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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人的紧。我看的很是不顺眼。后来不知道恩人发生了什么,提着祖传宝剑杀进了王府,我不管恩人想干什么,我要做的,就是要帮他做。既然他想杀小王爷,我就帮了一把,仅此而已。”
北雪在自己设置的泡泡结界里,翻了个身字,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面对着正在努力消化这个故事的小王爷跟前。扭着宣其扬的耳朵,厉声训斥。
“我告诉你,我知道你是阎罗塞过来的,我虽然弄不死你,但是让你难过几天还是力所能及的。你对我恩人的那点心思,我早就看出来了。不过,看在你最近表现的够殷勤,够细心,我度量大,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好了,今日是你这本破本子正好砸在了我头上,我才出来和你啰嗦这半天。我要回去睡觉了。下此再打扰我睡觉,我就。。。”北雪在脖颈间横着比了个手势,一个旋身,入睡不见。地面上连一滴水珠都看不见,仿佛,刚才只是宣其扬做了个梦境。
一切,好似不曾发生。
宣其扬按了按胸口跳的欢快的小心脏,安慰自己,要淡定,要镇静。不过一个鲤鱼精而已。
鲤鱼精啊!往日自己还这么爱吃糖醋鱼麻辣鱼,现在连鱼都成精了,还动不动就给自己一个爆栗子。这是,这到底是谁来历劫!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来顶这个艰难万险的空缺啊!阎罗,你不地道!
“你一个人在门口嘀咕什么呢?大中午的不休息吗?”赵同生揉着惺忪的睡眼,立于宣其扬的身后,迷迷糊糊的问。
看一眼胸口裸出一大片的赵同生,毫无防备的站在门口打着哈欠,开门间将肩头的领口又往下扯了扯,一脸的迷茫状。
宣其扬方才还调到寒冰洞的一棵小心脏,以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抱团旋转,直直跳进另一个比之前还要大几倍的火炉里,烧钢铁的那种。自己的那颗小桃子没有在熊熊火焰中烧成灰烬,反倒越烧越旺,带着周圈的火苗在胸口上蹿下跳,誓要破口而出。
使劲咽了咽涌上吼间的口水,狠了狠心,在自己大腿用力掐了一把,疼得自己立马现了原形。在原地单腿跳的像杂技团的小猴子。
“看,你也困得站不稳了不是,进来一起睡一会吧?”
“哐当”,宣其扬应声倒地,苍天为证,他不是吓得,是激动。
宣其扬和赵同生,在凉风清凉的小屋里,相背而卧。
一道宫墙之隔的皇宫里。皇帝的心情就像这时的天气,想要热下去却奈何时节已过,热不下去。只能暗暗的憋怒。
憋怒一般没有什么好下场。要么,自己把自己憋死,要么找个倒霉蛋,发泄出去。宣其易是个皇帝,被自己憋死,实在很丢人,还容易被后人误以为自己憋的不是肝火,而是羞于启齿的别的什么火气。这对于皇家颜面乃至武穆王朝上下臣民的颜面而言,都是非常严重的。所以说,这时候,谁赶上来启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无疑是给引线即将烧完的重型火药添了一勺子油星,彻底引爆,烧的周遭抱头鼠窜。
李妃就是这个倒霉蛋。
早上和自己的小王弟吃了一顿有些堵闷的早膳,觉得自己的王弟与自己登基前的样子有了很大的不一样。让坐在王位上俯瞰天下的帝王头一次有一种不安。自己在这世上最能掌控的一个人,如今自己倒不是很明白了,让一个皇帝多少有些意外,有些郁闷。
给这个帝王火上浇油的还有一块沾满豆腐花的金牌。
郁闷没有即使得以排解,容易引起内伤。在二十一世纪,也是世人越来越重视的一众隐性疾病,越来越多的白领金领,拿着自己费尽脑细胞换来的人民币出入各大隐秘的心理诊所。武穆朝的皇帝却深深明白这个深深地道理,知道自己的郁闷一定要今早释放,小则伤身,大则误国。
偏偏早朝间,一个掌管生活作风问题的大臣,在快要结束奏本的时候,上禀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件。
大体是这样的。太监总领看看堆起来半个脑袋高的奏章,看一眼有些不耐烦的龙颜,了然皇上这是要退朝。鸭公嗓子的强调刚刚出声,“还有奏本的请上奏,无本就。。。”
队伍的最后,走出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佝偻着背,亦步亦趋的低首来到大殿中央。
“老臣有奏。”
“讲。”宣其易捂上有些疲倦的额头,瞥一眼下面站着的白胡子老头。
“臣今早来的路上,听闻市井正在流传。今日明王与一个男子在大街上搂搂抱抱,甚至更有不雅之举。老臣以为,明王是我武穆王朝的皇亲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