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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着头皮说:“……就,挺好的,谢谢你的祝福啊,我也很高兴能与你再见面。”闻罪一听,就知道戚一斐没懂,根本是在生拉硬拽的鬼扯。连扯都扯的很可爱:“看在你夸了我的份上,今天教你礼仪的方式,来点特别的。”被强行夸人的戚一斐,有点懵懵懂懂,只能跟着乱点头。与此同时,十二监的太监们再一次上了门,昨天没能给小郡王赔礼成功,自然是被说话算话的摄政王罚了板子。今日忍痛,再次登门,态度比昨日还要谦卑,如果说昨天来,还有点敢怒不敢言的不服气,今天已是彻底没了脾气,只求戚小郡王能够息怒。但戚一斐今天还是不在家呀。戚一斐昨天回去的时候,没见到十二监的几个大太监,早就忘了这事。戚府管家赶在戚一斐回来之前,就把大太监们都“请”走了。戚一斐心软,这是全戚府上下都知道的秘密。戚老爷子已经下了死命令,要让那些踩地捧高的狗东西得到教训,然后这事才能由戚一斐出面了了。至于要晾多久,比送给别人家晚送了多少日,就请这几位公公等多少日。朝天宫,习仪亭。戚一斐与闻罪还是同乘下轿,但这回却特意遣散了宫人,只留下了他们两个。这孤男孤男的,气氛有点异样。最异样的,还是七皇子一撩长袍,就亲自给戚一斐演示了一遍什么叫四拜而跪。戚一斐看的整个人都傻了,教礼仪还可以这样的吗?对比起七皇子,犹如量过尺子一般的流畅动作,礼仪教科书大概都要流下羞愧的泪水。昨天还觉得自己表现蛮好的戚一斐,自我感觉总算明白为什么七皇子要亲自给他演示了,因为七皇子人太好了,连批评他都不好意思!只能亲自做一遍,让他从对比中,得到升华。闻罪行完礼后,就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与戚一斐说了自己的真正目的:“我虽在后宫中沉寂多年,却也只跪过我父皇一人。倒是听人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能跪天地君亲师,还有……娘子。”最后这两字,可以称的上是色气满满,又意韵深远。但戚一斐却还沉浸在七皇子那一套华丽的动作里,暗自羞愧,人比人得死啊:“是我太不争气了,殿下之能,我不及。”闻罪:“???”缓了一下,闻罪才转换了思路,故意卖惨:“是我当年太傻,总觉得自己不得喜欢,是因为我不够好。近乎苛刻的要求自己要做到完美,却发现真的做到了,也没有人会看。”“你已经够好了!我会看!”戚一斐主动上前,趁机握住了闻罪的手。寿命再一次开始上涨,仿佛都能听到那哗啦哗啦的声音。闻罪反手,抱住了戚一斐略小了一圈的嫩手,面上还一脸严肃的在当正人君子,以一种再公式化不过的语气道:“闲话就不要说了,还是我来手把手教吧,我先带着您来一遍?”“您太客气了。”戚一斐故意学着闻罪的话,调侃道。手握着手,胳膊贴着胳膊,最后甚至到了两人仿佛融为了一体。这么一套行礼动作下来,这个秋天都要变得比夏季还要炎热了。“二郎,可学会了?”闻罪在戚一斐的耳边小声道。“就,就……”戚一斐一咬牙,一跺脚,豁出去,不要脸了,“我有些愚笨,可能还需要再来几遍。”闻罪轻笑出声,磁性低沉:“但为君故,莫敢不从。”作者有话要说:——只缘感君一回顾, 使我思君朝与暮。by:汉乐府。牛轧糖:牛轧糖的起源,有两种说法,其中之一就是明代的一个三元及 放弃努力的十六天:戚一斐从没想到,有天他会这么说,学习使他快乐!是真的,很快乐。闻夫子风趣幽默,博闻强识,看上去还和戚一斐有着一样的三观,在很多事情的见解上,都意外的合拍。连戚一斐从小到大的好基友傅里,有时候也会和戚一斐小有争执,不伤感情,但总归想法不可能永远同步。闻罪却可以做到一模一样。无论和闻罪说什么,都能得到让戚一斐特别舒心的回答。后来,在休息之余,戚一斐不信邪,便一边吃茶点,一边和闻罪检测默契,玩起来了食物方面的快问快答小游戏。“吃饭放不放香菜?”“看情况。”“甜口好吃还是咸口好吃?”“都好吃。”“古法五仁该不该滚出月饼界?”“看手艺。”……是的,这些都是戚一斐心里的答案。他这人没什么极端偏好,也不懂那种非此即彼的执着。特别是吃饭,好吃才最重要,哪里来的那么多真情实感。戚一斐激动的热泪盈眶:“终于遇到亲人了啊!”最重要的是,这位“亲人”长的还特别好看,一点泪痣,藏着数不尽的风流意气。戚一斐得寸进尺,上前挑起了七皇子的下巴尖,很是戏精的嘿嘿笑道:“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随和的大美人,可以让本郡王随意欺负。”大美人也不挣扎,只顺势仰起头,勾唇对着小郡王眨了一下右眼,仿佛真的有一股电流,破空而来,带起火花四溅。戚一斐夸张的以手抚膺,连连后退,不行,这美人杀伤力太大,他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