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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便觉得下腹一紧,他闷哼一声,纤纤钻出水面,水花溅在了郁北黎的脸上,他微微眯起眼,看着纤纤吞咽的动作,郁北黎神色变暗,再也是忍耐不住了。
从池子里出来,身上还是淌着水,郁北黎替纤纤换了衣服,自己也换上了寝衣,拿着锦帕擦拭头发。
纤纤侧着脑袋看着郁北黎,趁着皇帝不注意突然袭吻了一下,郁北黎掀开眼皮看他忍着笑没回应,而后嘴唇又被撞了好几下,他都是没应,最后吻成了恼怒了的咬,下唇不轻不重被牙齿磨着,郁北黎放下了手里的锦帕,终于是吻了回去。
纤纤的一头长发披在腰后,郁北黎擦了许久才算是拭干了,纤纤在他怀里都快睡过去了,眯着眼打盹,听到郁北黎说好了,他揉着眼睛望着郁北黎。
皇帝自己的头发还是湿的,漫不经心擦了几下,纤纤坐在边上看他,又旁顾四周,边上小茶几上放了酒盏,纤纤舔着嘴唇去拿,勾到了酒盏晃了两下,又低头轻轻嗅着,闻到了一股新奇的味道,他瞄了一眼郁北黎,见他没往这边看,就背过身两手捧着酒盏把里头的一口气给喝完了。
郁北黎出了个神,回头就看到纤纤抱着那酒盏,他一愣立刻上前,把酒盏拿了过来,翻过来一滴酒都不剩了。郁北黎皱皱眉,低声问:“你都喝了?”
纤纤朝他笑,吐出舌头,傻乎乎道:“辣辣的。”
“我的小祖宗,那是鹿酒,你就都给喝了。”皇帝哭笑不得,把纤纤往怀里抱着,贴在他软乎乎慢慢泛红的脸上。
那酒上头快,没有什么后劲,一喝下去就全都是劲道了,热度连绵至了全身,少焉便让人觉得燥热,小鲛人耐不住热,扯开衣裳露出纤细雪白的脖颈,他往郁北黎身上蹭,嘴里呜呜咽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郁北黎看他难受,给他喂了凉水,纤纤喝了两口还是没用,他拉扯着郁北黎的衣衫,声音都便哑了,软绵绵又无力道:“我不舒服,郁北黎我不舒服。”
“喝了鹿酒就是这样的。”郁北黎抬起纤纤的下巴,在他唇上吻了吻,纤纤张开嘴,腰间的束带被拉开,衣裳布料垂落堆叠在塌上。
床帐里是因贪嘴而软成了一团直喊热的纤纤,他让郁北黎吻自己,挺起胸露出大片雪白肌肤,郁北黎吻过他的脖子又沿着颈侧往下在锁骨流连,纤纤抱着他的脖子,让他继续往下去,把胸前一端往前凑,似哭着说:“这边也亲亲。”
皇帝愣了愣,嘴角轻轻牵动,随即含住了那立起来的粉。
牙齿轻轻磨着,舌尖抵在上头,纤纤身体一颤,他在郁北黎的身下扭动,只觉得越来越热,想要些什么。
便在这时郁北黎的手抚过他的下腹,纤纤的腰打了个哆嗦,觉得酥酥麻麻的,他嘴里喊着舒服,又往前凑了凑,主动分开腿让郁北黎摸摸自己。
探入一片锦缎丝滑的布料里,手指顺着大腿侧的皮肤移动,顺势靠近掌心被什么抵着,他轻轻捋了两下,纤纤就受不了似的叫着,大腿夹紧把郁北黎的手都给圈在了其中。
这地方皇帝是看过的,他一直惦记着纤纤单纯不知事,就算是有了欲望也都是忍着的,可现在似乎又是不同的,喝了鹿酒的纤纤像朵娇艳欲滴含苞绽放的花,央着他来采蜜。
郁北黎的手动了动,放开了那一小根物件,慢吞吞的往下,摸到了一片水渍,他往里头拨弄,纤纤呜咽着打了个颤。
“郁北黎……郁北黎……”
他叫着皇帝的名字,在别人口中大逆不道的三个字由他说出来,成了情人床笫之间的情话,郁北黎收回了手,两手撑在纤纤身侧低头看他。
身下的小鲛人黑发铺散开,雪白的脸颊上点着桃花,唇被咬的殷红,眼里沁着泪水,楚楚可怜又是艳丽到了极致,郁北黎低下头吻着他的额面眼睫鼻尖又在嘴角逗留,柔声道:“纤纤给我可好。”
纤纤闭上眼,他感觉到有什么抵在腿间,就算是在不知事也该明白过来了,身体热得很,刚才又舒服得很,他羞红着脸,细声轻语,“都好。”
得了作准郁北黎便在纤纤身侧躺下,他把小鲛人搂在怀中,手顺着他的身体到了刚才那地方,摸了几番,把纤纤弄得呻吟不断,湿漉漉的流着水,他才开始用一指头缓缓拨开那洞口。
床榻上的被子被堆到了一边,纤纤的两腿架在郁北黎的手臂上,郁北黎往前用自己那物件磨蹭着那团湿润,又侧过头去吻着纤纤雪白的脚背,纤纤轻声叫着,他又热了起来,浑身受不了,特别是下面酥软着想要些什么。
好在这时郁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