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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也有枪,在不断的射击。追在后面的那拨人越少,快到我这边的时候只有5个人了。他也被敌人打中,受了不少的伤,终于他在一声枪声中倒下了。
我站起来紧跑两步,接应到他。敌人射来一梭子子弹把握们压在横躺的树干后面。他喘着气,耳朵有一个被炸得没有,半边脸全是血,前胸一片血迹。嘴里吐着血。我给他插干净嘴边的血,一会儿又溢出来了。可能是他的伤没打中要害,所以现在还活着。
敌人从3面包围上来,从10来米后的树后面闪出两个越南人,举枪就射过来,我看到枪口喷出的火舌,迎着就是两枪,还不赖,起码他们倒下了,我们正面一杆ak不停的在扫射压制着我们。又有两个越南人打着点射冲了过来。
“啪,啪,啪”我连续射击,终于看到他们俩个痛苦的倒下。现在还有一个人。我枪里没子弹了。
“同志,把你的枪给我,”我没有回头,对那个在哪痛苦喘气的伤兵说。
“没子弹了,要不我也不会被他们打中了,我刚才空扣了十几下扳机才让敌人逮住机会把握打伤”。他一顿一顿的说。
没有子弹我只能等那个越南人自己上来了找机会消灭它了。不过要是他不过来,他只需要一颗手雷仍过来,我们基本没有活的机会了。两个人身上全带伤,基本体力躲开手雷。
不过那个越南人估计是要活着俘虏我们,慢慢的摸上来,叫喊着让我们投降。虽然听不懂但是我知道那意思。
我把枪扔出去,努努嘴让他先爬起来,吸引那个敌人的注意。自己手里抓住一根拇指粗的树枝拔去枝叶,把一头栽石头上磨尖。尺八长的树枝这时就是我唯一的武器,我自制的飞镖。把树枝藏在脑后,我抱着头也站了起来,
“嗨,——”我故意朝他后面大叫。
他朝后转身查看,身体下蹲脖子伸的老长漏出我要的尺寸,我的木飞镖从我的脑后带着风声叮住了他漏给我的那一段脖子。我的木飞镖尖的两面有两条放血槽所以他死的很快。血流出来加上他用双手捂住脖子的功夫在到倒地,他已经死透了。
“彭,”那个伤员终于支持不住了。从他被迫站起来到我杀死敌人不过一份钟的时间他已经支持不住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背着他继续前行。
“任得奖,43军某师某团侦查营3连1排排长”。他喘息的说。
“哦,你们怎么来到这里来了,你们不是在东溪和敌人作战吗。”我问。
“我们昨天傍晚时分就被派了出来了,本来是要侦查敌人敌人从东溪到那岗河这一段的火力点和兵力部署,以接应主力部队。晚上快下雨的时候接到军区的命令去找坠机的首长的儿子。我们在向山区前进,路上遇到不少找寻的部队也和敌人的搜索部队交火。但是敌人越来越多,雨越下越大,就在我们要放弃寻找的时候我们进了敌人的一个小村庄,在那里我们找到了他——杨文龙,他被敌人俘虏了。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他的警卫员,一个是个记者。我们在往回走的时候遇到更多的敌人。回去的路基本被堵死。我们就又进了山,但是敌人穷追不舍。我的一个排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和杨文龙失散了。一个人逃到这里来,我想要一个人回去找部队,这里里我们部队只有5里地,但是敌人也不少。在刚才那个山口我埋伏了2个小时才潜过来的”我们前面还有个山口,只要过了山口在走1里地就是我们的阵地。”
“是吗,那我们快走,”我加快了脚步,一瘸一瘸的背着他往前走。
听到马上就要到东溪,马上就要回到自己的部队。我一阵激动,终于要回家了。
包抄的敌人几下被我甩的不知道到哪去了。心情好了,身上也不知道那来的劲,动作也敏捷轻快了。挂在胸前的ak拍打着我的胸口。好像在催我快走,快走。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敌人再一次找到了我,离山口还有2里地,离我们的阵地还有3里地。我背上的任得奖也半天没听到他说话了。他的伤太重,如果让他就这样估计死神很快就会带走他。
“得奖,你还活着吗?和我说话。”我摇摇背上的任得奖。
“在,我、、、还活着、、、我、、、还死不了、、、咳咳。”他还活着。我得和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生命的意志不会马上崩溃。
“得奖,你家在什么地方,那个省,那个县”我转身向后扫了一梭子,告诉敌人不要靠近我。然后问他。
“在、、、山东、、、济南、、、济南枣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