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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这么一来两国的人民也都会平静多了吧!
“另外……”安布莫斯接着道:“卡顿也已派出官员押送费迪南·格鲁那夫回公国,交由公国处治,并借此机会与公国重新会谈,以商定和平协定。”
科里……如意算盘打得真好啊……不过,我没想到自己竟对终于抓到费迪南·格鲁那夫一事,反应如此冷淡。
安布莫司停了一会儿,等我们把所听到话消化完,又继续道:
“陛下认为您在提滋生活多年,且此事重大,请您进宫一同商议。另外,还要商量有关先帝下葬的事。”
莫司轻轻的说着,并小心的观察以撒的脸色。以撒动也不动,半晌才低沉的道:
“知道了,我随后就过去。”
莫司又行礼,恭敬的退出去。
我看见以撒缓缓从书桌后站起身来,转身望向窗外天空的低云,良久,才背手离去。当晚,以撒很晚才回来,一回来就进自己房里休息去了,什么也没跟我说。
第二天,皇宫里向外发出公告。
先是有关卡顿的事。科里在来信中言明杰之所恶,不仅伤害了公国也伤害了卡顿自己,是两国人民共同的敌人。虽然此人已与提滋处死,但仍要以卡顿国君之名向公国致歉。同时表示愿意与公国重修旧日之好,另订和平协定。
这是值得高兴和庆祝的事,而接下来发布的便让人悲痛。因为公国局势不稳,所以魁恩的葬礼一直拖延至今,之前只是举行了简单的祈福仪式。如今万事皆定,便择日举行盛大隆重的下葬仪式,举国为先帝悼念三个月,忌婚嫁喜庆。
并定在来年丧满之日,举行新皇以撒·安法洛的登基大典,及册后仪式。
又是一个很漠视我的意见的决定。
以撒开始回到皇宫、亲王府两头奔忙的状况,虽然他不在拎着我、抱着书到处跑了,但我仍能看得出,他心里的结尚未解开。
他不在的时候,我便去奶娘那里探望。自从南征回来后看到她,她的身体大不如前。倒也不是什么大的病痛,只是年事已高,毕竟是已过九旬的老人了。每见我来就说自己每多久可活:
“小姐如今终于要有着落了,终于要嫁人了。也不知我这把老骨头还能不能挺到那时候……亲王大人是我看得中的,以前老皇帝在时提起此事,我就很是赞同。
可是啊……现在情况又不同了。他可能将来要当上皇帝……我又有些放不下心。小姐啊,你单纯的心眼不知能不能适应那复杂的环境——要做一国之后,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迷迷糊糊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要谨慎……
如果按我想的,小姐若还只是做个亲王妃才是最好……哎,可即使当初就嫁作了亲王妃,以撒殿下如今还是要登基的。一切都是命定的啊……
只是我这把老骨头撑不了那么久,不然也可以在小姐左右照应……“
“奶娘,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了!”我无奈的阻止她没完没了的絮叨。
然而,事实却正应了她的话。1512年20月中旬,我终于又失去了一个亲人。奶娘病倒后卧床不起,并一直那样直到死去。
简单的安葬后,没有给我多少时间来沉痛,盛大繁忙的诞生日祭奠又要举行了,这次终于要由我来主持。想想自己逃出沉默之森后度过了几个诞生日,几个生日?每年的12月24日都有不同的经历。倘若我真的嫁给以撒,以后每年的这一天都将要在这里,当着众民的面主持最让我厌恶的诞生祭奠了吗?
好在我有过在军营里主持祭奠的经验,加上前来参加祭奠的各地人民都是抱着最虔诚的心全里配合,祭奠虽枯燥,倒也顺利完成。只是同时参加的几个人的态度让我不舒服。
一个是亲王催斯。他本就是极力反对以撒的一个。而那反对不夹任何政治色彩,是纯粹的个人情感。他原是巴结太后、拥护莲为皇的一个,现在更是反对以撒叫得最高声的一个。而他对我的态度也是一如既往的糟糕。
另一个是以撒的皇叔霍玛亲王——绿蒂的父亲——他从绿蒂和十七亲王的口中得知我有一个“会变成白发红眼男人的宠物老鼠”。他本来就觉得我很奇怪,现在更是带着有色眼光看我。连带一票与他亲近的贵族们,虽然碍于我是先帝承认的“罗丝”一族的身份,和将来可能为后的缘故,倒也不敢正面冲撞,之是不时用一种不大赞同的眼光研究我。
皇家主持的祭奠从清晨开始,正午前结束。之后是神殿与城民自行安排的悼念会。而以撒和莲又在下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