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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说话,却听到门口有人喊道,“林大,林二。”然后便见到魏子杰披风戴雪的闯了进来,我们一愣,不明所以。
他也不解释,满脸惊惧,“快,快,跟我走。”
看看独孤,他朝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我们跟了上去。
外面寒风刺骨,刀刮一样的痛,雪粒子打在脸上,冷生生的疼,狂风裹卷着营地里能够摔打的东西,发出乓乓的声音。
魏子杰一言不发,在前面闷着头大步流星走得飞快,几乎要施展轻功才能跟上他,独孤看了看我,伸手提住我的胳膊,半拖着跑,才勉强跟上魏子杰的大步伐。
后来才发现竟然是朝着玉舒的的帅帐大营去的,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独孤却直接拉着我走进去。
一进去心猛地一阵跳,玉舒面色苍白,双眸紧闭,发丝凌乱的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雪白的棉衣胸前一滩猩红的血迹。
“舒!”我叫了一声连忙跑过去看他,魏子杰上前拦住我,“大胆小兵竟然敢直呼征西大元帅名讳。”我却猛地撞开他,然后趴在他的床榻前抱起他。
“将军,您找我们来不就是为给大人看病的嘛?”独孤说着走了过来。
“老军医都看过了,怎么都看不好大人的病,听士兵们说你们两个在军中颇会治伤,暂且死马当活马医你们给好好看看大人,要是大人有什么差错,唯你们试问!”
魏子杰说着刷的抽出刀来架在我的脖子上, 嫌他聒噪,猛地双指夹过他的佩刀,刀刃铮地一声断为两截。
魏子杰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半晌说不出话来。
“出去!”瞪他一眼,然后低头看着玉舒。
“出去吧。”听见青栾的声音,然后魏子杰大踏步出去的声音。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么应该是你们两位。”青栾抱着胳膊站在门口冷眼看着我们。
“一直躲在哪里?怎么我没有看见。”随口应着,然后伸掌贴在玉舒的后颈上,缓缓输送内力。
感觉他体内真气紊乱,被我的真气一逼之下更是溃不成军。
“自从武林大会受伤,王爷的伤势也就更加厉害,彻夜难眠,几乎没有一天是能睡满两个时辰的。后来又不断咳血。加上军旅困苦,戎马倥偬,他的身体更是吃不消,本来都是晚上发作,今日终于白天也顶不住了。他自己倔强的很,又不肯让我们来管,也知道我们帮不上什么忙,他就是不肯让我告诉你。”听在耳朵里,却更加的难受。
“独孤,青栾,如果要救他,就只能废掉他的功力,这样做,他醒过来,会不会恨死我?”沉声问道。
玉舒曾经明确说过,他不想做依附于我的内力的寄生虫。
若不给他救治也没有关系,反正他生我生,他死我亦相随。
“若凡,如果有办法,自然要试试。内力没有可以重新修练,性命要紧。”独孤说着从怀里掏出几粒药丸塞进玉舒的嘴里。
“独孤,青栾,那么请你们帮我护法。”说着将玉舒扶起来。
可以想象到玉舒知道没有内力要靠我的救助才能活着是什么神情,定然是悲伤,哀痛,心灰如死,如果是个没有生命的玉舒,倒不如让他骄傲地死去。
心中却钝痛,终究受不了没有他的相思,看不见摸不着的听不见声音的那种痛楚。
双掌贴上他的百会穴和心脉,慢慢地催动内力,感觉他体内的真气慢慢地由抵抗变为溃败,到最后却理顺为一条蛇一样灵活地在他体内流窜,慢慢的将它逼入绝地,它没有溃散反而是慢慢地顺着我的内力进入我经脉汇入的体内,心下大惊,想收手,却无济于事,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我只觉得内力充沛,而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空,最后连一丝内力都没有了。
没有内力的他,身体开始轻颤,体温继续下降,变得冰凉起来。
想起小金说要将自己内力再输给他,便又缓缓地将真气输送给他。
忽然有这样一种想法,就好像我的身体是个大熔炉,将他有问题的内力提炼出来,然后加以熔炼,再回传给他,这样便是正常的没有问题的内力,便也不存在走火入魔之说。
心头喜不自禁,为这样的发现感到开心。
慢慢觉得他的体内内力开始涌动,体温缓缓回升,苍白的脸色渐渐红晕起来,在熊熊火光照耀之下像是满树琼玉之下露出细细一抹淡红。
“若凡,已经过去三个时辰了,你也休息一下吧。”独孤递给我一条手巾,竟然过去这么久了,自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