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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我近距离接触着孔婉婷身上的气的时候,那段文字突然在我脑海中出现了原型,我突然明白了它为什么这样,为什么必须用那样奇怪的口音来说,生死转换,我口中念着这些口诀,在孔婉婷身上‘色’的死气一点点的转换,化为一种充满活力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
就在我越来越欣喜的时候,一声怒喝通过孔婉婷的嘴说出来:“臭小子!我想要杀的人还没有人阻止!你如果敢‘乱’‘插’手,小心我让你尸骨无存!”
这声音出现的很突兀,在暗的电影院,粗犷的男人嗓音通过漂亮娇小的孔婉婷的嘴说出来,显得‘阴’森诡异,我听出来了,那天第一次跟孔婉婷一起吃饭时我被三个字镇了一下,也是这个声音。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交’流,不知道我说话怎么才能传到他耳朵里,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孔婉婷死在他手上,于是我不顾头昏脑涨,加劲完成了对孔婉婷身上的气转换。
这个过程一直持续到电影快结束时才完成的。孔婉婷一动也不动,仿佛意识在昏‘迷’中,什么也不知道,当她身上最后一丝气转化完成,我感到一阵轻松,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阿竹却啊的惊叫了一声,我连忙问她怎么了,阿竹说:“我没料到还能这么着,那个坏蛋在这个‘女’孩身上下了一个恶毒的诅咒,竟然转到你身上来了。”
我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原本以为最后一次还魂之后,我就能无忧无虑的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是这特么的又来了个诅咒!
“关于什么的诅咒?”
“不知道,我看不出来,只知道这是一种诅咒。你试试能看到不?”
我仔细观察自己,发现身上多了一种淡黄‘色’的几乎看不到的气,正在我‘胸’前萦绕不去。
这时电影结束了,里面不多的人开始往外走。
我拍拍孔婉婷:“走吧,没事了。”
把孔婉婷送到学校,我立刻回家,想让伯母看看我身上的诅咒。
在路上,田德庸就打电话过来:“好小子,陈亢,我就知道跟着你就一定能找到韦帅的下落,果然如此,原来你真是韦帅的亲生儿子呀!”
我一愣,这是我现在最大的秘密,从来没对外人说过,田德庸怎么知道?
这种感觉就像大街上被扒光了衣服一样,真是邪‘门’,难道是父亲故意泄‘露’的风声吗?
我一回到家就发现不对,伯母一个人正坐在沙发上等我,见了我就严肃的说:“阿亢,怎么回事,你怎么把自己的身世泄‘露’出去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
我冤枉的很啊,委屈的说:“大娘,我从来没对外人说过呀,难道不是父亲那边泄‘露’的吗?”
“不可能,他所在的地方很隐秘,身边都是很可靠的人。你没有对田德庸说过?”
“没有啊,不过现在他也知道了,刚才还打电话骂我不跟他说呢。”
伯母听了之后,满面忧愁的回房间休息去了。刚进去又出来嘱咐我:“反正已经泄‘露’了,不过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你背起来的口诀,是我教的,懂吗?”
我不太明白,伯母着急的说:“记住就行了,如果有人问你口诀的来历,打死不能松口,就是我教的!”
我赶紧说:“知道了。大娘。”
这让我对阿竹的身份充满了好奇,我原以为她就是田德庸所说的护身鬼,可是现在看来,事实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对了,还有件事,我……”我把这几天发生的死人事件和孔婉婷的事给伯母细细说了一遍。
伯母怒道:“这么说你小子跟别的‘女’孩去看电影了?”
我讪讪说道:“这不是没办法,总不能看着她死?”
“哼,下不为例,再碰到这种事,先给我汇报,知道吗?”
“是是是,下不为例。”
她老人家这才心平气和的帮我分析事情。
“你觉得那个姓慕的小子是谁杀的?”
我说我猜不出。
“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信息。姓慕的小子上次来咱们家撒野,我没出面是一个是想考验你一下,再有就是因为和他父亲是旧识。”
“当年养鬼宗宗主以身饲鬼,堕身恶鬼道,手下各部有不少叛出宗‘门’另立‘门’户,你父亲是叛出部将中势力最大的一个,创立了新的养鬼宗,外面都叫东宗。我也叛出来了,虽然没有跟着你父亲,但却一直‘交’好。一直到他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