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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儿媳妇的。
“哦?”康熙意味深长地看了玉檀一眼,“她为何来找你,难道她府里没有得用的针线上人?”
玉檀见话已出口也不好再翻供,没了退路倒镇定下来,说,“十福晋曾经从十阿哥那里见到奴婢绣的荷包,见还算中意,就想让奴婢也替她做一个送给十阿哥。”
“若是如此,她又为何打你?”康熙没那么容易就让玉檀过关,“况且你一个宫女怎敢送阿哥东西?朕还听说这事儿与老十四也有关?”
“回皇上,十福晋被未打奴婢,是奴婢自己不小心冲撞了十福晋。十福晋与十阿哥伉俪情深,可能十福晋觉得自己绣得不好看,又不想找府里的人怕让十阿哥知道,所以便来找奴婢。至于十阿哥,奴婢绝对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纯粹是奴婢曾帮十四阿哥做过荷包,十四阿哥觉得奴婢的活计还算干净,就和十阿哥提了一下,十福晋就误会了。”
康熙沉吟了片刻,“这么说来只是一场误会,你并没有别的心思?”
玉檀磕了一个头,斩钉截铁地说,“奴婢绝对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奴婢情愿发毒誓。”
康熙的眼眯了眯,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奴婢告退。”玉檀磕头退下,等出了乾清宫方才松开握得紧紧的拳头,里头已经被指甲掐出深深的印子,背后的衣襟全都湿透了。
“李德全,你怎么看?”玉檀走后,康熙转向自己的贴身内侍。
李德全小心翼翼地答道,“回万岁爷,奴才看着玉檀不像是在说谎,她素来就是个胆小怕事的。”
“嗯,她在朕身边几年,一直都是谨小慎微,怕出岔子。”康熙微微点头,“老十媳妇也太不成体统,撒泼都撒到宫里来了。也不知安郡王家是怎么教的,一个两个的都是刁蛮刻薄的性子,朕的两个儿子都被她们弄得家宅不宁。”言下之意,八福晋和十福晋都是一丘之貉。
李德全把自己埋进柱子的阴影里,皇帝评论自己儿媳妇,没他什么事儿,不用插嘴。
康熙接着道,“这个玉檀却是比若曦性子平和的多,不像那个‘拼命十三妹’一味意气用事。”
“能得皇上这句夸奖,已经是玉檀三生修来的福气了。”李德全恭维。
康熙不理李德全的马屁,犹自说道,“老十媳妇这次闹得动静大,朕也不能无动于衷。李德全,让老十夫妻两个进宫来,朕倒要看看她郭络罗家的女儿是不是真的敢当面吼朕的儿子。”
听康熙的语气分明是对十福晋不满,李德全立刻弯腰,“喳,奴才这就去传旨。”
还没等李德全下去,康熙又说道,“等等,至于玉檀……”
李德全的耳朵竖起来。玉檀好歹也是当初他挑中才进的乾清宫,平日里也是极乖巧的。能不能躲过这回的风波就看她的造化了。
康熙略微思忖,道,“这丫头做事也不甚妥当,一个奉茶宫女跟阿哥们牵扯什么,你传下去,即日起把她调到宁寿宫伺候太后。”
“喳,奴才这就传下去。”李德全忙低头应了,玉檀被贬到到宁寿宫已经是走运了,谁让这些主子们不和,倒霉的只能是奴才了。
玉檀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调岗了,正在无奈地看着若曦又一次伤心流泪,做她的心灵垃圾桶。
“姐姐,这是怎么了?谁惹你啦?快别哭了。”玉檀想让若曦赶紧停下,自己今天在康熙那里已经是吓掉半条命了,实在禁不住她再来噪音攻击。
“玉檀,难道这紫禁城中就没有不算计,毫无利用在其中的感情么?”
玉檀听了感到蹊跷,没来由的,若曦干嘛说这种话,道,“姐姐,好端端的干嘛问这个?”
“我只觉得自己原来一直是个傻子,人家只是演戏在愚弄我,我却错把虚情假意当真心实意。着实可笑,也不知他在背地里如何看我,大概就是一个陷进感情的蠢女人吧。”若曦说到此处,惨笑了几声。
玉檀被她的笑声也弄得产生了几分心虚之感,自己对若曦的感情也不是完全没有杂质,当中也夹杂着利用她的念头,想让若曦替自己做挡箭牌,让自己过得更舒坦点儿。但在皇宫中能始终保持真诚本来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遂劝道,“姐姐,你别这么想。既然那个人不适合你,和他一刀两断就是了,相信会有人真心爱护你的。”
若曦闻言,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点头,“你说的是,我和他早就是没有半分瓜葛了,只是今日突然知道原来过去他对我的情深不移竟也都是伪装出来的。他既自始至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