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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拨动着炭火,一边闭上眼睛,品味与分析着从夏涵那得到的这块香饼。
欧阳润知为了让她能完成调制新佛香的任务,把欧阳家所有的佛香香饼、线香、印香都送了一份过来让她试香。但与此同时,他也明明白白地告诉舒绿,这些佛香,都不符合那位官家夫人这回的要求。
前些天,在品鉴完欧阳家的十几款佛香之后,舒绿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着手完成这次的任务。
所谓的“佛香”,其实并不是香品的种类,而是一种通称。只要是在佛事中常用的香,都可称为“佛香”。
几乎所有的佛事都要用香。所谓“香为佛使”,从日常的诵经、供佛,到盛大的浴佛法会、水陆法会、开光、传戒、放生等等场合,全都需要佛香。有时,甚至要将香药掺入涂料中,涂刷佛像或是佛寺。
应该说,欧阳家的香品已经是极上等的货色,可是这位挑剔的夫人,还是不满意……那可就难办了。
“不要檀香、不要沉香、不要龙脑香……”舒绿回忆起欧阳润知所说的,那位夫人的要求,嘴角不由得挂上淡淡的苦笑。
这夫人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怪不得连欧阳婉这么有耐心的人都顶不住了。这夫人一下子就把佛香中最重要的几种原料排除了,让不让人活了啊!
当时她很苦恼地追问欧阳润知:“那位夫人到底为什么会提出这么别扭的要求?”
欧阳润知说:“我也不大清楚。”
真难伺候……
舒绿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客户。上辈子也有些贵妇客户,不喜欢和人用一样的香水,每次都要求公司为自己度身定做一款专用的香水。这种自以为身份尊贵的客人,就因为拥有的香水太多了,就非要刻意追求“与众不同”。估计这位求购新款佛香的夫人,也是这种类型吧。
她写了几款香方,自己都不甚满意。但是在半山亭上闻到夏涵焚烧的这种焦香的香药,反而又有了灵感。
这时,她已经放下了火箸,将鱼耳炉的盖子合上,细品着这香的后味。
“用了鸡骨香啊……”
舒绿喃喃自语:“零陵香、鸡骨香、龙涎香为底……嗯,还是有龙脑香,不过这种焦苦的味道到底是什么呢……”
她不断在脑海中过滤着香药的品类,一种一种地想过去。早知道当时直接问夏涵好了!这味道,又苦又甜,好像是……
“咚咚咚,咚咚咚。”
院门处传来拍门的声音。巧英惊觉过来,问舒绿:“小姐,有人敲门。”
“大概是送柴火的人过来了吧。巧珍,你去开门就好了。”
舒绿不以为意。凌家那边隔个三五天就有下人送柴火过来,还有人负责每天挑水,跟当初玉兰向他们说过的一样。
她为品香被打断而微微懊恼着,刚想重拾思路,又听到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巧珍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舒绿眉心方才蹙起,就听得巧珍边走边说:“小姐,有客人来了!”
“客人?”
舒绿一惊,眼下展眉已经去杜衡书院就读,家里就她和两个丫头在。会有什么客人?
而且,一定不是欧阳家的人。不然巧珍会直接说“婉儿小姐”、“润知少爷”之类的称呼,不会笼统地叫“客人”。
“我去迎客,你先把这里收拾一下。香炉摆到墙角,其他的东西都收起来。”舒绿匆匆丢下一句,赶紧出门迎客去了。要不是香炉里正燃着香不好收拾,她会让巧英把香炉也一并收起——也不知道来的什么客人,她可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在做什么。
才出了屋子,舒绿就看见一个穿着鹅黄衫子的娉婷少女在院心里亭亭而立,见她出来便迎上来拉着她喊“妹妹”。
来者是凌家二小姐,凌舒华。
她这声“妹妹”一出口,舒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把一个嘲讽的微笑压了下去。
“不知舒华姐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姐姐恕罪。”
舒绿打起精神,全神贯注地应付着这位不请自来的二堂姐。
所谓黄鼠狼给鸡拜年,那是不可能安着什么好心。舒绿不清楚舒华为什么突然过来找自己,但她可以肯定一点,就是——绝对没好事。
舒绿将舒华迎到书房坐下,让巧珍赶紧去备茶,歉然笑道:“姐姐,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儿没什么待客地方,让姐姐见笑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