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1/4 页)
茎身就着严青下坠的姿势一顶,严青的头猛的后仰,发出一声惊叫,伴随轻微的水渍挤压声。
“太……深了……”严青近呼喘息的哼出声来,我低吼一声,将严青压在道观一侧的顶梁柱上,用力向上顶。
严青的后背不停下滑,只能用勾在我颈后的手使劲的揪着我散乱的衣服,两腿也不得不全数盘在我腰间,使劲的夹紧。
甬道因此变得更加紧致,因为惊慌而不时收缩,那重重吸力纠缠得我说不出话来。
“严青……”我奋力的拓进那窄小的通道,无意识的念叨着他的名字,又想哭又想笑。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究竟想得到什么?
爱不敢爱,恨不能恨?
我看着严青昏迷过去的脸,情不自禁的摸了好几次,拿着之前给他塞嘴的汗巾将他甬道里引出的体液和血丝都擦了个干
净,然后再替他穿好衣服。
严青一定不是一个人来的,不用多久,他手下的人一定会找过来,而我该走了。
风云致雨落洋洋,天灾时气必有伤,命内此事难和合,更逢一足出外乡。
我捏着第六签的解签语,反复的读了又读,最后将那香囊放进严青怀里。
严青,你醒来之后一定会生气,可能会恨我再一次不告而别,不过这样就好。
既然我们始终不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第87章
我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没有特定的方向,没有固定的去处。
累了,饿了就找客栈,包袱里的钱用光了,便在店里打杂抵债。
一路上,我避开了繁华的闹市,只投宿在偏僻的小镇,偶尔遇上几名江湖中人,他们与我也是互不相识,匆匆擦肩而过
。
江湖,武林,离我很远。
只有在每夜的凌晨时分,我在无人知晓的空旷之地舞起清风流云剑时,我才真切的体会到,一切都过去了。
我如愿去了江南,去了漠北,甚至回去了归春河。
那里一切都没有改变,河下游的村子里也有了新的人家,可是那个曾与我相伴的人已经不在这里。
时间在漫长的旅途中度过,身上的华衣惭惭被布衣所替代,值钱的饰物也一样一样离开。
最后留在我身边的,只有燕南雪给我留下的三样东西:牛角梳、最后一颗保命丸、还有针包。
归春河的断崖边依旧清冷,我看着空旷的住所,抚摸积满尘灰的白玉石桌,走过黑色的大理石地,站在燕南雪的屋里里
,看着简单的家具,心里已没有了伤痛,只有淡淡的酸楚。
白色纱帐,白色的衣物……都随着时间的变迁呈现出灰色。
桌边还摆放着被燕南雪翻到一半的医书,甚至还随意丢弃着几袋金银细锞。
我拾掇了一下,发现燕南雪留下的印记几乎是没有。
忍不住叹息一声,将那本临行前他握在手中翻阅的医书贴在颊边磨娑。
世事永远不能重来,已过去的不能挽回。
我没有在归春河停留,而是选择继续流浪。
当我终于在一个美丽的小镇停下脚步时,我看着如镜般平整的水面,陡然生出倦意。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可是我厌倦了不停的飘泊。
之所以做出停留下来的决定,除了因为这里确实很美,很安谥,更主要的是,在我乘船行走水路时,听到的一首歌谣。
“正月梅花开来是新年,窑岸村东浜出了一个徐阿天。阿天哥哥屋里穷来无饭吃,要到方家浜杨金元拉屋里去做长年。
做长年来话长年,小小工钿勿连牵。五姑娘摇手跺脚,跺脚摇手,捧出一碗茶来给阿天哥哥吃,双眼眨眨,盖碗底下托
出两个白洋钿……”
这只是一首普通的民谣,唱的是一个长工与主人家小姐的爱情故事。
唱歌的是在河埠上浣衣的姑娘,她正用木槌大力的捶打衣物,随后将衣物投在河里甩动漂洗。
她唱得十分欢快,船家听了却不住叹息,我忍不住向船家询问,才知道这歌谣讲述的是一个悲剧。
“五姑娘和徐阿天的私情被她的哥哥杨金元发现,杨金元觉得丢了脸面,便拿出一把刀和一根绳子,让五姑娘选择是梁
上死还是刀上死。五姑娘不愿死,她要活,要和徐阿天一起活着。她想与阿天一道逃走,但是徐阿天却不见了,被杨金