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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走到楼下,正在与黄衣叔纠缠的朗月立刻扑上来抓住了我,焦急地说道:“大王呢,我要见大王,他为什么要把我爹抓起来,我爹从来不敢私闯禁山的呀!”
伪戏(3)
想着赤衣叔的话,我只好拉着朗月坐到一旁的桌边,说道:“大王在和虹衣死士谈事,不便见你。至于索木朗大叔,我只听赤衣说他私闯了禁山,具体怎样我也不懂。”
“那你怎么从上面下来了呢,大王的书楼从不让姑娘进的。”朗月语气间似乎更关心这个问题,吃味得很。我咬了咬唇,按着赤衣叔的交代,漠视她语气中的醋意,道:“大王他没什么,这两天他可能都要呆在书楼里。”
“为何?”朗月急得跳了起来,
“朗月,你究竟想要知道什么?”恍惚间,我已经脱口问出自己心底最疑惑的东西,黄衣叔从背后扯了扯我的衣袖,我才转过神,朗月倒并未注意黄衣眼中的诫告,只道:“我只想知道大王怎么样了。”
我看着黄衣叔,只好按部就班地说道:“他,有你这般念着,也该好的。”
我这样说摆明就是说大王现在的状况不好,朗月明了,惊呼:“娇龙,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别多疑了。”
朗月警惕地看了我片刻,拘色正言:“娇龙,你可是我的好姐妹,不能有事瞒我。”
好姐妹?她视我为好姐妹?我心中一疼,那为何索木朗还要害我,这盘根错节的一环连一环,我到底该从何处而解。若不是心中疑惑索木朗害我之由,我也不会配合赤衣叔虚伪地演出这场戏,可是朗月真是拿我当好姐妹吗?是不是猜错了什么,或许朗月并不知情,又或许连索木朗大叔都是无辜……他既已救我,又何必害我?!
“我知道了。”我低声说道,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清。
霸吻(1)
“那好,我先去给爹爹打点一些,省得他在牢中吃苦受累。”朗月站起来离开了书楼。
望着她的背影,回想起那个曾经在大婚当天甜羞的女孩,我突然充满了犯罪感:“三爹爹,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呢,她是大王的妻子呀!”
黄衣叔听我唤他三爹爹,脸上顿然浮出明朗的笑意,拍拍我的肩宽慰道:“小娇龙,你自小与人接触甚微,根本不知人世间的艰险狡诈。”
怕会有些人来书楼求见大王,黄衣、橙衣、绿衣、青衣叔们索性都守在书楼门口,拦截那些好奇的人群,以便让大王有个安静的环境养伤,可这样不等于间接告诉别人大王出事了嘛。
我实在不明,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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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霸吻
千佐塔医术高明,他说箭毒不是夜山人惯用的毒,而是越城的宫中之毒,解毒也必须用宫中解药,好在千佐塔年轻时曾做过御医,解药他也备存了些,夜锁的病情便从刚开始的昏迷到现在已经能自如说话了。
我隐约觉得这里盘绕着一个大阴谋,但却不知道是什么。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就注定无法相聚……”我举着一本书在夜锁的床前装模作样地踱来踱去,高念着泰戈尔著名的《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床上的人发出一声轻笑:“尽胡诌,书中哪写那些,你不识字还尽编些胡言乱语。”
霸吻(2)
我撅起嘴不满地指着满梯的书抱怨道:“你看看大爹爹给我报的这些书名,除了策略战书之类,不是歌颂亲情就是赞扬友情,为什么都没有传扬爱情呢?”
“胡扯……”
“才不是胡扯!不然你为什么娶亲呢?难道不是因为爱情吗,爱情是两个人能白头偕老的保证呀!”说到这儿,我探到床前,望着床上频频轻笑的人佯装八卦地问道,“说说看,你和朗月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初吻?去过哪些浪漫的地方?”
他倏地收敛起笑容,怔怔地看着我,然后把头朝里侧着,干吗不高兴,我装这么八卦还念诗给他听,就是想让生病中的人心情好点嘛。
于是我扯扯他探在被子外的手:“喂,你在害羞?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说出去……就透露一点点,让我也有点爱情经验,看你那天在酒宴上洒酒的一幕,我敢肯定你一定是个情场高手……说一些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