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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航天人员一直是可遇不可求的首选。”庄言惬意地记录仪表上的数据,因为无脑忙碌会他觉得解脱,“而你,维内托小姐,有着我们求之不得的资质。”
维内托感觉自己又轻了几克,有点飘飘的感觉,然后严肃地说:“哦,原来如此。”
“命运比较垂青灵活玲珑的体型呢。恐龙那么大,照样灭绝了。”庄言顺杆爬,他太清楚小姑娘的心思了。
“是啊,大有什么好。”维内托严肃地附和,心里高兴的要死。
“可是小的没人要。”庄言狡猾地咬着这句话没说出来。然后记录完毕,庄言摸出一支烟想点,打火的时候停了一下,看了一眼维内托:“你讨厌烟味儿吗?”
维内托摸出一个银光洁白的薄盒子,打开,里面整齐悠闲地躺了一排修长的女士烟。
“那得看什么牌子了。”维内托凑过来借火,然后笑道:“不过你的话,没关系。”
“我的荣幸。”庄言喜出望外,有烟民陪伴,只觉得胸中淤积的硝烟抑郁都随着这一口幻化万千的烟雾喷进半空,在两人的视线里淡薄消散。
庄言觉得舒服了一点,他需要人陪。
“抽烟的姑娘都别有风味呢。”庄言没话找话,又开始忍不住逗维内托,“当然我说的风味不是烟味儿。”
“这是我第一次在当着人吸烟,平常都是一个人抽。”维内托优雅自然地夹着加长的烟嘴儿,抬头轻吐,像在创造艺术品,然后马上修改自己的话:“才不是因为你特别,而是以后都要一直相处了,所以你知道也没关系。”
“我叫庄言。”庄言咬着烟,伸出被烟熏黄的右手。
“vittorioveo。”维内托小姐伸出玉手,在庄言的指尖一碰而过,“以后的事务就烦劳你协助我一同处理了。”
一支烟和谐地抽完,庄言翻开体检簿,摸出皮尺理所当然地说:“于是接下来测臂展和三围。把胳膊抬起来。”
“做你的春秋大头梦去吧!”维内托把烟头按在体检薄上。
第五章 礼物的话巧克力就可以了
“维内托!”傍晚的时候,维内托在宿舍仓里听见庄言叫门,“方便见人吗?”
维内托正在挑剔地审查宿舍里的布局,听见这话,莫名觉得只有第一时间开门才能证明清白,一头撞到门口打开门问:“干嘛!”
然后她看见庄言举着一个马蹄磁铁对着自己。
两个人大眼对小眼沉默了一秒钟,鸦雀无声。
然后庄言尴尬地移动磁铁,仿佛试图在维内托光洁的胳膊上搜索铁屑。
“你在干嘛?”维内托起鸡皮疙瘩了,睁大红瞳责备地瞧庄言。
“打搅了。”庄言无功而返,摸着下巴离开了,一边走一边碎碎嘀咕:“明明组织里铁元素含量超标的吓人的,为什么对磁场没反应呢……这样也好,不必规避电磁场了。但是铁元素难道是耦合态存在的吗?话说那三万五千吨铁到底哪去了……”
“神经病。”维内托烦恼地关上门。
庄言给她体检完以后,采了组织涂片,抽了血液样本,然后隔三差五来敲门,一开门就看见他拿着古怪的东西测试维内托小姐的反应,思路越来越古怪,起初像模像样,后来简直无法无天,更像是心血来潮时的灵感乍现,然后拍案而起就来实践了。出格的一次甚至尝试过电击维内托。如果不是庄言声称这是为了制定驾驶舱保护计划而做的必要研究,维内托早就想报警了。
庄言的研究遇到了瓶颈。基地里的现代医疗检测技术对维内托基本无效,她的肌肤反射射线的能力比隐形战机涂料还强。连心电图都隔着一张帘子做的,庄言磨破了嘴皮求姑奶奶配合操作,换来了一叠鬼画符一样的心电图纸和一个让他魂飞胆丧的事实:
维内托的循环核心是在身体正中心的。
庄言已经不敢把那个东西叫做心脏了,他敢保证那玩意跟解剖书上正常人类都有的普通“循环核心”有天壤之别。
庄言清楚,虽然只有从宏观起步才能认识到微观世界,但是借助微观规则才能解释宏观现象。所以在维内托忍无可忍地威胁要告他骚扰罪之后,庄言放下了多余的工作,开始专心培养组织样本,同时从样本开始着手分析内环境成分的工作。
这是一项旷日持久、以积累量变来触及质变的工作。他必须做好坚持不懈的心理准备。
这还要讨好维内托,让大小姐愿意给他抽血才行。
所以最后一次敲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