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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骆杨嘴巴张的时间太久,越来越酸,唐莫稍还是没有出来,他不禁都想放弃了。
这种事情,果然还需要经验,舔着另一个男人的□,骆杨不禁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唐莫稍突然加重力道揪紧他的头发,骆杨被拽得向前一动,那东西一下子挤进喉咙里一样,呛得他翻白眼,嗓子火烧火燎的,眼窝一热,眼泪往外流。
唐莫稍在爆发之前将他的推开,骆杨傻傻地坐在床上,看着唐莫稍擦着小腹上的粘稠液体。
唐莫稍清理完,从背后抱住骆杨,给他擦着眼睛,“怎么了怎么了?弄疼你了?”
骆杨摇摇头,他需要去漱口。
唐莫稍从后面抱着他,“一起去。”
骆杨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有些泄气。
唐莫稍好像什么都知道,特别是对于他的那些想法,靠过来,“老师,对不起。”
骆杨摸摸他的头,又怎么能怪他呢,没有什么是对不起的。
唐莫稍抱着他,推着他往外走,“你过两天是不是要去二中开交流会吗?明天要准备的,今晚快点睡吧。”
骆杨始终没有说话,他怕说出来的声音嘶哑,他的喉咙还有点疼。
元旦三天转眼就过去,骆杨行动没有多大的影响,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唐莫稍挑选这个时候了。
最后一天两个人的时间都很紧张,唐莫稍有一大堆的作业没有写完,他要整理交流会时要用的资料,除了做饭吃饭,在书房里做了一整个白天。
晚上各个卫视都有跨年的节目,两人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坐在一起不停地调着台看。
唐莫稍躺在他大腿上,不时地点评一下。
“这个妆真是难看啊……”
“XX这个嗓子真的赶出来唱歌啊,整容整成这样……胸倒是挺大……”
“女神女神的腿很好看哎”
“……这个泪流满面的意思吗?”
说着渐渐没了声音,微笑着的骆杨感觉到小腹一热,拍了下唐莫稍的头。
被他打的唐莫稍撅起嘴,“我就蹭蹭,老师你不要兽性大发嘛。”
骆杨气结。
唐莫稍在他腿间作怪,戳戳捣捣,骆杨都快有反应了,一直顺着气。
“你起来下,我去倒杯水。”
唐莫稍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肚脐一周划着圈圈,“老师你直接倒冷水进去才行啊。”
骆杨红着一张脸站了起来。
骆杨回到沙发上,唐莫稍盘着腿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一瞬不瞬地看着电视。
骆杨推他,“到睡觉的点了。”
唐莫稍点点头,拉着他进卫生间洗脸刷牙睡觉。
骆杨看唐莫稍进了隔壁的屋,心里有点小抱怨,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想着要是唐莫稍跟他一起睡,擦枪走火的话,明天可不好受,心里也就平衡了。
但是过了会儿就听到敲门声。
要是他们一起睡的话,大不了,他用手帮唐莫稍解决好了。
年轻人就是这方面要求的强烈些。
但是唐莫稍说的是:“我明天自己去食堂买早餐,老师你可以不用起床。”又说:“中午我跟毛毛约好去食堂。”
骆杨点点头,说不上来的失落。
元旦一过,离寒假就不远了。
每个考生都在备战期末考试的十校联考。
骆杨不幸生病了。
骆杨穿的一向比较多,教室和办公室都有空调,每天对着空调吹,皮肤变得干燥,嘴唇脱皮,还热的要死,又不好一会儿脱衣一会儿加衣。
天气预报说那天是个大晴天,好容易的温度升温,他早上醒来看到外面的天挺亮的,估计这个天气预报终于准了一回,就穿了一件薄毛衣外加一件西装,唐莫稍已经走了,等他出门走到足球场那里就变天了,那天也奇怪,冬雨下得跟夏天的雷阵雨一样,哗哗啦啦地就砸下来落在身上,两边是差不多的距离,权衡之下,他选择先去办公室。
没准中午的时候就停了呢。
接过被淋成了落汤鸡,衣服湿了不说,办公室的空调也坏了。
雪上加霜的是,办公室门开了一整天,外面起着湿润的大风,骆杨一个喷嚏一个喷嚏地打。
第一次那么地喜欢去教室给学生上课。
他不幸地感冒了,坚持上完白天的课,晚自习刚好没课,就回家了,洗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