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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剪刀吗?”吴旻文问道。
“有!”刘建业把书桌的抽屉打开拿出一把剪刀然后递给吴旻文。
刘建业转过身看向对方,却看见对方拿着剪刀正在剪着床单,而剪下来的那一张正好印着片片梅花。刘建业也理解对方的意图了,女人的第一次不管是给谁但都是纯洁和宝贵的,能留个纪念就留着吧。
吴旻文小心翼翼的把那张染着自己落红的床单剪了下来,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收在自己的口袋里。看见床上的男人正在看自己,想起刚才的事情脸色不由一红。
“你先想好再说吧。”吴旻文说完,床铺也整理好了,抬手一挽头发,推开房门,看到门外没有什么人,就走了出去。刘建业看到她的走路姿势看上去很不自然。
“黄峰,你给我过来。”刘建业马上把自己的贴身警卫黄峰叫了过来。
“少爷,什么事?”黄峰赶紧从院子外跑了进来。
“快点交待,昨天晚上王秘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要是你给我说假话,我就要使用家法了。”刘建业连忙小声地对黄峰展开盘问。
吴旻文走进自己的房间,把房门关上,坐在自己的床边,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本来酒量就有限的刘建业喝了那么多的白兰地酒,腿都发软了,根本就走不动道,是别人出去找来了刘建业的副官。看到刘建业成了一副醉猫样子,范副官眼疾手快,扶住刘建业。他喊来刘建业的警卫黄峰,与黄峰一起把刘建业扶上了车。一路上,刘建业又吐了几次,轿车的车门上,留下了吐酒的痕迹。
车子开到了新20军的临时军部,范副官和黄峰一起把刘建业从车上又架了下来。刚刚走到刘建业居住的院门口,就遇到了晚上值班下班的吴旻文。
“军座怎么醉成这个样子?”吴旻文问道。平时的时候,刘建业可以说是很少喝酒,当然,也就很难被别人见到自己喝醉的样子。
“刚从德国回国述职的桂中将硬是拉着军座一起喝酒,军座拗不过,只好喝了,结果一喝就喝多了。”范副官答道。
范副官与黄峰一起把刘建业扶进房间,刚刚把刘建业放躺下,刘建业一扭头,又吐了好几口,枕头、床单、地面,都是污秽之物。
吴旻文说:“范副官,辛苦你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黄峰,你也回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军座,唉,男人这是在喝酒吗?这是在糟蹋身体啊!”
送走了范副官和黄峰,回到刘建业的房间,吴旻文怜爱地望着眼前的这个人,万般柔情顿时涌上心头。看着枕头边、床单上的吐酒之物,看着刘建业的上衣上的酒与食物的混合物,吴旻文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进入洗手间。湿了毛巾,洗了抹布,来到床边。用抹布把污秽之物擦掉,再洗再擦,床上、衣服上不再有。吴旻文把湿毛巾放在了刘建业的头上。
看着军服上装和里面的衬衣已经变得花花绿绿的,吴旻文自言自语:“这样的衣服能穿吗?还是脱下来洗洗,晾开,明天才能穿啊!”
吴旻文柔情无限,当手接触到第一个纽扣,正准备解开的时候,她犹豫了:我这样做,合适吗?
吴旻文鼓了很大很大的勇气,费了老大老大的劲儿,才把刘建业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脱的时候,看到了刘建业健壮的身体,心里萌动了很多很多异样的感觉。
吴旻文简直不敢再看刘建业这仅剩下内裤的身体,如果再多看几分钟,恐怕自己已经忍不住要扑上去,拥抱它,抚摸它。她有些慌乱地给刘建业盖好薄被,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沉沉地睡着的刘建业,拿起脱下的脏衣服,不敢回头地冲进了卫生间。
在洗的时候,吴旻文的心中生出了许多的怜爱,也油然而生一种幸福——她忽然萌生了一种渴望——要是自己能一辈子给他洗衣服,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正洗着衣服,房间里传来刘建业撕扯着嗓子的一声喊叫。他在喊什么?吴旻文慌忙冲出了卫生间,第二声喊叫她听清了,是“渴”字。吴旻文连忙从水瓶倒出一杯水,加了一点凉水,端到了刘建业的床前。
刘建业仍然双眼紧闭。吴旻文知道,喝醉酒的人的意识是半睡半醒,能叫醒他来喝水吗?望着刘建业,一种复杂感情充斥着吴旻文的心。她试着一只手扶起刘建业的头,没想到头竟然这样的沉重,自己的一只手竟然扶不起来。吴旻文只好坐在床边,把水杯放在一边,用两只手的力量扶起刘建业的头。刘建业的头一下子歪在自己的怀中,结结实实地靠了自己左侧的奶上。吴旻文忽然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