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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谨的后背微微一颤,感觉自己的密处缓缓淌出灼热且粘稠的米青。液,那些乳白色的米青。液不一会儿顺着股间和大腿流了出来,粘到床褥之上,将柔软的床褥打湿了个彻底。
容谨难堪地盯着自己攥紧的手指,倒是阎不枉目光玩味地盯着容谨原本雪白的身体被他揉捏地红红紫紫的可怜模样,有些心痒地伸出手,然容谨似是有些惧意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阎不枉伸手地动作一顿,而后颇为宠溺地揉了揉对方的头顶。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阎不枉眼神沉了一沉,而后开口道:“你喜欢我?”
容谨一愣,而后轻轻点头。
“谎言罢!”阎不枉嗤笑一声:“若是喜欢,会下三人份的迷药?”
容谨尴尬地笑了笑:“阎大哥莫恼,我不过是想生米熟饭之后……”
“那又为何在过程中运转双修功法!”
容谨一惊,而后又释然——阎不枉是谁,他的小把戏自然瞒不过对方,不过听阎不枉这种语气,似乎……自己不用死了?
于是抬起眼假装无辜又战战兢兢地看了阎不枉一眼,果然发觉对方并无生气。
“我原以为你是合欢宗之人,大着胆子迷晕我,定是冲着修为而来……”阎不枉眯起眼盯着容谨:“然而与你交欢之后我虽阳气有所亏损,修为却并无损伤反而有所增益……”
阎不枉极快地伸手扣住容谨的命脉,目光变得十分危险与冷漠:“说出你的目的!”
“我……”容谨睁大了眼,双手攥成拳状,这人果真如同传言那般捉摸不定!现在这般情况他跑也跑不了,若是拼死反抗……也没有多大的生机。
他死不要紧,可若是他死了……
容谨用余光看了自己胸前的翠绿玉佩一眼,心里涌起一阵绝望,腾地眼眶便红了。
“我……喜欢阎大哥,自从那日偶然见到你的英姿便恋慕你了!”容谨眼眸里尽是雾气,衬得他越发所说之话越加像是句句出自肺腑。
“如若阎大哥不肯信我,便杀了我吧!反正……”容谨低头苦笑,浑身紧绷蓄势待发:“反正能与阎大哥一夜,也算死得其所了。”
阎不枉眼眸一闪,心里涌出一些奇异的感受,这青年也当真特别,这些年的拼杀,虽然自己也有泄欲工具,但往往自己不会将那些人的性命留到第二天。此人还是第一个像自己表白也是第一个不怕自己的。
阎不枉沉吟一会儿,收回了手冷哼一声道:“很好,如若我发现你有半句假话,再取你性命也不迟。”
容谨松了一口气,两人氛围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阎不枉道:“在这等着,我问小二沐浴,你需要清理。”容谨僵硬地点了点头,而后看着阎不枉走出房门,心脏猛然狂跳起来!
……
“这位客官,请问是需要给天字三号房的客人送水吗?”
阎不枉点了点头,跟着小二的步伐慢慢将温热的水送上了三楼,“就放在门口吧。”
“没事,不差这一两步,客官您让让。”小二热情地道。
阎不枉皱眉,眼眸凝起危险地神色:“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小二脚底抹油,阎不枉神色一松,将水桶抱起推开了房门——
“容谨?”阎不枉放下水桶,环视了屋子一圈,最后将目光凝滞在窗户人为制造的破洞上。
阎不枉的眼眸里凝聚起几乎可以化为实质的怒火与煞气,然而他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起身去追,只是像是被容谨的谎言所欺骗刺激到了极致、怒极反笑一般吐出了两个字:
“很好。”
……
明明已经到了四月,可这天气依旧带了些料峭的寒意。
容谨运起气一路飞奔逃窜,对着郊外的俏丽春景熟视无睹。
他脸色惨白,双腿无力,某处更是又红肿又一阵阵的痛。实在是前所未有的狼狈。
左手握住心口的翠绿玉佩,容谨抿起嘴唇,这玉佩需借助他的身体为容器,搜集功法至少达到化神期的大能者的阳气才能运转,而依照宋子谦给他的名单,阎不枉还不是最难对付的……
容谨心下一片涩然,他并非矫情世俗之人,且那人也没能给他矫情的时间与余地。
没有方向感的闯入一片幽静的密林,容谨终是有些体力不支,他回头看了看,一路上似乎也并没有人追赶,容谨心下稍安,似乎隐约听到前方有水流的声音,而后撩开眼前的树枝,使得景色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