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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迎上另外一道视线,是安远,淡漠地看着他,“怎么,觉得她说得合情合理,所以开始怀疑本公主?”安远一直跟着慕醉,我倾慕慕醉的心思他自然知晓,这不,就怀疑上了。“本公主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本公主也不需要你的相信。不妨告诉你,要夺权,本公主早就夺了,岂会等到现在?”
香袖也是一脸愤慨,“就是,我家公主至于干这种缺德事儿吗?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将军,不分是非!”
“这位姑娘,你的挑拨离间可不会有用,就算有用,本公主也会先绑了那人,不知道本公主除了艳名扬天下,还有一个便是清高无比,除了烈夙王,谁的账都不会买吗?”我从安远身上收回视线,念在安远一心为了慕醉,此刻不宜大动干戈,姑且不与他计较。“说说吧,是哪里来的?”
“公主问的什么话,竟然不识奴婢了,奴婢虽然犯了错,但终归是您的婢女啊!”她一脸委屈,仿佛我真的抛弃了她似的。
我缓缓笑了笑,不承认是吧,那就来点儿有意思的。“安远,把她带到宫中的密牢,本公主要好好认认,这是谁。”
安远几不可见的皱眉,最终还是命人把那人带到了密牢,“公主,这会不会有伤国体?动用私刑……”
“安远,我念在你是他的心腹,不怪罪,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我的命令,这不是什么好事呢。再说,动用私刑怎么了,她招了,自然是处死;至于你们,少说些废话就行了。”言下之意,只要他的人不说什么,就不会有人知道,烈夙国悠舒公主动用私刑。
他脸色一变,愣在原地,良久才道:“公主的手段,下官佩服。”
我无所谓地往前走去,那丫头还真是忠心耿耿,不用点大刑怕是不会招的。
密牢里,一盏盏烛火亮着,无端的添了一丝恐怖的氛围。“这位姑娘,想来来了烈夙这么久,还没见识过烈夙的刑罚吧,今日本公主心情不赖,让你长长见识!安远,愣着做什么?”
“属下遵命。”他随意从旁边抽过一条铁鞭,啧啧,说是不愿用私刑,这鞭子上倒刺多的……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安远抽着鞭子,那血肉淋漓的……香袖在一旁嘀咕着:“这安将军看着挺儒雅的,抽起女人来,还真是不手软!”那细作的哀嚎声过大,香袖平常的音量被掩了少许,但安远显然是听到了,肩膀一颤,手下更不留情了。
我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香袖,“安将军显然觉得咱俩好的坏的都干了,他按照命令做,被人嘀咕了,觉得咱俩不好。”
被抽了一会儿,那女人已经晕了过去,安远吩咐人浇了一桶盐水,把人又给弄醒了。“说不说?”
浑身被抽得体无完肤,空气中都有了血腥味,却还是不肯开口,“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告诉你们的,要不就杀了我。”
我瞟了她一眼,“杀了你,那可真痛快,既然承认了是别国的细作,到现在都不肯自尽,有什么惦记着呢?是人,还是物?”果然看到她颤抖了一下,“安远,立刻去查查她的家中还有什么人。”
“慕诗雪,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我咒你,不得好死!”她激动地挣扎着,奈何被铁链束住了手脚。
香袖一脸愤怒,狠狠地啐了她一口:“我家公主定然长命百岁,你才是贱人!”
我淡然地坐在那里,不急不躁,这么看来,她是有弱点的,既然有弱点,就不怕她不招。
第十九章别有狱中强立约,解诱孤女任细作
安远派出的人出去了半个时辰才回来,俯身禀道:“回公主、将军,此人乃孤儿,除了带大她的祖母别无二人,只是沉疴缠身。”
我了然地点点头,“做了细作,只是为了你的祖母?若是再不招,本公主就命人提前送她上路了。”
她眼中通红,狠狠地盯着我,“慕诗雪,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看来冥顽不灵了,安远,先命人切了那老妇的一根手指,送来给她看看。”安远刚要抬手命人出去办事,便听到那女人大呼:“我说,我说,不要伤了我祖母,不要,不要……”
我示意安远先别动,听她说着:“我本是为了救祖母才同意做了细作,每隔一段日子往大王的茶里加些碧草汁,已经有了一年了。那人说我只要这么做,就一定会救治我的祖母,并且出了事也要把罪名往你身上推。传递消息都是通过宫内的溧水河,将消息流入宫外。我并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样子,但听他的口音,像是合沐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