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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苏锦凉骂人,陆翌凡就被重砂打跑了,重砂盯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恨恨道:“锦凉你别听他瞎说,他上辈子一定是挖了卫家祖坟,八字不合,这两天我就光见着他和卫二小姐打架了。”
苏锦凉苦笑:“那他也比我能耐,还能打上架呢……那二小姐到现在都不拿正眼瞧我。”
重砂一挥手:“别扯,说正经的,姐姐可算等着你嫁人了,平日也没个人教你,今日我得把我毕生绝学都传授给你!”
苏锦凉瞪眼:“什么?”
于是重教主天花乱坠口若悬河地描述了她与寰照二人大战得出来的种种技巧经验,具体到了每一个细节,每一种攻势、还有各种战术,例如偶尔屈居人下、受迫于人也是权宜之计,不能总时时占得上风,每一次被压都是为了下次更好的反攻!
“但是……”重砂如是总结道,“在床上,一定要占得主动权!记住!位置改变命运!”
授课完毕的重砂筋骨都舒坦了,拍拍苏锦凉的肩:“好好把握!寰照忙着打仗没来,这就算他的一点心意了,你二人修成正果之时可别忘了我们一份。”
苏锦凉被噎了一下,忙唯唯诺诺应了。
可怜的寰照,多么正直的一人,瞬间就在苏锦凉的脑里被扒得衣不蔽体,且生猛如虎。
同时被进行教育的还有卫大公子,青阳炎洋洋洒洒,万分自豪地将自己毕生修炼的一套房中术尽数传授给了这位好兄弟,一面以“这你就不懂了吧”的眼神藐视他,一面又以“相信你是可以做到的”话语鼓舞他。
想他青阳炎娇妻如云,各种款式各种风情任君选择,无论那苏锦凉是哪类style,相信听过他这一番精讲后,卫灼然都能轻松胜任的。
青阳炎陷入了深深的自豪与满足中,从小同穿一条裤的男人今日终于能大展身手了,他真是打心眼里的欣慰!
他就这样欢快地意/淫着,直到卫灼然冷冷拿眼神鄙视他,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么,别忘了第一本春宫是谁带你看的。青阳炎才识趣地不再做声,微笑目送他上了战场。
天上弯弯一剪月,清光洒在门口的“囍”字上。
卫灼然刚“吱呀”推开房门,房里各种吉利话、各种彩头、各种古老又美好的仪式就尽数全铺了开来。
他在门口淌泄出的暖黄柔光里立了好一会儿,才稳步走向她。她静静坐在榻上,穿着大红的嫁衣,是他的娘子。
他想他大概是喝得有点多,神思有些不清明,糊里糊涂地做了好多冗长繁杂的喜头。
终于,他几乎有些颤抖地揭开了她的喜帕,看见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她被红烛映着,脸上是柔和的粉色,灯影摇曳,眼光流转,她甚至抬起头朝他略笑了笑,将他的眼都晃花了。
喜娘端来下轿面,将一把生面条在开水里一沾,端给苏锦凉吃,问她:“生吗?”
苏锦凉不知,重而又重地应道:“生!”
房里全是婢女的哄笑,她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羞得红了。
卫灼然一直细细凝着她的一举一动,每一点微小的变化都被他悉获进眼里,他觉得幸福极了,那些细小将他一点一点充斥满足,他揽过苏锦凉,在她额上印下轻轻一吻。
婢女们默契一笑,全悄然退出去了。
房里只剩下他和她,只能听见蜡烛燃烧的声音,还有呼吸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哎,果然一写文。就要熬通宵。
啊!以后一定要努力白天写完,我要过健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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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100、犹解飞花入洞房(二) 。。。
他伸手解下她繁杂的珠钗,将她的长发散了下来。
灯影朦胧,她低垂着眉眼,安静地在他面前,雪肤若瓷,娇唇沾香,乌发如云,美得像梦一样。
他心内如水般柔软,轻抚上她的桃花削面,将青丝都拂去颈后,脉脉地凝着她。
他怕她会紧张,就说了一会话:后来酒宴上的趣事,长辈亲友对他们的祝福。
她一直认真地听他说,有时还会很配合地轻笑起来,只是一直都垂着头,没有看他。
卫灼然迟疑了一会,还是开口低道:“他今日来……是有要事同沂渲相商,因事关重大,便未声张,我之前……也不知情。”
“恩。”她依旧是方才应他的语气,一点波澜也没有。
他心内寥寥,有缕自己都道不明的忧愁,轻轻抚摩她的粉颈柔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