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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盟”。在学校的支持下,这个所谓的理科自由联盟在半官方形式下正式开张了。后来虽然觉得这个联盟有些不正常,但是名言三令五申地要支持要拥护一切学生尊重事物成长的声音,隐忧也在一片支持声中产生,同时也一天一天地积累了起来。直到今天,大有燎原之势。另一个闲话是,在理科联盟成立以来,学校的另一个民间组织——文科联盟也自然地生长起来,那是另一个可能考取北大的学生,在理科联盟创立不久出现的另一个新生事物。直到今天,文理科两个自由联盟,大有对峙之势。他也曾不止一次地提醒名言注意注意,但是名言也不过一笑了之,还说什么学生嘛,没有对峙说没有竞争,没有竞争就没有成绩的提升。就这样,他张权禄还能说什么呢。
他忽然觉得,万事都出在一个“自由”上,对学生的行为如果太放纵,任由他们自由去,势必会变成无节制的怂恿,甚至可以毫不讳言地说是教唆。如今自己的担心正在变成无可置疑的事实,而且正在向这个方向更加不正常地行进着,这种自由就越来越显得可怕。自由滋生欲望,欲望一旦无限制地膨胀,最后往往难以抑制。想到这里,张权禄的手不禁一阵颤动。
王群自然观察了他的这个细小的变化。又不失时机地发表了一番关于自由联盟的演说。大批特批了有关自由联盟,尤其是给学生自由就是对学生无形的放纵,说得严重点,就是无止境的教唆。学校无形中就是最大的教唆犯。这一番话虽然有些上纲上线,但是此时听来,张权禄的心胸骤然开阔了不少。
但是这种自由只怕还及不上如今领导层的松散状态。如今想及此心如破碎的一般。松散难道不是自由的另一种表现形式吗?他又暗自反问着。可是反问归反问,别人不做的事情,自己却不得不拣起来做了。他实在不明白,自己拣起别人不愿做的事情来做,是不是越权,是不是另一种形式的自由?如果有一天别人拿这事来说事,说自己太过于放纵,居然管别人份内的事,那该咋个办?这事可小可大,小到可以如微尘一泻无人评,但是却也可以大到大雨倾盆覆荆棘。有人拿这事说你独断专行还算小事,有人说你不顾学校利益,想怎么干就怎么办,结果民中才有了今天,你可吃不了兜着走。如今的民中可是不做事的人横竖是没有什么错的,做事的人却浑身是错。而且错一出便一错再错,错漏百出了,直到可以随时把做足了事的人活活掩埋掉。说实话,如今的民中就是这么个局面,要做事就要做对,稍有差池,你就将体无完肤,便该进入十八层地狱。
“那你说该咋办?”
“咋办?哈哈,主任你是问我吗?不过,领导的意图永远是正确的,张主任,你说的办法一定正确,我坚决拥护。”王群淡淡地说。
第五章 艰难的会议前奏⑶
张权禄难以顾及什么办法,不是因为他没有办法,而是实在没有时间。半个月来,成天逗留于病房与医院的花园之间,还要说有点时间话,即使有时间都浸泡在名言对住院后种种情事的抱怨上了,根本就没有涉及到学校的学生情况,甚至连学校意见箱的的问题也很少涉及。即使名言涉及到了群众意见的有关问题,也让他支吾过去了。
“意见箱的事咋个些啠В俊彼�蝗幌肫鹆苏馐吕矗�实馈�
王群并没有说话,慢吞吞地从文件柜中取出了分好类的目录及一大摞纸,整整齐齐地往他面前一摞:“意见暂时分为十类,目录中都已注明。并且,我都已经做了相关的分类。”王群一边说着,一边在他面前一一数来。他看了看,的确已经分类并且编了号。看完后,站起身来,拍拍王群的左肩,笑了笑:“不错不错。”
王群笑了笑:“应该哩,本职工作嘛。可别说我没有做哦。”
“哪里哪里,哦哦,现在全校行政人员,只怕只有你了,啊,我记着嘞。”说完,他抬头看看挂钟,居然一停留之间已然九点半了,于是站起身来,匆忙吩咐了一下:“继续搜集,啊。就像这样做。”他没有想到王群居然如此细致地把一切都理顺了,抬头望望眼前立着的这个人,暗道得力助手呐。
王群办事从来就让他省心,他还能说些什么呢?至于其他行政人员的事,得等名言手术后再说了。现在离手术时间已经不长了,他吩咐完毕,起身朝办公室门边走去。
刚出办公室门,一头撞到一个身影里。他仔细一看,原来是楚副校长。楚副校长轻轻地哈哈了一下,注视着他:“老张,人都走啠В啃铱饔心憷锢锿馔饬ǘ⒆拧0。�俸佟��撸�柑附裢砩峡�岬氖隆!�
张权禄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