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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桐树较大,这样大的树倒下还是很有风险的,怕把人压着,幸好山坡斜度较大,泡桐树倒下时,溅起了一片尘土,把旁边的几棵小杂树都砸断了。
用手斧和砍柴刀削去了枝叶后,就该着手片木板了。
这就比较为难了,片木板最称手的工具自然是大锯,而如今王路和封海齐手里只有斧头和砍柴刀。
王路一个劲挠头,可惜崖山的竹子都太细,要是有10多年的大毛筒,直接把毛筒劈开,就是一条宽竹板。这可比木板好弄多了。
封海齐在王路的木工匠里翻了一阵儿,掂着小锯条摇了摇头,最后翻出把凿子来:“用这试试看。”
凿子沿着树干纵向用榔头砸了进去,砸进去拨出来后,在孔洞里塞个松木橛子,这样沿着树干凿了一溜的洞洞眼,封海齐倒过斧背,冲着露头的松木橛子就是一通乱砸,只听见咔咔连响,泡桐树干硬生生从中间裂开了。
两片树干之间说不上多平滑。但多少有点“木板”的样子了。
如法炮制了其他的几棵梧桐树,就开始搭树上的平台。
封海齐在树下往上递木板,王路则选了个枝杈茂盛,树干较粗的地方,把木板一块块搁上去,再用钉子钉牢,时不时让树下的封海齐把木块截成长短合适的板材。
两人都不算什么木工好手,折腾了半天,在银杏树半腰里搭了个勉强可供人立足的小平台,平台上的木板长一块短一块。还不是处在同一个平面上,有几块木板间的缝隙粗得可以塞进王路的拳头。
王路看着自己亲手搭出的岗楼,有些汗颜,这玩意儿一如他以往的手工作品――实足的山寨货。
封海齐爬了上来,挤在王路身边,用脚跺了跺平台,银杏树被跺得枝叶哗哗乱抖,平台的木板咯吱乱响,但它并没有垮。封海齐又试着坐了下来,虽然他的两条腿挂到了平台外。但毕竟是坐了下来,甚至他愿意的话,还能靠着树干半躺着,“不错。不错。”封海齐道。
虽然是口头禅,却也听得出其中真心的夸奖。王路信心大增:“走,把另外几处岗哨也搭起来。”
两人在后山整整忙碌了一个下午,一直到谢玲来喊他们回家吃饭,才惊觉时间流逝飞快。
后山一共设立了六处树台岗哨,因为人手不够,只能采用轮流换岗的方式,王路和封海齐已经搭建了四处,谢玲赶来时,两人正在一棵大樟树上忙碌。这棵樟树很粗大,两人才能搂抱过来,有趣的是樟树还背靠着一片石壁。依托石壁,越干越顺手的王路和封海齐搭成的小平台宽敞得都足以让四个人在上面打麻将的了。
谢玲踩着树干上的横条梯子爬上平台后。欢喜得连连叫好,还出了个点子――为了能快速下树,可以在平台旁的树枝上挂一条结实点的尼龙绳子,一有紧急情况,抓着绳子就能滑下来了。
这法子果然好,和消防队里的滑竿一个道理。
回到家里,端着一大碗大杂烩匆匆吃了饭,除了梨头精神好得要命。大家都累得懒洋洋的。
坐在大殿石阶下乘凉,王路看着周春雨。怪道:“小周,你休息了一个下午。怎么还这样没精神。”
周春雨苦起脸,伸出双手给王路看:“王哥,我一下午都在搓谷粒,你看看这两只手。”…;
王路探头一看,周春雨的两只手掌心红通通的,都磨破皮了,不禁哑然,想想那整整一麻袋的稻谷,纯用双手搓,自然吃不消,这稻谷壳还是很扎人的。怪不得谢玲早上搓了没一会儿就逃了。
王路又冲着抱着梨头哈欠连天的王比安道:“王比安,你又怎么了?这整整一天就没干过啥正经的活,该不是又打了一天游戏把你累成这样?”
王比安连天叫冤:“哪有啊,我一下午不是管梨头,就是照着封伯伯教我的法子在训练呢,所以才累成这样。”
陈薇洗了碗收拾了厨房也走了过来,正巧听到了王比安的话,笑道:“噢,有什么好的锻炼身子的好方法,王比安说来给妈妈听听,妈妈也抽空练练。”
王比安得意地道:“封伯伯说了,这训练的法子适合男孩子,不适合女孩子。妈妈我就是教了你也没用。”
陈薇大是好奇:“哈,这是什么锻炼法子?我一直以为部队里的锻炼方法就是踢正步打军体拳。”
封海齐在旁边笑道:“小陈,我教给王比安的锻炼法子你还真不适合用,那其实也不是部队里锻炼的法子,部队里的训练着重体能、作战技巧,但它是针对成年男子开发的训练方法,并不适合小孩子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