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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情好。多谢了。不过不必惊慌。还没有证据证明你发现的东西与洛城和东京的东西一模一样。”
“一有消息就给我发传真,好吗?”
他们祝对方好运,道了再见。
邦德挂上电话,转身去见M。
他一点也不知道,一个62岁的老妇人在一家医院输血时,已感染上了伦敦第一例威廉姆斯病。
阿尔弗雷德。哈钦森在白金汉宫附近有个办公室。詹姆斯。邦德跨出了出租车,冒雨穿过人行道,走进了大楼。他向保安人员通报了姓名,开始上楼。
邦德一走出电梯就看见麦威利。邓肯开着房门等着他。
“邦德先生,真是个惊喜,”他说。“我刚从中东回来。明天又要去法国。”
“我只打扰你一小会儿。”邦德说。他们握了握手,邦德又一次感觉到邓肯的手黏糊糊的。“请进,请进,”
办公室的装饰是爱德华时代的优雅风格。邦德感到自己仿佛走进了一个国家图书馆。
“这就是阿尔弗雷德工作的地方,”邓肯说。“我几乎没有时间把老地方的东西搬过来。我发觉还是呆在自己该呆的地方最惬意。”他领邦德来到外间,邦德一眼瞥见了在办公桌上工作着的邓肯的妻子。纸张和文件夹堆得到处都是,看来临时代办并不是一个善于管理的人。“请坐,哦——把书移开就是了。那么,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邓肯在写字台对面坐了下来,面对着邦德。
“在迈尔斯先生举行晚宴的那天晚上,哈钦森先生曾对我们说,他要告诉我们一些有关塞浦路斯的案件的信息。他本想第二天把消息透露给M和我的。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M曾提起过此事。我恐怕没有任何头绪。”
“他在奥斯丁的电脑里有一份文件。一份重要的文件。他在这儿也许有一个备份。你以为那里会有些什么内容呢?”
邓肯想了一分钟,摇了摇头。“不知道。15科的人彻底搜索过他电脑的硬盘。我想像不出那会是什么。”
“你对查尔斯。哈钦森了解些什么?”
“我知道这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他做了一些永远也不会公之于众的事情,谢天谢地。”
“哦?”
“他父亲一当上世界大使,他就在德国因酗酒闹事被抓起来。几个月后,他在菲律宾几乎因强奸罪被起诉。是他父亲使之得以避免。我不知道这样说是否确切,但查尔斯到底溜掉了。”
“他们经常见面吗?”
“经常。超过了阿尔弗雷德愿意的程度。他经常去得克萨斯旅行,因为他热爱那个地方。我想当他在奥斯丁时他们一定会见面的。”
“M说哈钦森对查尔斯很失望。”
“这一点谁也不会知道。那孩子经常陪同阿尔弗雷德作外交穿梭。查尔斯在外交保护伞下面变得完全放任自由。他在世界各地到处游览。他形成了一个花花公子的习性,惹了麻烦却不用承担责任。外交豁免权是一种特权。”
“你知道查尔斯在奥斯丁工作的那家诊所吗?”
“不知道。阿尔弗雷德很少说起查尔斯在奥斯丁究竟做什么工作。我知道,当查尔斯被大学开除时,他的确感到很气愤。他认为他的孩子没有发挥他的潜质。至于他的所作所为,我并不认为阿尔弗雷德真的很在乎。要是你问我,我会说,阿尔弗雷德知道查尔斯干着一些非法勾当。”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事实上无法管束他。’这就是他谈到他儿子时的方式。似乎他在为他掩饰着什么。这使我想起了——我刚刚想起,在他去世之前一个星期,他们曾在电话里吵过嘴。我已经记不清原话了,但我确实听到阿尔弗雷德告诉查尔斯说某事‘太危 3ǔωω。cōm险了’。我走进办公室时,他刚刚挂掉电话。他对儿子最后说的话是:”我没有别的选择‘。“
“你想这话意味着什么?”
“我害怕胡乱猜测,但你真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是的。”
“我想,阿尔弗雷德本人与什么事有瓜葛,”邓肯说,“我认为他染指于他不该染指的地方。他在利用他的职权达到什么目的。他有某种野心、某种目标。我无法作出解释,因为我并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我只是有一种印象,阿尔弗雷德怀有某种隐秘的动机。他为英国工作,也在替自己着想。他有某个宏大的计划。”
“某种犯罪的计划?”
邓肯耸耸肩。“这只是猜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