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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Chu女红绸带,它穿越了时空的栅栏,飘在了湖岸的风中。紧接着,格兰姆的生母,这位东洋绝色艺伎也拨弄着三味线,一身衣锦裙绣地踩着节奏跳起了舞蹈……
我看呆了,我被她们的美色深深震撼。在白色的雪地上,我的双手高高扬起,想要与她们相连;我那穿着皮靴的脚,也踮起了脚尖,舞了起来,在天与地之间,我们好像踩着同一个拍子,在同一个场景里,我听见了随风飘来的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正渐渐地消失在黄金般的天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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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多伦多时,已经是午夜1点多了。
当我坐上电梯,来到39层的长廊时,我才发现我忘记带钥匙了。这么晚了,John一定是睡着了,因为我出门前都已经对他说今晚不回来的。
我在家门前徘徊了好一阵,想到楼下的警卫处给John拨个电话,但转而一想,估计他已经睡着了,还是别惊动他吧,他的睡眠质量不是太好的。
而我确实也身心疲惫,瑞奇的死以及手中这件红色的和服,无意中将我带进了半个世纪来沉重的历史画卷,我还哪里有心情与小别重逢的John彻夜缠绵啊!
于是,我就走到公寓对面的皇家约克酒店(ROYAL YORK)开了一间房。
通夜,这团火一样的红色和服一直在我的眼前闪烁,无论我是睁着眼睛还是闭上眼睛。在这寂静的午夜,这团火红色一直在蔓延,它是欲望,它也是死亡;至少在那个深深的夜里,我知道那抹挪威森林里的绿色正在逐渐地消失,我的世界又一次被这燃烧的红色所覆盖……
迷迷糊糊中,我的耳际回荡起童年时代的一首歌。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为什么这样红
哎,红得好像
红得好像燃烧的火
她象征着纯洁的友谊
和爱情……
第十二章 伤感的卡萨布兰卡(一)
1
那是2月12日的中午。
我一觉醒来,看见自己正睡在一家酒店的客房里。才想起昨夜没带钥匙,无法回家。
我忙起床,匆匆穿上衣服,就到楼下的服务总台结了账。
我到家时,门没有上锁,我手捧着一束鲜花就进了门。
“亲爱的,你回来了,没事吧?”John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见我来了,忙迎了上来。
我淡淡地一笑,“还好。吃午饭了吗?”我问。
“还没呢!我们到楼下餐厅去吃吧。”
“好吧。”我说。
席间,John仍是那么深情地看着我,他比平时沉默多了。而我心中则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吃完了午餐,我们双双回到了家。
我来到了书房,我首先得处理一下1个多月来在我桌上已堆积如山的信件。我也打开了电脑,清除一下早已被发爆的几个电子邮箱。当然,我也得察看一下网友读者们留在我beila。 net网站上的留言。总之,我得回到正常的生活里。
等我忙完这一切时,客厅里已没有了John的踪影。
于是,我轻轻地推开卧室的门,我看见John蹲在地毯上的背影,身子微微有点前倾,一旁是他那只正打开着的黑色行李箱——他正在整理他的行装、衣物。我看不见他的神情,但他的背影凄凉,一双手不停地抖动着,在阳光下显得毫无血色。我一阵伤感,不动声色地合上了门,朝后退去。
我奔到客厅的盥洗室内,泪水涔涔,John是不是要离去了,他真的要离去了吗?天哪!怎么会这样!真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我无法回答自己,感恩和忏悔的泪水糊住了我的眼睛,我扑在大理石面台上泣不成声……
黄昏的时候,我们一如往日相依相偎地来到露台上看冬日湖光中的日落。2月的多伦多是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我们披上大衣,站在风中的露台栅栏桅杆前。John将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感到了他的颤栗,他瑟瑟地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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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小脸都冻得发红了,让我亲一下。”他命令道。
我对着他仰起脸来,就像大理石雕成的一尊女神一样。让他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他的神情是那么凄苦,我的心快要碎了。他吻我的时候,我感到一阵酸楚,泪水盈满了我的眼眶,我克制着不让它泛滥,迅捷地斜过头去茫然地望着远处岛屿上的湖水和树木,故意装作并不陶醉于他的吻,而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