁,以后想除了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1490。第1490章 朝堂之争(3)
明明设想的挺好的,却没想到却遇到靖宁候这么耿直的人。
只是是真耿直,还是特意为之,各人有各人的见解。
更何况,自始之终右相并未发言,靖宁候却直接找上他,就当中是何用意,在局中之人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右相杨谦之铁青着脸,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到是皇帝看到他这个样子,到也没有再为难他,而是如刚刚承诺靖宁候的一般,若是杨相也不知的,自然全策全力为他解惑。
只是皇帝环顾一圈,只见个个老油条,无不是低眉敛目无人肯出头。
就连刚刚开口的老御史大人,两双目微眯,看上去就似睡着了似的。
当然,也只是看似而已,在皇帝面前就是心再大,也不敢真的睡过去,又不是不要脑袋了。
无人应答,皇帝自然把目光双话到了靖宁候的身上。
“不知萧爱卿有何高见?”
靖宁候虽是武将出身,但却也是科举入的仕,当年更是与左相杜奉天同科的探花郎。
说着不知朝政,那不过是推脱之辞。
而这种推脱,估计也只有他才敢在皇帝面前为之。
亦如现在,仍是低眉敛目拱手应道。
“陛下,臣是武将!”
言下之意,这种动脑子的事,实在不该问我。
“嗯?”
只是,皇帝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单单一声轻哼,已经表明了他心中不快。
靖宁候此时也不敢再有丝毫懈怠,只是对于甩锅,他到是一样的轻车熟路。
“微臣就是想不明白,才请教杨相的,微臣觉得还是问问杨相的意见为好?”
对于,靖宁候将锅甩给右相杨谦之,皇帝到没有意见,甚至乐得配合。
“杨爱卿你说呢?”
原本,被靖宁候突然找上杨谦之便十分不快,可现在换成皇帝问话,他就算再不快也得给个交待不是。
于是乎,斟酌了再三,还是给个了勉强不违背自己心意的回答。
“臣觉得候爷所言甚是,贪墨一案,应当尽快审结,给天下一个交待。”
只是,有一点他十分不明白,明明靖宁候世子是站在他们这边的,为何今日靖宁候反而会与他作难?
想着靖宁候世子是宁王的人,杨谦之不自觉的便将晦暗莫明的目光投到了宁王身上。
不过,杨谦之的回答,并不令皇帝满意,他所说的不是过金牌一事,而这些人却忙着给左相定罪。
各自的小算盘已经打到了明面上,皇帝心里实在讴火。
可现在却也没法子收拾他们,皇帝只好忍下一时之怒,仍旧保持着他那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接着问道。
“那这金牌一事当如何处理?”
只不过,这次皇帝没有点明问杨谦之,知道反正在他那里自己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皇帝不免反希望寄托在其他人身上。
“启禀陛下,依老臣之见,不如先免了杜相左相一职,先放其回府,全了郡主一片孝心。
至于案子,介时还请杜相配合大理寺调查便是。”
沉默已久的老御史这次到是主动开口,给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