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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杨丽华匆匆赶到正阳宫时,宇文斌(贝)正站在大殿上,看着手下人杖打李渊和杨广。
杨丽华忙下跪,说道:
“皇上,现在国家大事千头万绪,您何必与一个孩子过不去。臣妾代弟弟向您陪不是了。”
宇文斌(贝)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内侍们打人。被杨丽华的说话吓了一跳。他转过头,看着杨丽华:“谁让你来的?谁告诉你的?谁?快告诉我。”
杨丽华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你以为你是皇后就能改变朕的主意,?你想错了,朕的主意是不可更改的。你们都与朕作对,气死朕了。给我打,狠狠地打!”
气疯了般的宇文斌(贝)走来走去,他突然看见跪在地上的杨丽华,更生气了。他走上前,举起拳头,对着丽华的肩膀就是一拳。杨丽华痛苦地躺在了地上。
“你们都瞧不起朕。从当太子起,你们都说朕的坏话,现在还不尊重朕。朕不喜欢你们这样对待朕。宇文宪、宇文孝伯、宇文神举就是你们的榜样。”
此时的杨坚正与韦孝宽商讨与陈国作战事宜。
韦孝宽是周国汉人中战功最多的上柱国将军。在座的有郧公韦孝宽为行军元帅韦孝宽是京兆杜陵人,世世代代都是汉朝的郡守,当晋朝灭亡后,他们家也就没入了鲜卑为主的魏国(周国的前身)。这个孝宽精通史书和兵法,他作战深得中国兵法机要,总是能以弱胜强,以柔克刚。然而,作为汉人,他小心谨慎,从不在周国朝臣中过份张扬,只是打仗,回家做人,对权力没有过份的要求,在大周国号称名将。王轨被杀后,他升任徐衮等十一州十五镇军事总管,统领准备攻击江南的近三十万周国军队。
杨坚看着地图,对韦孝宽说:
“韦将军,这次陈国频频举行军事演习,我们周国如何才能防范他们呢?”
“当今皇上是什么意思。”韦孝宽问。
“皇上什么意思也没有。他只要当他的皇上,过他后宫生活,其它事他一概不管。”杨坚无奈地说。
“明白了。皇上不管,我们这些作臣子的可就难了,如果陈国入侵,杀我百姓,掠我土地,则我们罪责难逃;如果我们主动攻击陈国,兵败不利,则是无能,也要被杀。现在真是左右为难。”
“上次彭城大战,陈国四万军队丧失殆尽,他们没有力量再与我们对抗。我想他们军演只是虚张声势罢了。”杨坚摊开地图,指着地图说:“韦公你来看,沿淮河一带,陈国只有不到十万军队,而我们却有三十万军队。陈国每次军事演习,都是在健康城一带,说明他们的重心不是进攻,而是以防守为主的。”
这时,一名杨府的人跑进大厅,对杨坚说:“不好了老爷,皇上在宫中打二少爷了。”
杨坚问明情况后,对那名内侍说:“我不能再去了,我如果去了,恐怕情况会更糟。我们的皇上是听不得劝谏的。”
打完了杨广和李渊,宇文斌(贝)也精疲力竭了,但他的怒气依然未消,他不能容忍别人说他的不是,更不允许,他突然想到了郑译。也许郑译有什么办法能解决他不受别人尊重的办法。
“传郑译进宫。”
郑译和刘方正一边下棋,一边讨论新近的局势。他们发现宇文斌(贝)几乎是个小孩不如的顽童,他们轻而易举地玩宇文于股掌之上,宇文斌(贝)对他们言听计从。他们现在有点想入非非,他们才是当今的皇上。但他们知道这个皇上太好色了,而他的身体状态也一天不如一天了。
“你看宇文斌(贝)好色如命,他的身体是越来越不中了。”郑译说道。
“是呀,皇上太不爱惜自已了,这样下去迟早他会丧命的。”
“一旦皇上有个三长二短,我们今后可怎么办呢?”
“我也担心。现在宇文家族的几个叔叔都在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呢。听说一些鲜卑权贵们对我俩恨之入骨,认为害死宇文宪、宇文孝伯和宇文神举都是我俩干的。一旦皇上遭遇不测,我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说不定命还得搭上。”
“我们何不联络那些汉人将军们,让他们助我们一臂之力呢?”
“他们哪里敢哪,一个个都像缩头乌龟似的,没有一点血性。为了你我的身家性命,我们必须从长远出发,联络汉人将军们,也许还有成大事的机会。先帝不是说过吗?这是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有才者青云直上。你我虽然才高八斗,常识满腹,但我们终究是鲜卑人的奴才,如果我俩能联络一些汉人将军,说不定我们也能成为当世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