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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红药轻叹道:“小妹多谢姐姐垂爱,感谢已极,只是小妹大仇未报,还得随恩师多用苦功。早年虽因先父学了些武艺,但闻黄山五云步山势险峻,且高此也有一百数十里,来只怕有三百多里,哪能像姐姐这样自在游行呢?”
齐灵云闻言,不愿让她失望,便道:“你不能来,只要仙姑不怪我妨碍你的功课,我倒可常去拜望你的。”
许飞娘含笑道:“云姑如肯降荒山,多来指点她,正是她的莫大造化。我师徒还请不到,岂有不愿之理?”
遂要红药再次谢她,随即牵带红药,向齐灵云告别后,始掠身离去。
齐灵云目进两人,直到隐入远云,始坐于古松树下石椅,冷道:“下来吧!又在耍何名堂?”
齐金蝉以为她没发现,却保不住,只有干笑道:“外有名堂,只是无聊,爬到树上乘凉而已。”
“大冷天,乘什么凉?”齐灵云自觉有异,忽地立身而起,就要上树。
齐金蝉大惊,赶忙靠背干枝,想掩去凹洞内的天雷轰,齐灵云冷眼一晒,哄笑道:“少装蒜,你藏了什么东西,快拿出来。”
齐金蝉道:“哪有!”
齐灵云道:“还说没有,那条红带子是什么?”
齐金蝉猛一回头,始见绑着铁盒子,用来背负的红带子掉在外面,看来已掩饰不了,只好认了。
淡然一笑道:“大惊小怪,一个铁盒子,有什么好看的,”
齐灵云自是不信:“无关紧要东西,你会藏的如此神秘?快拿下来,否则被我收了,就不还。”
齐金蝉无奈,将铁盒取出,掠身地面道:“看吧!铁盒就是铁盒,有啥好看的。”
心想,自己不说坡,她待如何?
齐灵云伸手接过来,触手生沉,敢情是块缅铁打造。
直觉是口箱子,可是怎么找,都见不着接缝,且打它不开,不禁疑惑道:“弄了什么机关,里面藏什么东西?”
齐金蝉礁她东摸西扣,怕她触动开关,便又伸手便抢过来,忽觉动作着太明显,必露痕迹,遂自然伸手,说道:“说过了嘛!是块铁儿,我准备用来打征兵刃的,没啥好稀奇,还给我吧!”
齐灵云还是不信,若是凡铁,他会藏得如此宝贝?
冷道:“你明明说它是盒子,怎么打开?里面藏了什么?快说!”
缩着手,不让他抢去。
齐金蝉直道就是铁块,还来便是。
齐灵云哪能信他,干脆自己摸索,伸手已往铁盒凹洞扣去。
齐金蝉吓急,抢身过来,急叫:“还我,动什么!”
方抢及铁盒一角,齐灵云为保铁盒,扣得更紧,手指突陷凹洞,猝然叭然暴响,两道电光喷蹿出来,她失声惊叫,被电得全身麻疼。
两道电光绞无暴亮,直蹿千年古松,轰然一响,松断枝塌,吓得齐金蝉面无血色,急道:“糟了!”
赶忙抢过铁盒,没命开溜。
齐灵云突遭惊变,吓愣当场,复闻巨松垮塌下来,这才惊醒,急力劈掌打去。
孙南自也冲来救人,两相轰掌,始将巨松打落悬崖。
齐灵云但见三松变成两松,独留半截支干,松抽直渗,如何向母亲交代?
一时气愤,追向齐金蝉,吼着:“给我回来!”可比方才追敌还要激动。
她追掠数百丈,穿出奇异阵势,眼前一片山林挡前,忽见左林无风自动,急急追杀过去。
才掠三百丈,齐金蝉已如做错事而被逮着的小孩。展现一种无奈、尴尬又委屈笑容,慢慢走出来,瞄了姐姐一眼,说道:“不必追啦!大事抵定。”
齐灵云嗔斥道:“你敢耍妖法,待我如何教训你!”
神手就想敲弟弟脑袋并扣人。
齐金蝉无奈道:“别敲啦!大事抵定,也就是我已死定的意思。”
话未说完,齐灵云忽见齐金蝉背后走来一位年约四旬青袍道姑,瞧她一脸有若观音般慈祥,不是自己母亲是谁?
赶忙收招拜礼,说道:“不知娘已回来,未曾准备洗尘,请娘见谅。”
妙一夫人对她一笑,脱句随缘便是。笑容立即敛起,问道:“蝉儿惹了什么事?”
“他……”齐灵云虽然嗔恨难消,但想及弟弟可能遭受严重处罚,自己素来疼爱,不禁有些心软,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回去再说!”妙一夫人目光盯向齐金蟀,硬逼得他往回走。
齐金蝉知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