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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却不会那么做,因为我知道,没根没据的乱讲故事,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而且更会惑了人心。”
听完土守仁的一阵回击,朝歌不禁暗自打量了几眼这位好像无论什么时候都能笑得出的土族人。
他真是一点也没辜负了这些天来梁库对他的夸赞。不但口才好,涵养也好,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事情,他都会微笑处之。只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便把老赌头刚才几近完美的故事,刺得千疮百孔。
土守仁正说到了众人的心坎上了。
的确,老赌头开讲以来都在以先入为主的姿态,引领着大家往设定好的情节里钻,而且看上去有理有据的描述,渐渐把众人的防范怀疑之心软化了。
如土守仁所说,根据目前的线索,如果没有更有力的证据支持,真的不止几种可能。而且更重要的是,老赌头始终在讲着别人的故事,却对自己的来历只字未提,这又如何能让人尽信呢?
眼看越来越僵,婉姨出来打圆场了:“呵呵,大家都只是在推测,千万不要认真。还是那句话,别是真凶没找出来,先是自己斗垮了。”
婉姨自有她的想法,现在的情况扑朔迷离,不是不可以坐山观虎斗,但问题是两边的对比太过悬殊,一方是风烛残年的老赌头,一方是人强马壮的土行族。
如果一旦控制不住,那便不是两虎相斗,而是一虎食羊了。
本也怀疑之所以老赌头敢于单挑土族人,似乎背后有恃无恐,但从断了腿的情况看,又不像有人在撑腰。
小灵也道:“是呀是呀!你们两家呀说的都有道理,但也都找不出真实的证据来。刚才我就在想,如果五行族和六甲旬真是土族人所灭,那为什么土家的导引术又与那种诡异的催鼠山术完全不同?
“如果灭两族的人和催鼠人不是同一个,那又为什么催鼠的人非要封住赌师傅的口,他又怕的是什么呢?”
小灵如此问,就是单纯的疑问了,而且是很应该问的疑问。
舆论不再一边倒的倾向老赌头。
土守仁又微笑道:“嗯,婉姨和小灵妹妹说的很对,大家都只是在猜测,不如静下心来,也许就意外发现什么隐藏的线索。
“哦对了,讲了半天却不知道赌师傅是否也是两族中人?从知道这么多两族私事上看,您应该是两族人,但从身无术力、体无病缺上看,却又不好捉摸了。”
土守仁像是极想不通的样子:“再有就是我一直想不通的一个问题,听说在九鹿县您曾无意中指引朝歌激活了自身术力。从手法属性上看,那都非常相似久已不见的火行族导引术。
“当晚辈的冒失猜测一下,是否这证明您就是火行族后裔?如果是,那命局上又为何没一点征象?如果不是,您又是如何得到火行族导引术的?
“要知道火行族被灭得最彻底,至今没见一人走动,好像能掌握其术的人,除了是本族,那便可能就是……呵呵,不说了。”
每个人都听得出,土守仁的最后一句在暗指老赌头,如果不是火行族后裔,那便很可能灭族凶手了。
因为从百骨坑和尸迹看得出,灭掉火行族的凶手一定与火行族非常熟悉,导引掌诀也自然有被盗的可能。而至于为什么当众欲指土行族为灭族凶手,当然是为了挑拨离间,最后渔翁得利。
说不定当初灭掉两族的凶手,也正是利用了此种手段才得以把两族灭掉,否则真的很难想像强拼硬打,会有谁能具备如此力量。
一时间,众人把疑惑目光又转而投向了老赌头。
并不是众人像墙头草般的随风倒,而是的确因为可信的证据太少,真的无法轻信任何人。
老赌头漠视良久,忽然一笑,虽然话是回答给土守仁的,眼睛却始终盯着土守形:“要证据,呵呵,好办。”
说着转过头对身边的朝歌道:“能不能帮我老赌头一个忙?”
朝歌点头:“请说。”
老赌头:“大家都说需要个证据。这证据嘛我老赌头倒是有,不过得需要用你的身体做个实验。”
正说到紧要处,老赌头这句话却显得有点无厘头,不但让众人脑袋里画出一个大大问号,连朝歌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老赌头笑道:“很简单,就像上次在九鹿县一样,我念套掌诀出来,你在体内照行导引就成。”
众人更迷惑了,老赌头究竟想做什么?
又听老赌头扬高嗓门:“为了避免让人怀疑我在朝歌体内下什么局,我老赌头现在念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