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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啸天接话又道:“你更明白,这三字绝技,列代只传帮主一人!”
华惕悚然又退了一步,手中软剑也又倏地一颤!
雷啸天郑重的说道:“你既已背叛了‘铁笔帮’,并敢弑师潜遁,想来不会不敢和我动手,震剑而上吧,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华惕扬腕欲攻,雷啸天却声调一变,又道:“记住,龙凤笔令出手,只用三字绝招,当者无不丧命,华惕,你要全力施展剑法才行!”
华惕虽然十分凛惧那支“龙凤笔令”,但因面对着宇文显,不能示弱,咬咬牙,沉声道:“雷啸天,老夫早已看出你不是‘终南’弟子,果未料错,龙凤三字绝招虽狠,老夫却不畏惧!”
雷啸天一笑道:“很好,我也想看看,你弑师叛道之后,又从哪一个瞎了眼的名家身上,得到些什么绝技!”
华惕双目喷火,但仍迟迟没有出手,适时仇磊石缓步而近,目光一瞥华惕,剑眉一挑,道:“华老头,雷大哥说你弑师,是真是假!”
这句话本来多余,不过雷啸天却知道自己这位盟弟,绝对不作或不说无谓的事和话,必有因由。
华惕虽曾目睹过仇磊石惊众绝技,但因并非相搏,畏惧之心甚微,不似对龙凤金笔般胆怯,闻言狞容答道:“是又如何?”
仇磊石肃色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话罢,不待华惕答话,转问宇文显道:“总管意为如何?”
宇文显无法答话,却又不能缄默,此人既能主持一方大业,自有过人的机智,眼珠一转,侃侃说道:“身为武林中人,当知欺师为大不道者,自应人人得而诛之,但个中或有隐衷,故须问个明白。”
话锋至此一顿,神色故作沉重的又道:“在下身为敝店此处的总管,不论遇上何事,不得不首以敝店戒规为先,这一点必须要请三位原宥!”
他将华惕也包括其内,居心不问可知。
雷啸天皱眉道:“总管言之似有物未现,何不坦讲当面?”
宇文显道:“敝店创立伊始,就有条规限,凡寄居敝店中人,不分等级,不论男女,不管有多深的仇恨,皆不得相搏!”
仇磊石哦了一声,道:“总管之意,是说现在不能动手了!”
宇文显含笑点头道:“仇朋友必须原谅在下,这是敝店的规定!”
仇磊石冷笑一声,道:“贵店这个规定,不像是维护武林正义!”
宇文显抗声道:“仇朋友对敝店的批评,最好三思再说!”
仇磊石哼了一声,道:“在下已三思过三次,贵店非但不像维护武林正义,并且等于是万恶之辈的避难安乐窝!”
宇文显沉声道:“仇朋友,你对敝店的侮辱,怕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仇磊石厉声道:“记住!贵店若付不出十倍数目,在下怕很难如贵店之所愿!总管设若不信,大可一试!”
宇文显怒声道:“仇朋友认为早已天下无敌?”
仇磊石道:“在下武林末学,怎敢这般狂妄,贵店敢立那种莫名其妙的规矩,也许是认为已能称霸武林了!”
宇文显辩论不过仇磊石,不由转怒,道:“随仇朋友怎么说吧,此处不准搏战就是不准搏战!”
仇磊石也动了书生的迂劲,道:“在下不惜与贵店敌对,坚持要立刻了断!”
宇文显冷哼连声,道:“朋友不信,敝店有维护所立规定能力的话,请便!”
仇磊石霍地转问雷啸天道:“大哥怎么说?”
雷啸天本不欲在此将结盟之事表明,如今盟弟既已改了称呼,已不必再隐,遂正色道:“二弟稍待,我问总管一言!”
话锋一转,对宇文显道:“雷某兄弟本不想开罪贵店,因无怨仇而言,但总管一定要拿什么规矩维护华惕,雷某却不能缄默!”
宇文显道:“雷朋友对敝店有些‘欲加之罪’了,雷朋友请莫要忘记,这姓华的老头子,是敞店首先急欲擒获的人!”
雷啸天道:“雷某并未忘记!”
宇文显道:“那雷朋友就请相信敝店,敝店绝无维护华惕的道理,在下身为敝店此处的总管,不得不作此要求。”雷啸天缓缓点头道:“雷某武林中人,自知总管之苦,只是……”
话未说完,宇文显突然似有所得般的一笑,道:“雷朋友恕再下插言,在下想起了个两全之策!”
雷啸天哦了一声,道:“那太好了,雷某愿闻。”
宇文显道:“敝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