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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阴长生其实还能寻找别的契机挑起事端,但疯狂的它执意要在当街羞辱十殿阎罗,所以才将这场好戏放在了鬼游节的阴司长街之上。
想到了此处,马明罗也终于明白了这老怪物的计划,只见它下意识的伸出了手来,擦了擦大长脸上本不存在的冷汗,然后用手肘轻触了一下身旁的牛阿傍,牛阿傍会意探过了头来,马明罗轻声细语的对着它说道:“去找范老八,告诉它,如今局势未定,千万莫要轻举妄动。”
牛阿傍点了点头,随后转身边走,它们不傻,如今阴司街上暗流涌动,风云变幻间,又有谁能料到下一刻会是什么样的局势?但不管谁输谁赢,它们四阴帅现在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明哲保身,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管它谁当皇上呢,我们这些当差的只要管好自己手中的饭碗便好。
就在牛阿傍刚刚离开的时候,但见鬼群之中,数名殿前阴兵已经炸了庙,对阎罗无比忠诚的它们又怎能忍受这肖判官无端栽赃?于是,那些阴兵们二话每说全都将后背长弓卸下,搭箭弯弓直指地上的肖判,同时大喝道:“无耻肖判,居然敢以下犯上诬陷冥君?说!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呀呀呀。”阴长生哈哈大笑,随后瞪了那几名阴兵一眼,也没跟它们搭话儿,只是玩味的对着黑轿问道:“钟某其实是愿意相信各位阎罗大人的,但如今真相尚未水落石出,为何这些下人们如此激动?肖判才说了一句话就想灭它的口,这样做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钟圣君你说什么?!”那阴兵的头目大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没必要和你说吧,你算老几?”阴长生双眼一眯,一股杀气已经飞射而出,直激的那阴兵头目浑身一颤,再回过神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不敢再多言语,而黑轿之中的阎罗此时也开了口,只听它平静的说道:“公道自在人心,现下虽不知肖判为何诋毁吾等,但我们没做亏心事自然不怕任何诬陷,肖判,你直言我十殿阎罗祸乱地府,可有什么证据么?或者说,你是否被它人指使?如果当真如此,吾等不会怪你,你且放心大胆的说出,不论何事有吾等为你做主。”
阎君果然是阎君,即便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蒙受不白之冤,却也没有乱了阵脚,反而对一时间想到了这件事背后的种种可能性。它说的的确没错,那肖判官自然是受了阴长生指使。早年阴长生命令无常在鬼国宫内寻找一名眼线,而谢必安找到了这肖判官,虽然它身为判官之一。但心中尚存小小的贪念,阴长生正是因此趁虚而入,先以银钱等种种好处将其拉拢,等那肖判官贪念越来越大之时,自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从而只能对其唯命是从。
其实不单单是肖判官还有四大阴帅,其实地府众多鬼差也同样如此。贪污的得来的银钱虽然实用,却也将它们牢牢地束缚住,从此只能越走越黑。再没有了回头路。
而阴长生也不怕那肖判官会再次反戈,且不说就它犯下的那些罪过,单说说阴长生种在它体内的那粒种子就够它受的了?阎罗能保它?它们马上就要自身难保了,而且自己如果说出实话。阴长生定会让它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一回想起那自魂魄里往外钻肉芽的感觉。肖判便浑身发抖,所以,它满心悔恨的望了望那黑轿子,最后却只能咬着牙按照着阴长生编号的托词说道:“没,没鬼指使我,一直以来,指使我的不就是你们么?!你们为了集中权利而私下勾结,将个好端端的公正地府硬是变成了你们自己的王朝!你们。你们实在可恨!!”
此言一出,阴司街上一片哗然。原来这十殿阎罗表面上为民请命,骨子里面却也是这般龌龊,哼,寻常还到它们大公无私不拿任何报酬只为‘公正’,想不到也同那些阳间的昏君们没什么两样!
想到了此处,鬼民们心中又开始愤慨了起来,而黑轿中的阎罗语气终于变得气愤了起来,它见此事已经越闹越大,如果再不制止那肖判官的话,只怕对它们的声誉乃至地府的平衡都会产生极恶劣的影响,于是阎罗也忍不住了,便大声喝道:“放肆!想不到你仍是不知悔改,居然生编出如此离谱之谬论,当真无可救药,来人,将其拿下押回鬼国神宫严加拷问,定要审处它背后的指使者!”
阴兵们得了命令,于是自四面八方一窝蜂的涌了上来,但阴长生哼了一声,随后一把拔出了腰间细刀,随后神力一开,直压的那些阴兵们动弹不得,阎罗喝道:“圣君,我念在你是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