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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丝给我们的教诲……”老人的词句有点混乱了,同时让我的眼前的景物也变得一片混乱,像是这梦里的空间动荡起来……
她就是我的祖母——罗丝·道森·迪法斯。而床边的那个小女孩就是以前的我——拉拉·罗丝·迪法斯!老人的话,别说她面前幼小的我无法理解,事实上多年后的今天,我根本不记得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同样,现在这个得到重生的拉拉·葛罗雷,也不能弄明白她的话。坐在一边的男子,是我的父亲呵,他当时还那样的年轻,与我生命最后几年记忆中的形象相差太远。记忆中的他为了我的怪病而东奔西跑,斑白了双鬓、愁老了脸。
“‘罗丝’是先祖给我们的名字,就像这密宝一样传承……你要收着它,再交给你的后辈中继承‘罗丝’之名的女子……告诉她,这是我们背负的惩罚……让我们永远……”
屋里的景象在我眼前晃荡得更厉害,并逐渐飘远,终至变成一片黑幕。
黑夜,宁静而深邃,窗外的星光渐隐,天边泛起鱼肚白。室内的物品又清晰起来,还是我熟悉的曼佗雅宿舍内。我一身冷汗的坐在床上: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从布达克索回来后,我的听力变得有点不受控制,有时会听到仿佛很遥远的声音,那声音时而像幻听般飘渺,时而又如现实般真切。
记忆也是,似乎曾有一些零星的记忆被人取走了,而今它又被送回到我的脑袋里。我能意识到那“记忆景象”中的人是我自己,所体会到的情感也真实深刻——但在这之前我却对这些全然没有印象,现在突然记起来,便恍如迷雾般不真实。就像三天前恍惚间看到的维尔·肯恩和安娜贝迪·道森,以及刚才的梦境。
回忆刚刚梦里的情景,如虚如实,不得其解。祖母的那些话语还回荡在耳边,我下意识的察觉到那是扭转我命运的重要信息,也许还能解开我在森林里怪异举动之谜。但……我不能理解她的意思,什么是“罗丝的原罪”?我们蒂达·罗丝的后代为何要继承“罗丝”这个名字,这意味着在我们的血统里也继承着什么吗?据说,那创世五贤的蒂达·罗丝与圣者费茨罗伊曾是对情侣,那么费茨罗伊在森林里对我所做的,也与此有关吗?至于那个传说中隐藏着巨大能量的密宝,究竟是什么——在我看来,它只是很漂亮而已——它又会给我带来怎样痛苦?仅仅只是不轨之徒妄想夺宝的烦恼吗?还有,我很在意祖母最后想说的话——我们的“惩罚”究竟是什么?
太多的疑问在我脑里盘旋,正要请求解答,可就在那时候,我却醒了,努力的再想回忆些什么,却怎么也想不到,只是让头隐隐作痛。
对于梦里的对话,我并没有印象。我只隐约记得那一年应该是北奥历1471年秋,我的祖母辞世,享年112岁。12年后,我也跟着离开了那个世界。
“仲夏的晚会啊,我也好想去哦!”蜜儿说。
“哎?你还不知道吗?”我奇怪的问,以她爷爷的地位,一定早在受邀之列了。
“因为宰相辛西亚·安德罗培大人与奥斯卡大人的关系不太融洽。”修斯平静的解释道。
“哦~~~~果然是有此一说啊,我知道了!”雷达兴奋的在笔记本上疾书:“难怪宰相的儿子没有被送到曼佗雅来,而是在皇宫里给太子殿下做伴读。”
“可是人家真的好想去哦!上次修斯家的晚会我都没去成,难过了好久呢!”蜜儿念叨着。
你要是去了,我会难过更久——我心里暗想。
蜜儿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期待的盯着修斯。修斯也没办法,只得无奈的说:“这次我也帮不上忙。”
“那是当然的!”安妮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她已经从悲伤中恢复过来了,反正世上帅哥千千万,这个不行她就换——在一棵树上吊死是傻瓜的行为!
“这次可是重要的皇族派对,连皇后陛下都会出席的,当然是闲杂人等止步!”她高傲的扫了我们几个闲人一眼,扭着腰走到修斯旁边坐下。
“真的没办法了吗?”蜜儿垂着小脸无力的说。
“光明正大的走进去不行的话……”雷达贼笑着说:“偷偷摸摸进去不就行了?”
“偷偷进去?”蜜儿问着兴奋的雷达——暗中进行任务可是他的专长呢,虽然技术不怎么高竿,但他确是常常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
“只要安妮小姐不来妨碍。”我喝了口淡茶,看了一眼奸笑的安妮,提醒道:“我记得你那天还没把实验室打扫好。”
这两天我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